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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姑娘是不是中意你?我看她看你的眼神都是喜欢,你咋想的?”我说。
“没咋想,啥都没想,”金良虎没好气的说。
“你找哪里的老婆都行,我和你爹都没意见,随你自己。你要是喜欢就告诉人家,接着走谈婚论嫁的流程。你要是不喜欢也告诉人家。女娃的名声容易被误会和流言伤害,这个女娃很热情也很勇敢。”我谨慎小心的说,带着几分卑微。这个孩子从小就严肃,不与我们亲近,和兄弟姐妹的关系也非常平淡。金良月怕她,金良勤又怕又讨好他。
金多宝岔开了话题,不再继续的追问和聊天了。吃完饭各自去休息了。
日子就这样的过了一个月,我渐渐的适应了这里的空气温度,干活的强度,要工钱的艰难,“上贡份子钱”的敢怒不敢言。
金良虎和那个女娃也单独见了两次面儿,这些细节琐碎让我叹息和感慨。
爱作天作地的婆婆唐小女,终于是没忍住她的做精劲头。
从孩子口里知道我们的联系电话,是干活所在的装修公司的电话。给孩子应急使用的,唐小女竟然先用了起来。
“你爹,最近生病太严重了,你们想办法寄钱回来,万一出啥意外了,到时候别说我没跟你们说。”高高在上的傲娇语气,说的好像是要分家产一样的话题。
金多宝辗转接到这样的电话,也是很影响情绪,让她带着去诊所记账先欠着,年底回家统一给结算。
“金花走的时候,只给我留了小麦粮食。没有给柴火钱,天气冷了,烧煤也得花钱。我身体不好,没有柴火可捡。还有酱油醋调味料,洗衣粉这些都没给钱,你家俩娃是不吃,不用吗?金良木是真能吃,一顿饭三个馍都不够吃,半晌还得加一个,半大小子吃穷老子是一点儿都不假……”唐小女喋喋不休的说着,目的只有俩字“要钱,打钱”。
刚要到的工钱还没暖热,就汇了一部分给家里。汇到了村长的账户上,让村长代为转交也是个见证。
村长的老婆都直呼:“你那个婆子可真能折腾人,真能作啊。天天拉住人就说你们不给钱,你们不像话。一口都不提你给她留的粮食和打的钱啊。”
农村的老太太拽起来,摆起谱来,那是丝毫不输城里人的。
到处都是柴火和麦秆,棉花壳,木头,玉米碎,玉米杆,还要求花钱全部都买煤球烧煤炭。
我和金多宝都被他的妈给气着了,不心疼儿孙的父母,哪怕孩子在城里出气力打工干活,吃糠咽菜,她也觉得是在享福享受。
电话里都是唐小女催着要钱的声音大嗓门,几乎没有听见两个娃的声音和说话。难得的一次通话机会,被唐小女做成了要钱催钱的专线。
金良勤和金良木,在家不知道是啥样的?连多吃个馍馍都要被说被记账,甚至被骂,被阴阳怪气,这是什么样的爷爷奶奶啊?
我和金多宝的内心都不是滋味儿,但是为了生活的压力,无奈的做出了取舍。
过两年日子松快点儿了,把俩娃也接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