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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在."虽不知乔氏意欲为何,许氏还是踟蹰着站到了陆霏宁边上,神色恭敬.
"子不教,父之过.你身为家中主母,掌府中中馈,却恶意克扣银钱,中饱私囊,该当何罪?身为家中主母,理应对待各房如姐妹,视所有婴孩如己出,你却有意偏袒,差别对待,该当何罪?身为家中主母,理应妥善管理后院,教导晚辈亲友和善,却如今有人多次挑衅,你却视而不见有意掩饰,该当何罪?"
这一项项的说下来,早已令许氏止不住地颤栗,原来都知道,母亲都知道?可这些事自己做得小心谨慎,克扣一事也极尽小心,怎么还是被发现了?
许氏心中揣测,乔氏却见着她如此模样一时怒火攻心,脚下步子虚浮,往后踉跄了半步.
"老夫人!"
"母亲!"
好在刘妈妈和陆桁及时一左一右地将她搀着,才不至于倒了下去,台下一些人看着也皆是松了一口气.
冲刘妈妈递过去一个安心的眼神,示意自己没事,乔氏摆了摆手将陆桁搀着自己的手支开,手中握着的念珠攥得又紧了些.
"陆许氏,教导无方,剥去掌事之权,罚去佛堂诵经礼佛,府中中馈交由陆曹氏暂未代管.其女陆霏宁,不顾礼法,不亲姊妹,本应受大过,但因与赵王婚期将近,罚关祠堂禁闭,抄经书百卷,以清心静气!"
"是,儿媳领罚!"许氏即便再不愿,也得受着这口气,只是,她不甘愿竟然平白让曹氏那贱.人拾了好处!
却不想在最后关头,陆霏宁兀自站起身来,双手成拳垂在身侧,看得出是极力压抑着怒火:"祖母,霏儿无罪,不认罚!"
"胡闹!"分明见着乔氏眼中的不虞,陆桁上前呵斥一声,想要令她.[,!]乖顺一些,可他很显然是高看了自己的威慑力,也小看了陆霏宁的傲气!
"父亲和祖母不听霏儿言辞便轻易定了罪,霏儿不服!"想到之前陆??晚在自己耳边说的一番话,陆霏宁到现在还心有余悸,她分明从中嗅出了一股浓浓的恨意.这也是她想了一路未曾想明白的地方,若说她平日欺负陆??晚,却也不及换来如此大的恨意,到底是什么原因?
"那好,你说!"见她冥顽不灵,乔氏也不拦她,无论她再怎么说,左右都只有一个结局和一个既定的事实.
"这是二妹妹事先便策划好的,不然怎么那么凑巧让祖母撞上了我失手陷害她的那一幕,而且,祖母是月影请来的吧?之前我分明不曾见到月影在门前守卫,怎么就知道之后会出事?而且,您去扶香苑的时候,想必也看到了月影救下二妹妹的速度吧!"也亏得陆霏宁在此时还能保持一丝镇定,站在远处,陆秀宁对她又有了新的看法.
"大小姐,您不能因为要避免受罚便倒打一耙!"清瑶实在忍不住了,扶着夏蝉便走了出来.
乔氏之前还未注意到夏蝉的伤势,如今见她一瘸一拐的,又看了一眼气势尤甚的陆霏宁,道:"你说."
"是.回老夫人,当时二姑娘与奴婢在屋子里刺绣,便听到夏蝉在外面叫了一声大小姐,本来二姑娘与奴婢都还想着,当时不到辰时,大小姐如何会这么早去雅风阁.后来听着外面似乎有动静,便与二姑娘出去看了,那个时候夏蝉已被大小姐踢倒在地,大小姐,奴婢没有说错吧!"
清瑶早便看不惯陆霏宁,如今有这么好个机会,如何愿意让她再逃脱.
闻言,陆霏宁脸色有些难看,事实如此,她只能干瞪了清瑶一眼.
"接着说!"乔氏语气中怒火尤甚.
"不知道老夫人过去的时候见着二姑娘脸上的红肿没,那便是大小姐出手打的.再后来,大小姐便推了二姑娘一把,却不料……最后就是老夫人和夫人赶到的时候看到的情景了."
"你还不知错?"眼见乔氏就要发怒,担心她老人家身子受不住,陆桁抢先一步上前,怒视陆霏宁,提声陡然一喝,将屋子里的人都吓得不轻,"来人,关下去!"
得知祠堂发生的一切,让陆??晚最为讶异的便是老夫人交由曹氏打理府上事务一事,如此一来,这次便是一石二鸟,还不劳自己再花心思去应付许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