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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昼陪着皇上回了兰若庭后,耿佳桐霜笑着对夏冬春道:“妹妹可要去我兰若庭的后庭赏一赏开得正好的白玉兰?”
“今年天气异常炎热,京城的白玉兰早就开败了,热河行宫清凉,白玉兰竟然还开着!”夏冬春欣喜道。
耿佳桐霜颔首一笑:“正是在等妹妹来呢!”
银花和火树像开异域之人一样看了一眼自家裕妃娘娘,又对视一眼,怎么自家娘娘除了纯元皇后还愿意和人一起看白玉兰?太阳打哪出来了?井里?
夏冬春随着耿佳桐霜步入兰若庭后庭,阴凉湿润的后庭里,皎皎如月的白玉兰花开得十分茂盛,清新脱俗的白玉兰香跌跌撞撞地闯入夏冬春的鼻翼,夏冬春深吸了一口花香,一脸满足。
耿佳桐霜将夏冬春闭目闻香的样子看了去,心中十分惊讶,怪道自己为何会对夏冬春有这样的好感,原来是菀菀姐出阁前曾亲手画过一张仙女拈花一笑图,正是夏冬春如今的模样。
正在耿佳桐霜出神时,一朵白玉兰花瓣从白玉兰树上凋零,正巧坠落在耿佳桐霜肩头,夏冬春含笑替耿佳桐霜拿起这朵花瓣,欢喜道:“兰若庭后庭寂静清凉,裕妃姐姐,妹妹好似听见了刚刚那花落的声音。”
裕妃耿佳桐霜恍若未闻,呓语般道:“妹妹,此情此景甚美,可要以诗相和?”
“客随主便,姐姐发话,妹妹哪有不应?”夏冬春略一思索,看着手中那般白玉兰花瓣,念起来之前在夏府学过的诗:“霓裳片片晚妆新,束素亭亭玉殿春。已向丹霞生浅晕,故将清露作芳尘。”
耿佳桐霜欣然道:“睦石先生的诗冷僻,妹妹竟也读过,真是好才学,也不爱随意显摆,甚好。”
夏冬春听了莞尔道:“姐姐一听就知道是睦石先生的诗,也实在难得。”
耿佳桐霜听了夏冬春的话,笑着摇摇头,自顾自坐在后庭回廊处,一脸怀念地道:“妹妹有所不知,我本是皇商之女,嫡母和小娘只教了我吹拉弹唱茶酒棋画,这些糊弄男人的玩意儿,我出阁前对诗词甚少留心,这些冷僻之诗都是我入府后纯元皇后教我的。纯元皇后最喜欢梅花的高洁,可我觉得,纯元皇后就像这白玉兰花,花开花落花弥漫,从生到死,都展现给世人的是她最好的风姿。”
“姐姐怎会觉得琴棋书画诗酒茶是讨好男子的?”夏冬春不解道。
裕妃耿佳桐霜打着扇子玩味地看着她:“妹妹是家中嫡女又是独女吧?”
“是,裕妃姐姐所猜不错。”夏冬春颔首道。
裕妃耿佳桐霜又道:“妹妹家可是只可续弦不可纳妾的清贵人家?”
夏冬春惊讶道:“裕妃姐姐莫非能掐会算?”
裕妃耿佳桐霜摇摇头,站起身往后庭逛去,边走边说道:“我与妹妹却截然相反。我家是皇商,我又是庶女。白居易有诗云‘商人重利轻别离’,此话不假,我阿玛为着朝廷的生意每月总有十天半个月不在府上,阿玛一回来,呵呵,各院的小娘包括我的小娘都围着我阿玛用这些琴棋书画诗酒茶讨好他,因此我总觉得这些才艺是糊弄男人的玩意儿,不像你,妹妹,你学这些个东西只是为自己心中欢喜。”
裕妃耿佳桐霜自顾自走着,宁妃夏冬春紧随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