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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爷请讲!”周颂卿恭谦道。
东伯候世子长得慈眉善目,再加上总爱笑,显得平易近人,虽没有将世子的架子端起来,却全是威摄,“我有个远房亲戚在数月前死在方子口村,我实在百思不得其解,他好端端的怎么会在众目睽睽之下突然死在那里。”
世子爷的亲戚死在流犯村?
周颂卿神色一怔:“不知世子的远房亲戚叫什么名字?方子口村今年不曾发生过什么命案,真是死在方子口村颂卿定有印象的。”
东伯候世子敛笑,目光一凛:“他叫宋建。”
宋建竟是东伯候的远亲?
周颂卿心蓦一沉,低垂的眉眼满是不敢置信,稍一思索后回言:“世子爷明鉴,宋建当时是知法犯法,还想当着刚上任的章督领的面对一个弱女子草菅人命,才被章督领一刀致命,死的时候颂卿和许多前往流犯村的差役都在现场,过后章督领还将宋建鱼肉百姓的事公诸于众,世子爷既然是宋建的远房,怎会不知这其中的原委?”
宋建的事当时在通州县闹得沸沸扬扬,刚上任的章督领将宋建的人头高悬流犯村烧了把‘火’以示威摄,收获被鱼肉百姓的民心,也把涉事的差役通通抓起来,也因此有了‘罗刹督领’的外号。
后来,看过他真面目的百姓又改成了‘玉面督领’,只因为人家长得犹如谪仙,实在想象不出他杀人时的凶狠。
这件事过去数月,东伯候世子这个时候才问,是不是信息太滞后了?
被反问的东伯候世子也不觉得冒犯,听着周颂卿有条不紊的回话,温善的脸上挂着笑,“当时我并不在通州县,回来的时候已经入冬了,才得知宋家全死了。”
周颂卿震惊抬头:“全死了?”
他只知道宋建被章督领砍下人头公诸罪行,也知道宋建的叔父宋监流史也因为收贿苛责或优待流犯,最后获罪革职,所以才有了赵谦先代替了宋建成为‘监领’,不久后又荣升‘监流史’一事。
而宋建的经商父亲丧心病狂,在五里镇当街行凶报复王书颜被赵谦发现,才因此获罪入狱。
没想到下场竟是全死了!
东伯候世子脸上的悲痛极淡,叹道:“是啊,所以我才要问个明白,章督领如此赶尽杀绝,就像要毁尸灭迹一样,你不觉得奇怪吗?”
周颂卿一滞,不敢多嘴,总觉得这个东伯候世子不像是宋建的亲戚。
他把头垂得更低:“颂卿不敢非议章督领。”
东伯候世子笑问:“那宋建当时是因何去方子口村?为什么章督领也会在那里?这个你总能说吧?”
周颂卿:“当时宋建是前去搜查流犯的。”
东伯候世子:“流犯可有搜出来?”
周颂卿:“不曾。”
东伯候世子笑得古怪:“这事蹊跷得很,既然查不出来,宋建怎么就和一个弱女子扯上关系还被章督领杀了?不会是她把流犯藏起来了吧?”
周颂卿神色骤变,下意识的辩解:“世子,那被劫的流犯在三天后在陈家村的后山发现了尸体。”
东伯候世子又笑了:“真是怪得很,我问周里正那个弱女子,你却跟我说死流犯?周里正如此为她辩解,是和那弱女子有什么交情?”
对方的话一语双关,周颂卿听得脸色渗白,这才后知知觉。
这个东伯候世子来者不善,方才问了那么多,分明是拐着弯的套他话,咄咄逼人的像在审犯人。
一时间,他不知道这个东伯候世子是冲谁的,顶着宋建亲戚的名义‘兴师问罪’,却没有令他感受到一丝愤怒,就像个旁观者,旁敲侧击的收集证据。
难道是与章督领有过节?
周颂卿心思百转,稳住心神避重就轻:“世子爷明鉴,我以为您是想知道流犯是否找到,至于那女子会卷进来,全属意外,她当时被蛇追,那蛇不慎咬到了宋建的……呃,下体,章督领第一时间为他请了村里的大夫,可宋建不愿意配合治疗,又觉得是那女子害他的,一时气愤执刀伤人,章督领是为解救危难的百姓才出刀相助的。”
东伯候世子先是错愕,听到最后郞郞发笑:“下体?也太狠了吧!那女子叫什么名字?”
周颂卿神色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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