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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氏努力扯出一抹笑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不乐意,解释道:“大姑,‘和离’如果能行得通,小姑何至于‘义绝’?再说了,即便我们张家觉得无所谓,不过是多几双筷子的事情,也不是什么难事。
但是就算是亲舅家,为孩子多考虑一层,也是寄人离下不是?颜姐儿正是议亲的年纪自不必说,本就长得不好看,小姑这样作贱她,还怎么和好人家结亲?”
张云梅迎上她面善里恶的嘴脸,冷横了她一眼:“是啊,难为你替孩子想得这么深远。”
洛氏回以一抹讥笑:“我是亲舅母,还会害他们不成?”
王家这边的徐氏和关氏一听,面上隐现难看,将洛氏的话掰开揉碎了细琢磨,就猜到这个人才是只想来‘劝和’的。
屋里的女眷,来劝和的都有各自的盘算,盘算最多的一方自然是娘家人。
比起‘和离’,‘义绝’的名声要更难听些。
那代表什么?代表家族里有个‘施暴者’或是‘受害者’。
王家有个‘施暴者’长辈,张家有个‘受害者’女眷,对两方的哥儿科考没有问题,但家族里出了这么个号人物,也是面上不光彩。
而对两方的姐儿的议亲虽然也没有影响,却会被人想到‘女德’的教养上,多少会影响议亲的体面,极大可能会遭遇一番周折或婆家嫌弃。
总归是团污点,沾上了要想擦掉,必须经过一翻议论和时间才能褪色。
倘若是‘和离’,则是把婆家的颜面降到最低,而娘家人张家则是承受最多。
‘和离’后,张氏自然是要回张家的,为母者为子女谋深远,她想‘义绝’最终的目的是想带走孩子,那她即便愿意‘和离’,条件自然是三个孩子跟着她回张家,这是洛氏最不愿意看到和承受的结果。
徐氏和关氏最清楚王负的德性,毕竟三房头一起生活了那么长时间,也是和谐共处的,三个孩子也是看着长大的,感情不能说多深厚,但起码是有的。
她们能理解张氏决定‘义绝’是带着怎样的绝望,所以两房商量过的结果是劝两人‘和离’,把损颜面的伤害降到最低。
毕竟王负和自家男人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如果王负被判‘伤妻有罪’后入狱,脸面损害最大的自然是他们王家。
所以‘义绝’是万万不能的,这才改劝‘和离’,却不料洛氏已经阴阳怪气的把闭门羹放在台面讲清楚,如此一搅,张氏怎么可能同意‘和离’?
一琢磨开,徐氏和关氏看向洛氏的目光都带着敌意,暗骂:真是个搅屎棍。
所谓‘刀利割手,话利扎心’,洛氏的漂亮话里全是难听的丑话,清楚明白的当着亲戚的面告诉她,想‘和离’后带着三个孩子进张家,绝无可能。
张云梅在洛氏和徐氏、关氏身上看了一圈,将三人的算计细细琢磨就品出来了。
张氏也琢磨出来了,洛氏是不会允许她带着三个孩子回家的,两个妯娌是想将损颜面的事降到最低。
看明白了之后,张氏对她们就没有了指望,原本也是没想依傍他们的,当不奢求对方的庇护,她的腰板似不自觉的硬挺起来,因为,孩子的庇护,只有她自己。
张氏眸底溢出寒意与疏离,淡道:“不劳嫂嫂操心,我自己女儿的婚事自会安排。”
对上洛氏不自然的神色,又道:“嫂嫂放心,我不会‘和离’的,您说得在理,哪个母亲会希望自己的孩子寄人篱下?”
洛氏张嘴正要说什么,便又听张氏冷硬道:“我和王负,只能‘义绝’。”
张云梅感觉到她不自觉的用力攥紧自己的手,便知她说这话的时候是多么无奈和惶然。
柔柔的一句话,把洛氏和徐氏、关氏三人震得心头一惊,手脚冰凉。
刘嫲嫲急道:“四小姐,你这样做老夫人是要伤心的。”
张氏感受到张云梅回握了自己的手一下,她眸底隐现难过,一脸无奈:“那便让母亲伤心一阵吧,我的命我自己认了,她摊上个这么不省心的女婿,这是她的命,她也得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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