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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徒儿”
有些不敢置信的问了一句,虽然眼前的女人很像自己的徒儿,但自己的徒儿,绝对不会身穿帝袍,头顶帝冠。而一身华贵的服饰首饰,并不是衬托女子。
相反,是女子衬托出了它们这些服饰首饰那堪堪的存在感。
“是我呢师尊,是烟我呢。”
女子眼神流露出一种不符合自己气质的花痴,仿佛眼前的男人可以让她,为之动容,并且沉陷其中。
“烟...烟。”
李照清默念了一会儿,才记起自己徒儿的全名,应如烟。
自从拜师之后,李照清就没怎么叫过她的全名,从来只是给她需要的资源,其他的一切都得她自己去悟,悟不出来就自己走人。
这就是他放养式的教徒理念,给你资源都修炼不起来,那就是真的废了,想当年他自己可没有什么宗门家族扶持,全凭一人一剑,杀出来!
“是我呢师尊,这几日处理事情,倒是把师尊给忘在这恶臭熏天的牢中了,您受苦了。”
应如烟不知何时,已至李照清身前,距离不到半个拳头,一唿一吸,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额...无妨,你记着我就好。”
李照清尴尬的道,虽然身为凡人,但却并没有被自家徒儿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气势压倒,反而以凡人之势与之分庭抗礼。
“师尊,这是在怪我么...”
应如烟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用我见犹怜来形容更不为过,可谁人知道她的所作所为,就不会用这种词语形容了。
话刚刚完,应如烟就埋头在李照清怀中,一副要哭的样子,实则是在狠狠的占便宜,或许是压久了,李照清也感觉有些不自在了。
“徒儿...能不能起来一下?压得我实属难受。”
李照清*着被金色帝袍包裹着的后背,有些哀求的道。
不曾想,自己这逆徒,双手一撑在墙壁上,一张绝美的脸庞无限放大到了自己的瞳孔中,此等算得上欺师灭祖!
“徒儿别闹了,起来!”
李照清不动声色,这一点场面,他还没见过?作为瀛洲第一美男子,什么场面没见过,不就是个壁咚吗,有什么大惊怪的。
“师尊若是以前...徒儿肯定会乖乖听话,但现在不同了,你知道吗,不同了!”
应如烟的声音越来越激荡,脸上挂着病态的笑容,又好似一只饿了多年的野狼,眼前的男人,就是一只毫无反抗力的猎物而已。
“不同...什么不同了?”
李照清刚刚思考了一会儿,就想出了答案,自己的徒儿这般有恃无恐,完全因为自己...是个凡人啊!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啊!
不等他拉回心绪,自己的徒儿就先下手为强了,两朵红瓣贴在了自己的薄唇上,那粉红色的蛇撬开层层防守,在口中一阵席卷。
“唔!”
作为师尊,被徒儿强吻,是一种什么体验,只有试过才知道。
李照清想要抵抗,却发现徒儿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越来越大====
躺在大床上李照清惊醒而来,身为元婴期的他,竟然被一个的噩梦...吓得满头冷汗,一身白衣大多都被汗给染湿了。
“原来是个梦...真是好笑。”
李照清自嘲一笑,缓缓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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