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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南松离开后东方印章道：“你是打算现在去刺激他吗？”
顾云姝拉着东方印章去了隔壁内室，“……等睡醒了再说吧。”
陈桥将凤砚之送回厢房歇下后，便去查了下皇觉寺香客登录表。
昨夜入住的皇觉寺就三户人家，并没有德和亲王府。
不过这顾家？是德和亲王妃的娘家吗？
陈桥见顾家歇榻的院子是海棠苑，转身就去了海棠苑。
见守在院内院外的人并不是德和亲王府里仆人，也不是顾府的仆人。
难不成是顾家旁支？
或许那个小丫头他只是看差了。
白毅见陈桥离去，从暗处现身。
啧，陈桥警觉性还挺高嘛。
陈桥回了凤砚之住处，加强了守卫，才退下去小憩。
顾云姝睡醒带上面纱，带着孩子们避开凤砚之的人手去了果园，半个时辰后离开回了海棠苑。
一下午风平浪静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到了晚上更是如此。
陈桥也没有看到东方印章的身影才安下心来。
看来真是他想多了，凤昱霖要来刺杀他家太上皇，何必等到现在？
当今皇上好说歹说也是太上皇的亲儿子，就算皇上再亲近德和亲王，也不可能让这种事发生。
苏行意入夜后才得知凤昱霖一家五口去了皇觉寺。
娘亲这是要对太上皇出手了？
还是真人索命那种？
苏行意觉得他娘亲为了他不可能做这样的事。
苏行意单指扣在书案上一下一下敲着思索着顾云姝去皇觉寺真正的目的。
良久后，苏行意推测顾云姝最大可能会在太上皇面前制造偶遇，并且以真容露面来吓吓他罢了。
太上皇应该不会那么脆弱，经不起打击吧？
苏行意并没有什么指示，让探子继续盯着。
第二日凤砚之一如既往抄经念佛再用膳。
用过膳后，凤砚之便提笔练字，李海英在一旁研墨伺候着。
小半个时辰后，李海英见凤砚之收了笔，忙道：“太上皇，今日午膳是吃斋饭？还是……”
“怎么？昨日涮肉你没吃够？”
李海英的确还想再吃一顿，但不敢明目张胆说出来，“奴才是想着您要吃什么，好提前让他们安排起来。”
“今日就来点炒肉，简单吃点，这里毕竟是皇觉寺，以后每隔五日开一次荤，都在寺外吃，去安排吧？”
“好的，奴才这就去安排？”
李海英离开后凤砚之也没心思再练字，便来到院子里躺着晒太阳。
“姐姐，再放高一些。”
稚嫩的童声从远处传来，皇觉寺住着太上皇需要静养，后山本就安静，童声毫无征兆响起，声音显得格外响亮。
凤砚之忽地睁开眼，就看见蓝蓝的天空飞起了纸鸢。
凤砚之又合上了眼，小昭仁的声音响起，“……已经飞很高了……”
是那个丫头。
凤砚之忙从躺椅上起来与赶回来的李海英，寻着纸鸢的方向去了菜园子。
还未穿过竹林，凤砚之便看到那丫头带着比她矮半头的小男娃在竹林与菜园子之间放纸鸢，二人身后跟着几个仆人。
“丫头，你还在皇觉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