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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安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于先生从药箱里拿出了一套银针,然后将银针在烛火上烤着,稍后便吩咐福安脱下了舒以泽的里衣,在他身上几个穴位扎了几针。
舒以泽突然发出一声闷哼,福安赶紧看过去,见舒以泽全身不停地抽搐,他的双手紧握成拳,用力挣扎着,苍白的脸上汗如雨下。
背部突然出现了一条黑线,然后像蔓草一样不停地发芽生长,渐渐长成纹身一样的图案。
福安被这诡异的景象惊呆了,虽然这些日子少爷的身体越发的不好,但是出现这种异况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舒以泽蓦地睁开双眼,发出一声无法抑制的痛呼。
“福安!快!将布塞到少爷嘴里!”于大夫突然道,福安在刚才黑线生长时已经飞窜到床头,当舒以泽张嘴痛呼时,迅速将一条白布从舒以泽的嘴里勒过,在他脑后打成紧结。
舒以泽剧烈地挣扎着,口中却再也发不出声音,只能听到“呜呜”的闷哼。
“于大夫……少爷他……这是怎么了?”不知所措的福安颤抖着手又拿起药箱里的银针递给于大夫。
“二少爷他……应该是中了毒。”于大夫深吸一口气,脸色凝重。
福安一听,不敢置信道:“什么?中毒?”意识到自己失态了,福安忙捂住嘴巴,怕影响于大夫给舒以泽施针。
舒以泽身上的黑线越来越多,像虫子一样在皮肤下面游走,于大夫又执起一根银针,眼疾手快地扎到一条黑线上,那条黑线像被钉住了头的蟮鱼,不再飞速地移动,而是不停地扭动着身子,像在剧烈挣扎,扎了银针的那块皮肤立即冒出一个花生大的疙瘩,越来越大,越来越黑,舒以泽在昏迷中仍发出一声痛哼。
满背的黑线开始乱窜,于大夫手起针落,不停地施针,瞬时间,舒以泽的背上已经扎了数十根银针,每施一针,舒以泽都痛哼一声,背上被紧钉住头的黑蟮越来越多,皮肤上冒出的黑疙瘩也越来越多,一眼看过去,密密麻麻、坑坑洼洼,恐怖的一片,最先施针的疙瘩已经有黑色的血从银针边缘浸出来,蜿蜒地爬满舒以泽惨白的背,惨不忍睹。
福安看得头皮发麻,脚心也痒起来,心中更是盈满了担忧和恐惧。一股恶臭充斥着整个房间,舒以泽的身体开始痉挛、轻微地抽搐,越到后面,他抽搐得越厉害,嘴里即便被勒了白布,破碎的呻吟仍是断断续续地从他口中发出来。
于大夫的脸色发白,豆大的汗珠从他的脸上滑下来,身上的单衣几乎湿透了,福安拧了毛巾不停地为他拭汗。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舒以泽身上的银针越来越多,密密麻麻地扎满了全身,后背、脖子、双臂、双腿,除了脸上没有扎针,全身几乎都扎遍了,一眼望去,仿佛是一个巨大的针袋。越来越多的黑血从银针边缘浸出,恐怖的黑色在舒以泽白得透明的皮肤上浸出一幅诡异的画面。
舒以泽脸上的纹身停止了生长,那黑线的图案,像一株形状诡异的蔓草,如果不是看着它这么恐怖地在舒以泽的背上长出来,如果它不是带给舒以泽那么强烈的痛苦,那蔓草的形状甚至可以称得上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