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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温香知错,温香知错,王爷饶命,求王爷饶过温香……”
“别说你只是本王的一枚棋子,即使你贵为公主,金枝玉叶,本王也不会看你一眼,一枚棋子竟敢妄想攀上本王,温香,本王是不是对你太仁慈了?让你大胆到竟敢拿你腹中的一块肉要挟本王纳你为妾!”
“王爷,温香绝不敢要挟王爷,只是求王爷看在温香肚子里是您的骨血的份上……”
“放肆!即便你肚子里有本王的骨血那又如何?本王只要柔儿为本王生儿育女!即使柔儿……”即使柔儿终生不孕,本王也绝无怨言。
“其他女子……”休想!楚风扬冷笑一声,从鞭子手手上接过皮鞭,一鞭狠似一鞭的抽打在温香血肉模糊的身上。
出乎意料,温香不再求饶,只是紧咬牙关,任唇瓣咬出血来,额上冒出豆大的汗珠,也不吭一声,眼底渗出深深的恨意。
不知抽了多少鞭,温香胸前一片血污,衣衫破烂,头发凌乱,脸色惨白,唇瓣滴血,双目紧闭,已经晕死过去。
“泼醒!”冷冷的下令,手下马上提起一桶冷水直直的泼在温香头上。
“咳咳……”温香受到冷水的刺激,缓缓苏醒,失去神采的双眼冷冷的注视着眼前的俊美男子。
“鞭刑的滋味如何?痛吗?恨吗?你的痛再痛,也比不上柔儿受的一点点伤,恨本王吗?只要柔儿不恨,本王不在乎其他人!”
“本王就是太仁慈,才让你有机可乘,今天本王不会再心软!”嘴角扬起,露出迷人的笑容,只是眼底的寒光更加骇人。
温香只是倔强的仰着头,紧咬唇瓣,冷冷的看着眼前的男子,不出一声。
“本王知道十大酷刑里有一种刑罚叫烙刑,就是拿烧红的烙铁烙在人的身体上,听说烙铁烙上人体时,会发出吱吱的响声,还会有很香的烤肉味,温香,今天本王想让你见识见识这令人闻风丧胆的烙刑,你看如何?”
手里拿着铁钳,铁钳的另一端是烧得赤红冒着热气的烙铁,楚风扬脸上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在阴森的地牢里,更让人从脚底升起莫名的寒气。
“王爷,不——要——啊——”话还没喊出,烧红的烙铁毫不留情的烙在那美丽光滑的脸颊上,顿时撕心裂肺的惨叫响彻整个地牢,即使是见贯严刑拷打的鞭子手也不禁心里发毛,害怕且不忍的别开脸去。
昔日娇嫩光滑的皮肤此刻已经变得焦黑模糊,空气里飘着烧焦的难闻气味,温香脸上的神情痛苦不已,小手紧握成拳,眼底是深不见底的恨意。
“太医院开的堕胎药熬好没有?”
“王爷——”温香惊惧不已,恐惧的扭动着身子,徒劳的想逃脱捆缚。
楚风扬接过手下呈上的那碗乌黑难闻的汤药,递到温香面前,“是自己喝还是本王喂?除了柔儿,本王还未伺候过任何人!”
“王爷,不要!求王爷饶了他吧,他可是王爷的亲骨血啊!温香愿一死谢罪!求王爷饶了他吧!”温香连连求饶,想伸手护住肚子,却挣不掉铁链的捆绑。
“他原本可以安然无事!是你!是你妄想利用他攀上高枝!是你!让他成为本王和柔儿之间的鸿沟!本王绝不容忍任何人离间妨碍本王和柔儿的感情!”
“王爷!他可是您的亲骨血啊!王爷真忍心杀了他?”温香泣不成声,泪眼蒙蒙的看着楚风扬。
“那又如何?要怪就怪你太贪心!本王原本想给你钱,让你带着他远离京都,可你不知足,从本王这得不到你想要的,竟然跑去柔儿那说尽谗言,令柔儿如今飘零在外,生死未卜,音讯全无!本王如何饶得了你?”
“王爷,他可是您的骨肉啊!您真舍得杀害自己的……”
“住口!本王说过只有柔儿才有资格为本王生儿育女!其他女子,即便怀孕,本王也要让他无法出生!”
“王爷——”
“灌药!”
“是!”两个手下如狼似虎的扑上前抓住温香使劲晃动的头,和不停扭动的身子。
“王爷,您不想知道温香和王妃说了什么吗?”
“你和柔儿说了什么?”楚风扬摆了摆手,两个手下放开温香。
“我说,我说王爷对妾身情深意重,不忍妾身沦落风尘,想纳妾身为侧室,无奈王妃性情刚烈,王爷有所顾虑,怕王妃一时想不开寻了短见,让王爷背上骂名……”
楚风扬冷冷的听着,面无表情,可眼底的寒光在阴暗的地牢里格外骇人。
“妾身说,王爷终日愁容满面,借酒浇愁,也想不出个法子妥善安置妾身和妾身肚里的骨血,前夜还在妾身房里暗自烦恼,说暂时给不了妾身和孩子一个名分,愧对妾身,自责不已……”
纤长白净的手指青筋暴露,俊美如玉的脸紧绷着,满腔怒气被强制压下。
“妾身还说,王爷爱着温香,早就厌倦了王妃,却忌惮于苏宰相的权势和名望,不得不敷衍着她,娶她过门不过是权宜之策,王爷的最终目的是要娶温香过门,给温香母子一个应得的尊贵名分……”
星眸里寒气更甚,空气像凝滞了一般,所有人胆战心惊的站着,心惊肉跳的瞅着楚风扬阴鸷的脸色。
“妾身请王妃成全,别强留着王爷,别让王爷不开心,妾身请王妃大度贤淑,应允妾身过门,妾身只做一个小小的侍妾,只要能呆在王爷身边伺候着就心满意足,绝不会和王妃争什么……”
柔儿说过,男人和牙刷绝对不能共享!她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王妃还真信了,气得把茶杯茶壶一股脑全扫到地上,面色铁青得骇人,容貌都失了色,凶神恶煞的叫温香滚……”
“灌药!”
“楚风扬,我告诉你!你再也见不到你那心爱的苏飘柔了,她恨你!她恨你!她要离开你……咳咳……”娇嫩的小嘴被狠狠的捏着,浓黑的药汁一滴不剩的灌进她的喉咙,呛得她连连咳嗽。
“楚风扬,我告诉你,你再也找不到她了!哈哈哈哈……我要你一辈子都后悔……一辈子都找不到她……她躲着你……她不要你了……哈哈哈哈……”
楚风扬对那歇斯底里的叫喊置若罔闻,挺拔颀长的身躯大踏步离开了地牢,临走时冷冷的扔下一句:“把她扔进大牢严加看管,不许请大夫,在找到柔儿之前,本王要她求死不得,求死不能!”
柔儿,你到底去了哪里?你快回来,所有的一切都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可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多想你!你怎么舍得扔下我一个人孤单寂寞想你想得心都痛了……
柔儿,你到底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