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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绸瞥过眼不看他,冷声道,“放我走。”
崔承业嘴角的弧度顿然弯的更明显,他摇了摇头,将手伸进大氅,“都成亲了还想去哪?你一直闹着要走是对我哪里不满意吗?”
红绸神情倏尔变动,肩膀轻颤。
他故意扔了她的衣裳,此刻大氅里面胴体不着寸缕,他又是情场翘楚,一只手四处流连,所到之处一路点火。
红绸根本受不住,闭上眼骂道,“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她自是知道这样的话伤人,可崔承业若选择与滕娘一伙儿,那他们注定没有可能。所以,她故意羞辱崔衍,羞辱他,便是要让崔承业对她死心。
“真是无情。”崔承业咬着她的耳垂,指尖慢慢收力。
红绸眸中骤缩,呼吸微窒。
趁着她恍神的空档,崔承业轻轻解下大氅的系带,被包裹的春光猛然乍泄。
红绸扭动着身子想起身,却被他死死扣在怀里。
“红绸,我们说过的,不提过去。”
他像一位优雅的琴师拨弄琴弦,看着她在怀中软成了一滩水,他有些恨她,恨她要以干净和肮脏筛选他,但他还是更爱她,便只能高傲地讨好她。
“红绸,若我能预知未来,知道我这一生会遇见你,我定然不会去花丛流连,我只会等你。如此,我情不自禁的茫然和莽撞荒唐的羞涩都只会因为你。可是……这已经不可能了。”
“所以,你只能接受另一种。”
……
红绸愣住了,声音颤抖,“你要做什么?”
崔承业低下头。
红绸大惊失色,“不要!我不要!你走……嗯~”
蓦地,气急败坏的声音变了调,红绸尖促喊了一声,云鬓被香汗弄湿,小死了过去。
崔承业低笑着与她耳鬓厮磨,“夫人,夫君好不好?”
红绸有气无力瞥了他一眼,有些嫌弃,想骂又没有力气。
崔承业自是看出了她的抵触,捧着她的脸深喉索吻。
红绸根本没有力气推开他,崔承业扯下衣襟将她搂在怀里,“此前不知你……放心,这次不会疼了。”
红绸撇过头,闭上眼。
崔承业笑了笑,低头吻住她的脖子。
水乳交融的声音在马车里动荡,她散开又重组,无限重复。恍惚间,纷飞乱移的景象中落下一只熟悉的短笛。
红绸眸光微怔,还以为是看错了,但没有,的确是阿苗的短笛。
她懵懵懂懂转过头,看着崔承业含情脉脉的一双狗狗眼,眼眶莫名就红了,眼泪不争气地往外淌。
崔承业从头到尾一直看着她,见她哭了先是惊慌,后又咬了咬牙,俯下身吻干她的泪怒道,“不许哭!哭也没用!哭也不会放你走。”
红绸抬手想摸他,崔承业立马反应过来,戒备扣下她的手,“还想打我?你这是要上天?”
“……”
见她这么不听话,崔承业将她抱起抵着轿壁,语气坚定又霸道,“除了我,谁还能让你这么快活?傻子都知道该怎么选?你怎么连傻子都不如?”
红绸闭眼,用力咬着他的肩膀。
果然是个小淫虫,她的情蛊都要升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