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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应浅这些天都没怎么好好睡觉,身子比以前虚弱不少,于是被黑衣男钻了空子,对方打在了白应浅的右肩,疼的白应浅连桃木剑都抓不稳。而男人的黑袍落在了地上,露出了他那张妖娆的面容,凌绝猜测这个组织的老大要么是女人要么是女权主义者,要不然一个个的组织成员不是女人就是像女人。
“小丫头,这次饶过你一命,下次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说完那男人就带着黄布离开了,凌绝想要上前拉住男人,但连他的衣角都碰不到。
楚问南立马抱起白应浅,要把她送去医院,白应浅说,“去医院没用的,回我家,找我小叔。”
楚问南抱着白应浅走了,凌绝则负责叫救护车把她的前辈送过去,凌绝发现自己最近去医院的频率实在有些频繁,幸运的是不是每次都是自己生病。
这位前辈一直独居,在本市没有家人,凌绝只好把这件事报告给社长,社长让凌绝先帮忙照顾一下,自己马上就到。
等社长到达之前,前辈就已经醒了过来,见到凌绝之后,他有些惊讶,“怎么是你,那个家伙呢?”
“先不说这个,解释一下,那个孩子是怎么回事?”
前辈大张着嘴巴,知道事情已经败露,只好把这件事一五一十的告诉给凌绝。
前辈在老家有一个有婚约的未婚妻,这门亲事是父母定下的,前辈还不知道,等他大学毕业之后回老家就发现自己多出来个妻子,他自然不同意这门婚事,于是要与家里人断绝关系,但家人昏庸,以为有了孩子就能留住他,于是下药给这位前辈,前辈还以为自己做了春梦,等醒来时发现身边躺了个不认识的女人,他害怕承担责任,于是就跑到了现在的城市,之后好多年不和家里人联系,他听说那个女人之后因为难产死在了病房里,孩子也没救下来,后来家里拿钱厚葬了女人,女人也因为在家里不受重视,所以这件事就这么压了下来。
“你可真是个人渣。”凌绝如此评价这位前辈。
前辈也说自己确实是个人渣,他本来就不爱那个女人,都是家里人乱做决定,而至于他家出现的那个妖娆男人,前辈说他也不认识,他只知道那人上来就从他的身上撕走了什么东西,疼的他像掉了一块皮,之后就晕倒了。
凌绝想起自己会客室染上的脏东西,很显然一定是这前辈身上的问题,“以后不许你去我们公司,去一次我打你一次。”前辈骂了凌绝几句,社长这才赶了过来,而前辈告诉凌绝,“麻烦你对我之前做得事情保密,从今天开始,我会每周都为她们母子祷告的。”
凌绝也没那么大嘴巴,这件事她也管不了什么,她只在意白应浅现在怎么样了。于是她打电话给楚问南,楚问南告诉她白应浅刚接受了治疗,已经睡着了。
凌绝这才放下心来,二人又提到白应浅所说的那个小叔。
“白应浅父亲失踪后他的弟弟也就是白应浅失踪了多年的小叔回到了白家,挑起了大梁,我也没想到她的小叔居然这么年轻,应该比我们大不了几岁。”
他的出现确实很凑巧,为什么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赶到这时候回来,但小叔的出现显然对白应浅是有利的,她不能一边寻找父亲一边处理家族的事情,小叔的出现直接让她需要承担的责任降到最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