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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冬撇嘴,“不过是黑-道而已,的好听,的悲壮,但也不过是毒瘤。”
“毒瘤?如果你的是那些觉得黑-道很酷所以把头发染得花花绿绿的混混,我也许会同意你的看法,”唐圣徒张扬大笑,“为什么我叫做圣徒?什么是圣徒?悲天悯人?博爱?都不是!我是黑-道的圣徒,我的存在就是给黑-道制订规矩,黑-道是混乱的泥潭这不假,但是规则能让那些暴躁的混混们安稳下来,为什么?因为遵守我的规则,所有人都能赚钱,有钱赚,还有必要把脑袋别在裤腰上吗?黑色会慢慢变灰,甚至某一天变白。所以我是拯救黑-道的圣徒,所以东北道上是我的天下。”
林冬皱眉道:“黑色就是黑色,一滴墨汁能在清水里晕染成黑雾,曾经的罪恶不会因为遮掩和遗忘而消散,我的想法一直很简单,错的,就要受到惩罚。你终究是个满手鲜血的黑-道,见不得光的蝙蝠,只能在权势编织的夜幕下夜郎自大,你永远没有办法在阳光下活得心安理得。”
“权势就是一切,有了权势,什么都能心安理得,你还太天真了。”
“有一种东西是权势掩盖不了的,那就是良心。”
“所谓的良心和道德,只是这个世界塞给你的世界观而已,所谓的道德,只是弱的人害怕拥有力量的人欺负他们,而自己创造的玩意而已,弱肉强食才是真理。”
“道德准则和良心是世界平稳运行的基础之一,保护一切人的人身安全,不让弱者受辱不让强者犯错,并非你想的那样偏激,对我来,黑-道就是蛀虫,损害别人利益赚黑心钱,威胁别人人身安全,而保镖是保护人的,我们是天敌,你们黑-道利用威慑力插手保镖行业,这让我很不开心。”
不知何时林冬已经站起身来,双掌按在书桌上,瞪视着依旧八风不动的唐圣徒,突然自嘲一笑,这些干什么呢,大家都是成年人,谁又能服谁,浪费口水不过是吵架,林冬摇头,低声道:“善恶轮回终有报,这是我对你的劝告。”
唐圣徒无声冷笑,向门口歪了歪头,赶人的意思明确,林冬转身迈步,走到门口时回头道:“你知道吗,刚才那瞬间你就像我回国后到处找工作,那些把我高中毕业学历的简历扔进垃圾桶的老板。”
唐圣徒面无表情,赶苍蝇般挥了挥手,林冬摸了摸已经结痂了的脖子刀口,道:“唐圣徒,我有个请求,在弄死我之前,不要动周玉,男人之间的事,不要扯上女人。”
“你是在求我?”唐圣徒语气玩味。
林冬摇摇头,“你是就是吧。”
林冬走了,毫不拖泥带水,背影挺拔如枪,带着就算前方是高山也要一起撞碎的决绝。
唐圣徒若有所思,抽完了一根烟,老管家按时出现在房间里,恭敬弯腰,唐圣徒把烟蒂摁灭在价值不菲的书桌上,道:“奉天就让那四个头目玩去吧,告诉他们,谁先弄死了姓林的,他就能来我身边做事,我暂时不想管这边的事,嘿,姓金的想让他婆娘给我吹枕头风,是帮儿子报仇,其实还不是觊觎周氏集团的资产,想借我的刀杀人而已,真以为用女人能左右我的想法?”
老管家没有询问主子的习惯,弯腰称是。
唐圣徒起身披上风衣,走下别墅,钻入一辆加长林肯,绝尘而去。
对他来,林冬不过是一只在眼前招摇过市的蚂蚁,根本不需要太过重视,想踩死的时候再踩死好了。
……
林冬被一个黑西装弟带到了雪城山庄的门口,有些颓然,他在面对唐圣徒时有很多选择,甚至可以冒险出手,但是他锐地察觉到那间书房中还隐藏着另一个人,而且始终有淡淡的危险缭绕在那间书房中,林冬估摸着那个家伙就是林芷洛告诉他的什么“六幽”之一,林冬稳妥起见没有动手。
雪城山庄门口有一颗被大雪上了银装的大树,林冬走出山庄大门,感觉到大树下有人在注视着他,转眼看去,一名身穿白色马褂白布裤的老人坐在树下长凳上拿着报纸抬头看向他,气质质朴,长相清癯,一头雪白的整齐头发,身材消瘦,有像七八十年代的知青,见林冬看过去,向他扬了扬报纸,当作是陌生人之间的礼节性招呼。
林冬以为这老人是雪城山庄里的会员,向老人头当做回礼,满怀心事地打车离开了。
树下的老人看完了报纸,夹在腋下,等了七秒钟,一辆劳斯莱斯开到树旁的马路,老人打开后座车门坐进去,车子发动离去,直到这时,隐藏在山庄门口四周的十几名黑衣人才松了一口气,把已经汗湿的手从怀中的枪柄上松开。
这个老人,能让唐圣徒的手下如临大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