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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冷笑,既然林言舟说是她放的火,那就先让他慢慢证明这件事吧!
这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少夫人,前面就是荷月姨娘房里的那个朱樱。”慧心小声提醒道。
朱樱也看见了苏妤画,恭恭敬敬福身,“奴婢给少夫人请安。”
苏妤画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荷月那么没规矩的人,教出来的丫鬟倒是挺有规矩的。”
她说完就带着慧心等人回到了繁雨苑。
冬妈妈从外面进来,“少夫人,石头刚刚给了我这个。”
慧心走过去接了一封信回来,苏妤画喝了一口热茶才拆开信封,入目几个字一看就知道是苏伯的字体。
原来是时怀之的事情有了进展。
二十年前,上京还真有一个时府,算不上是什么名门望族,但也算小有名气。
当年时家给当时的太后的寿礼准备了一份礼物,不知道怎地,竟然被人查出是假的,太后一气之下,没收时家人所有官职,让他们滚回乡下去,此后,上京再无时家。
值得一提的是,时家和侯府当年有交情,永昌侯爷和时家的一位小姐还是青梅竹马。
苏妤画阖上眼皮,细细把事情捋了一遍。
如果她没想错,时家那位小姐最后还是进了侯府当姨娘,最后病死的。
林夫人对那位姨娘并不好,那位姨娘具体是病死还是怎么死的,现在想要查清楚并不是容易事。
苏妤画有一个大胆的想法,时怀之姓时,不一定是随父姓,也有可能随母姓。
那位姨娘当年是有过孩子的,虽然孩子没活下来,但这其中又有谁知道呢?
苏妤画突然想到了什么,“慧心,咱们去静雅轩,见一见侯爷。”
慧心不明所以,“少夫人,你怎么突然想要去见侯爷?”
“你们还记得时怀之的长相吗?”
“是不是和咱们见过的一个人很像?”
慧心疑惑道:“侯爷好像不是塌鼻子。”
“但是时姑娘是塌鼻子。”
苏妤画把苏伯写的信递了上去,慧心看完后,瞪大眼睛,不敢相信,“时怀之是……侯爷的?”
苏妤画示意慧心把书信收好,“还不能确定。”
主仆二人径直去了一趟静雅轩,孙妈妈拦住了她们,“夫人身体不适,少夫人你还是改天再来请安吧。”
苏妤画担心道:“母亲怎么了?”
“需要叫大夫吗?”
孙妈妈眼皮跳了跳,“昨夜着凉,感染了风寒,大夫已经看过了。”
“这样呀,我远远看一眼母亲便好。”
孙妈妈堵在前面,没打算放人进去。
苏妤画问道:“对了,孙妈妈,公爹身体最近好一些了吗?”
“白芷的老师是大顺国的名医,他过些日子会来上京,或许到时候让他瞧瞧?”
孙妈妈眼睛闪过一抹精光,“真是?”
“真的。”
“孙妈妈,要不你仔细和我们说一说公爹的情况,这样我们也好写信给白芷老师,督促他早日前来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