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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知真隐者,不必在山林。
搁下笔,转头见舒以泽将目光怔怔地画上的题诗上移开,望着舒瑾萱的眼睛:“四妹真是我的知己。”
舒瑾萱望着他温润如玉的脸,笑道:“二哥,你最喜欢的应该是黑陶吧?”
听到舒瑾萱的话,舒以泽眼神一闪:“四妹怎么会知道我最钟爱黑陶?”
“我没见你别院里有其他材质的装饰品。”舒以泽书房的博古架一样是摆的黑陶制品,舒瑾萱应该没有料错才是。
舒以泽望着舒瑾萱,唇边浮出温和的笑容:“你这样的女子,长了这么一颗七窍玲珑心,真不知以后谁家公子有幸娶了你回去。”
“你不知道么,这是我的特长。察言观色、度人心思,最最擅长不过了。”舒瑾萱半真半假地道,“二哥,你有没有事情瞒着我?”
舒以泽怔了怔,莞尔道:“四妹,为何这么问呢?“舒瑾萱抬起头,一双凤眸直直盯着这个坐在自己对面的温润如玉的男子,脸色苍白,身体更加孱弱,本来就体弱多病的身子如今又中了剧毒,这样的身子不知还能撑多久……
心里轻叹一声,敛去眼中的惋惜,舒瑾萱缓缓道,“二哥,你还想隐瞒多久呢?如果不是于大夫及时给你解了毒,你……是不是打算永远不让我们知道?”
舒以泽没想到舒瑾萱会如此开门见山的说出他中毒的事情,愣了一下,淡淡瞥了一旁的福安,接触到舒以泽清冷的视线,脸上划过不自然的表情,嘴唇动了动,解释道:“少爷,我……。”
舒瑾萱声音温和,清澈的一双眼睛写满了真诚,“二哥,你不要怪福安,是我自己一定要他说的。二哥,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自己没有得了风寒?到底是谁给你下了噬心毒?”
一身白衣,一头乌黑的长发慵懒的披在身后,纤细高挑的身材在白色的绸丝纱衣下显得越发单薄。舒以泽拿着白玉茶杯的手颤抖了一下,微微低着头,只能看到他如云烟似的墨黑长发,被风吹起的白色锦袍和斜飞入鬓的眉梢。
“二哥……。”舒瑾萱又轻唤了一声,望着舒以泽,竟然会隐隐有种心疼的感觉。
舒以泽慢慢抬起头,一张俊颜带着淡淡的忧愁和病弱的苍白,对上舒瑾萱的清灵如水的眼眸,宛如黑瞿石一般的黑亮,却犹如天空一般明澈,不带丝毫杂质,带着丝丝暖意。
望着眼前那张未施粉黛的小脸,明明与美人一点都不沾边的相貌,可是却又清新脱俗,眸子暗暗,却是那般水灵,清澈的像一汪清泉,却又那么深邃,让人捉摸不透。那声音从耳孔沿着神经,一点点蔓延到了心口……
“呵呵,四妹蕙质兰心,果然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舒以泽自嘲的一笑,“四妹说的不错,我的确不是得了风寒,而是中了噬心毒。”
舒以泽的回答早在舒瑾萱的意料之内,面上并无半点异色,把玩着手中的白玉杯,秀眉轻挑:“二哥知道是谁要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