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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你怎么知道，那是幻觉，而不是现实呢？”他循循善诱，想让齐瑾亲自去发现这个事实，“说不定就算是停了药，你也还是能见到自己想见的人呢？”
齐瑾顿了一瞬：“你说什么？”
不是幻觉？
如果不是幻觉的话，难不成姜烛真的回来了？
但，这真的有可能吗？
还是说，连徐医生的这些话，也是他幻想出来的？
“我说，有没有可能，这一切都不是幻觉呢？”徐医生笑，将药减少了一半才拿过来，“少爷若是想知道的话，就自己亲自试试吧。”
齐瑾咬住下唇，却没有感觉到疼痛感。
“少爷，最近因为药物的副作用，你可能会失去味觉，嗅觉，触觉以及各种各样的奇怪情况，这都是正常的，不是因为幻境。”
徐医生看到齐瑾的行为，解释道：“所以你现在，可能是失去了痛觉。”
齐瑾震惊不已：“你说的，都是真的？”
“当然，我没理由骗你。”
齐瑾不知道这些话，是不是也在做梦。
但！
如果是真的呢？
如果姜烛真的回来了呢？
虽然知道这种可能，只有万分之一。
可即使只有万分之一，他也试上一试。
无论如何，他都想，在现实中，见姜烛一面。
“好，我答应停药。”齐瑾终于下定决心。
只要今晚，能见到姜烛回家。
那就证明，一切都是真的！
“太好了。”徐医生将药递给他，“不过少爷，停药会有些戒断反应，今晚可能会有些痛苦，你忍着点。”
“嗯。”
齐瑾面上看着平淡如水。
但吃药时，手抖得，好几次险些将药丸洒在地上。
会是真的……吧？
*
对这些，姜烛并不知情。
彼时，她刚到学校。
一下车，还没把书包背好，齐蝶便笑着跑了过来。
“姐姐，没想到我们居然在校门口遇到了！我也才刚到！”
并不是，她到了快二十分钟了。
一直在等姜烛。
姜烛有些惊讶，看着她半天说不出话来。
不知道是不是她视线太过于火热，竟叫齐蝶有些心虚。
“姐姐，你……在看什么呀？”
“齐蝶啊。”
“怎……怎么了吗？”齐蝶有些不安地应道。
姜烛伸手，捧着她的脑袋，往大门那边一扭。
“你才刚到？你自己看看，都几点钟了！”
还有五分钟，第一节课就要打铃了！
在她记忆里，齐蝶以前每一次都是提前半个小时去学校，回回第一个到。
而现在！
她堕落了啊！
齐蝶：“？”
特么，姜烛脑回路一直这么新奇的吗？
见姜烛并没有发现她的小心思，齐蝶还是暗暗松了口气，试探道：
“姐姐，你最近身边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吗？”
她想知道，杀手动手了没。
她循循善诱：“比如，一些无法用科学解释的事情。”
就差把死亡邀请函几个字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