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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是面无表情地回答：“听过！网上都是这类小说，现在最流行了！”
“我说的是现实中。”黄衣人紧紧地盯着她，不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变化。
“听过！你刚才就说了。”沈凡汐一本正经地说道，继续保持面瘫。
“你……”黄衣人明显被她气到了，眼中有股暴虐的气息。
“哼！不要再拐弯抹角了，你已经引气入体了吧！”黄衣人的耐心被磨光了，冰冷的语气都快可以结冰了。
“引气入体?什么意思？呼吸不就是引气入体吗？”沈凡汐心中翻起惊涛骇浪，脸上却继续装傻。
“不要再装了！之前看你还算有趣，怎么一下子变成老太婆似的？我倒要重新考虑之前的决定了。”
黄衣人冰冷的俊脸上一脸的不耐烦，处在发怒的边缘。
“那你可以说清楚一点，我就明白了。”沈凡汐语气一转，她懂得什么叫适可而止。
“我说，你是修真者，已经突破了炼气第一层——引气入体了！如果猜得不错，你已经易筋洗髓了吧？”
黄衣人收回锐利的目光，脸上眉头微展，算是接受了这个说法。
沈凡汐先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说道：“我不知道什么引气入体，但是前几天我身上出现了很多黑色的物质，洗掉之后发现皮肤变好了，人也变得很有精神，不知道是不是就是易筋洗髓。”
她没有再装傻，人家把话都说这么明白了，再装就要谈崩了，而且她也有很多疑问趁机想弄清楚。
“哼！你会不知道？你是怎么修炼的？我观察你好几天了，你都没有打坐过……”黄衣人一脸怀疑地看着她。
沈凡汐脑门上开始冒出冷汗。黄衣人观察了她好几天了，她一点感觉都没有。
幸好这几天她都没有洗澡，奇怪的是身上不洗澡好像也不脏……
“我是不知道，信不信由你！我也不知道怎么样修真！不过我经常会去网上查这些资料看看，有时候觉得好玩，就会照着练一下……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
沈凡汐灵机一动，把刚才在网上查找的功法翻出来给他看。
“还有，我还练着瑜伽的，还学着密宗上说的法子的洗喉咙，洗食道……还有辟谷，我上次身上的黑色物质就是辟谷后又练瑜伽才出现的，这个算不算修真啊？”
沈凡汐见他好像还是不相信，就把密宗搬出来了，这个她倒是真的研究过，很多人被她忽悠过。
“哦——”黄衣人好像很感兴趣，若有所思地问道，“密宗！什么是密宗？洗食道！怎么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