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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错了?——好,说说你哪儿错了?”
我擦咧!你还学会两头堵了。
“我似乎不是很应该在工作时间谈论这些问题。”赛博坦马上紧逼一步,他感觉他要是在继续这样说下去,另外两位旁听就要发话了:“爱丽斯菲尔太太,我们现在要谈的是关于军队的事情!更加重要的是王党和叛军——您知道,接下来发生的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情。”
“……好吧,不过我们也不急于一时。”爱丽斯菲尔自己也不知道究竟自己怎么了,在另外两位【旁听】观众的瞩目之下,她竟然昂起头来,挑衅似的对赛博坦说道:“我想听听别的故事,你说过只单独对我说的,从未对他人说过——现在我觉得也许可以和别人谈谈。”
“呃……这个。”赛博坦觉得自己一瞬间被放在了火上烤:“那个,太太。我觉得我现在做的越来越不像一个战士做的事儿了。你……”
“《冰海沉船》,这是你告诉我的故事,这是你对我一个人唱的歌。我还记得——那么,你有兴趣继续把结局说一遍么?还是你要继续讲上次没说完的《驯悍记》?——很有趣,还有《仲夏夜之梦》?”
“……”太太今天是怎么了?
——不对劲吧?——
爱丽斯菲尔自己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只是觉的事情不应该再任由这样发展。她慌张的结束了和赛博坦之间的对话,本来是要讨论一下下一步的进程,在召开家族会议之前先定下一个基调。
她草草的结束了对话,打算一个人冷静一下——这次是她单独前往了圣光礼拜堂。
自从上一次在议政厅被魔法冲击昏迷之后,这种状况就愈演愈烈了。
爱丽斯菲尔感觉自己的欲|望无以言表,不可叙述。但是每次见到赛博坦的时候就好像体内的血被唤醒了一样,某种自从先夫死了以后……不,应该是自从十三岁生下了爱莉以后,便一直沉睡的“东西”开始苏醒。
睡卧在床第之间,她也有时会“幻象”。赛博坦白天讲述的故事里男女主角忽然换了人,名字分别换成了“爱丽斯菲尔”与“赛博坦”——这个念头让她兴奋而又惊恐。她会克制,但是有时候她睡觉时便会梦见他,这个……可以说是神奇的少年。
叛逆,有谋略,甚至会帮自己下决定。老实说这简直就是个逾越的行为,但是爱丽斯菲尔却原谅了赛博坦。不仅如此,甚至有时她会觉得这是一个男人在保护女人时应该做的事情。聪明而又战力极强,似乎在第一次保护她之后,她便深深地被吸引了。
这种思绪越来越强,又一次被彻底折磨的无法入睡——素手不由得滑入股间,屏住呼吸之后碰触到的是欲|望达到极致的湿润。直到一个没有血肉的魔像发觉到女主人的不同,涨红了脸的爱丽斯菲尔还觉得也许夜间她不会被看见,但魔像却并非常人。起初略显羞涩,而后魔像毫无生命的一只手安慰她的苛求。直到颤抖着满足了之后,她才后悔,才觉得自己刚刚似乎呼出了那个不应该叫的名字。
她需要再次前往圣光礼拜堂。
这种爱情的感觉与甜蜜究竟从何而来?与赛博坦在一起的时光就好像飞速越过,哪怕在案牍之间也是如此。与他接近便会回想起他保护自己的样子,听他说话便会想起他为自己作战扫清其他家族的样子。
这是怎么回事?莫非自己真的中了什么诅咒?
这种……甜蜜的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