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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
这时,铁牢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长生沉着脸进了水牢。
月眠抬头打量他一眼,目光定格在长生身后的银月弓,“你不可能伤我,那一箭是谁?”
长生不语,冷冷道,“你要见我便是问这个?”
月眠奋力拉着铁索,眼中尽是不甘,“原来你们都在给我演戏,那个贱人没走?她没走是不是?”
长生并不理睬她,自顾问道,“公子体内有情蛊,你才刚从水牢出来不可能有办法下蛊,说!你的内应是谁?”
月眠盯着长生审视了许久,忽而咧嘴露出一个极其轻浮的笑容。
“你不说我倒是差点忘记了,主上身体里的情蛊可是我用心头血喂养的,你告诉他,他这辈子都休想摆脱我,只要我勾勾手他就得乖乖任我摆布,就像那晚梅林一样。”
“……”长生冷笑,月眠这副愚蠢的模样简直让人作呕。
公子体内早已有了极乐蛊,极乐蛊霸道,绝不会允许宿主共饲,所以不管什么情蛊都被会极乐蛊蚕食。
蓦地,长生神色微动,连讥讽的冷笑也僵在嘴边。
公子种下极乐蛊时曾说过,就算不受制于顾妙音也会受制于别人,难道公子早就知道月眠会用情蛊对付他,所以才一早种下的了极乐蛊?
但这未免也太让人匪夷所思了,就算公子智计无双也并不可能未卜先知,若能未卜先知杀了月眠岂不一了百了,何必以蛊防蛊?
还是说不通。
月眠并不知长生在想什么,但见他神情惊慌无措以为是自己挑衅起了作用,便更加肆无忌惮。
“长生,我索性再告诉你,与我内应给主上下蛊的正是滕娘。”
长生顿然眸光如炬,存疑看向月眠。他已经猜到是滕娘了,原本就是想来水牢打探消息,但月眠出卖得这么快倒是让他始料未及。
月眠伸着兰花指捂嘴笑了笑,“你不信?不信你便去好好查查,对了!还有巴潘,他也不简单,当年瘦小地跟个猴子似的,如今却比北山的黑熊还魁梧,你们就没人觉得奇怪吗?”
长生,“……”
月眠自问自答,“那是因为他用了邪术,以人肉补身,他啊,口味很叼的,老的柴的都不要,专挑细皮嫩肉的少女和尚在襁褓的娃娃。”
长生看着月眠,她眼里的笑又恶又疯,叫人看了又憎又恶。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想杀我?你还没这个本事?叫顾妙音来,她不是心高气傲吗自诩不凡吗?我睡了主上她怎么还能忍?来啊!来杀我啊!躲躲藏藏算什么本事?!”
长生手指收拢,冷笑了一声转身欲走。
月眠向来没什么耐心,见这么挑衅都没撬开长生的嘴,顿然气急败坏,“听说你与苗千机是在和红绸回苗域的路上勾搭上的?”
长生脚步一顿,偏头,目光冷冷落在月眠身上,“你想说什么?”
月眠哈哈笑了两声,笑得狭促又恶毒,“你知道吗?她能代替红绸成为祭品的最大原因就是……她睡了你。”
顿然,长生眼里的光碎成了冰渣。
月眠只觉通体畅快,“没想到吧?你满腔真心也不过是她们姐妹情深的垫脚石。我要是你,定会杀了红绸,让苗千机后悔一辈子。”
长生回头,一言不发出了水牢。
月眠死死盯着他的背影,直到铁门重新锁上,她脸上的笑容才渐渐凝固。
这么看来,顾妙音的确还在苗域,必须想个办法除了她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