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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正初解释后，姜灵玉已经懂了。
就好像高僧大德与毛驴，都是血肉之躯。
既然从古至今，没听说有哪头毛驴烧出舍利子的，那同为血肉之躯的高僧大德，为什么能烧出这莫名其妙的玩意儿？
姜灵玉能够想到这一层，他无疑已经悟了。
他这想法说的再科学一些就是，同为碳基生物，高僧大德怎么就是个特殊物种，可以产生出宇宙中不存在的物质来？
同为腰间盘，这些人就这么突出？
这些不参与生产劳动，不参与创造人类集体总财富的人。
高在哪里？大在哪里？德又在哪里？
总不能是功“德”箱，又“高”又“大”，所以住持睡了女主播，才能豪掷三百二十万。
林青玄对功德箱是不反对的，在长宁县的时候，他就考虑过和长宁寺进行商务合作。
毕竟读完哈佛，还得读阿弥陀佛。
哈佛商学院也就图一乐，只有小乘商法。
唯有西天大雷音寺，才有大乘商法，普度众生。
不过林青玄显然是没机会了，他担任长宁县城隍期间，表现优异，被阴帅府的鬼王阴帅破格提拔了。
呜呼哀哉！长歌当哭！
经商不成职已调，长使英雄泪满襟！
林青玄眼下，显然是没机会感慨没能和长宁寺联手捞他一票的事情了。
因为他如今是鬼王虎士的百将，最重要最紧迫的事情，是提升麾下一百名鬼王虎士的作战能力。
所以他没有耽搁时间，对姜正初的第三个问题，进行了回答。
“之所以在多个消息来源相互验证通过，以及在逻辑推理上完全合理的情况下，还需要进行第三步。”
“是因为，有时候会出现黑天鹅事件。”
“譬如，有数人同时于岸边，看到水中有一兽，此兽于水中露出了鸭嘴。”
“众人都说，这是一只潜入水中的鸭子。”
“多个消息来源都确认，这是鸭子，鸭子在水中也确实合理。”
“但此兽还可能是比较少见的鸭嘴兽，未必就是鸭子。”
“所以在前两步之后，需要进行第三步，即实地考察。”
“到底是鸭子，还是鸭嘴兽，亲自过去看一看，立刻就能知道。”
林青玄将他的三个步骤说完，姜正初躬身一礼，叹服道：
“百将大人心思缜密，在下佩服。”
姜灵玉同样点头：“我也觉得道远……我也觉得百将大人所言极是，这件事交给我与族弟来办便是。”
“只是不知，百将大人需要知道外界的什么消息？”
对姜灵玉刚才叫他的字，林青玄并不在意。
以他们三人的关系，三人私下不称呼官职也无妨。
在姜灵玉询问后，林青玄便说道：“我准备让鬼王虎士，再训练一些时日，就出去实战历练。”
“所以需要玉安和守心，关注外界的动静，也可以关注幽冥界外围的动静。”
“看看有没有什么地方，盘踞有适量的妖魔鬼怪，让鬼王虎士实战训练一下。”
“一开始，不用找势均力敌的敌人，尽量找软柿子，磨合一下军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