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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妙音摇头,“这个我还无法佐证。所以才来寻你,我总觉得这事情哪里怪怪的。”
红绸不解看着她。
顾妙音犹豫片刻决定换个说法,“谢灵毓不肯赦免苗千机定然有原因,我猜问题应该出在月眠身上。”
红绸脸色又变得难看。
顾妙音,“看来你也想到,就如我之前说的,苗域给了月眠一张能随意屠杀族人的王牌,连你方才都认为以自己的血肉之躯能为苗域建筑未来是义不容辞之事,我想以苗千机那脑子就更如此了。”
红绸,“……”
“所以……红绸,若是剑指苗千机,你也要亲手送她上路吗?”
红绸手掌紧紧收拢,片刻后,眼里的坚韧化作一抹决绝,“顾娘子,我能为阿苗做些什么?我不会背叛苗域,但我也不惧一死。”
顾妙音看懂了红绸眼里的决绝,就算让她代替苗千机去死她也是愿意的,苗千机那傻子还真是傻人有傻福。
念此,她轻轻拍了拍红绸的肩膀,“话先不要说的这么绝望,我总觉得月眠有问题,你去探探她的口风。”
红绸蹙眉,“探探口风?”
顾妙音点头,“你挑个时间,埋伏在月眠必经之路,假装知道了她上递手册之事,然后借机探她的话,顺藤摸瓜。记住,你一定要表现的气急败坏,愤怒又无能。”
“……”红绸表情复杂,“这能行吗?”
顾妙音吹了吹指尖,胸有成竹,“放心吧,一定行。我观那月眠也是个脑子不好使的,这样的人,你越是让她觉得自己操控了一切,她巴不得抖出所有的事踩你,让你难受。”
对付这样的人,顾妙音简直不要太有心得。
前世,她刚入宫,有个叫郑宝宝的三公夫人仗着自己是贵族之后,嚣张跋扈不可一世,总是想着法子跟她作对,但没有一次例外都被她修理的很惨。
其实早在郑宝宝第一次出言挑衅她时,司马昱便有了灭口的打算,但她觉得深宫无趣有个人陪自己练练脑子也挺好,便由着郑宝宝唱了几年的大戏。
这个月眠瞧着脑子比郑宝宝还不如,应该好骗。
为了让红绸有点信心,顾妙音拍着她的肩膀鼓励道,“拿出你在崔家唱大戏的一半底子,这局就稳了。”
红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