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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惊世之赌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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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飞快,特别对于一个忙碌的人来,时间就如同一支离弦的箭矢,只是眨眼间的工夫,已跑到百丈外的箭靶上去了。

沈苛已将书生挖了出来,已用可以趋痛消炎的药草在书生的眼上做了处理,已做好了两幅担架,已将书生搬到了担架上,只剩下将老人从泥土中刨出来,就可以回家了。

他一向对回家很是迫不及待,以前在书生哪里制毒的时候,他一门心思有八分在想着回家的事,可从来没有一次,比现在更令他迫不及待。

黑袍人已经走了,所有的危险都已烟消云散了,所以他没想到还有什么危险,等他想到的时候,已经迟了。

老人的身体已经支离破碎,他生怕将老人弄疼,伸手去拨泥的时候,动作很是轻柔。

哪知就在老人方才露出一角衣襟之时,一抹青色的火苗从其中忽然蹿出,沈苛根本没有反应过来,便一下钻入了他的眉心不见了踪影。

他急忙伸手在额头上抚摸,但并没有什么异样,皮肤紧致依旧,随即他哂笑一下,以为不过只是一抹幻觉。

林子中的野兽基本已经死光,沈苛再也不用去提防它们,担架上已躺上了两个人,他的肩膀上系着两条坚韧的藤子,将他们拖回去,就是他唯一的事情。

五岁的身体要拖起这么大的两个人,可是件辛苦的事。

沈苛也很辛苦,虽然他时候被书生丢在药水中泡过,体力大于常人,但也不是很轻松。

林中虽然没了野兽,却还有荆棘,还有青藤,这些都是羁绊,所以他没有一丝停歇的时间,他需要用手中的刀去将前方的羁绊给铲平,需要用一步步带着两个大人走出去。

当一个人在一直不停的做着体力活时,身体难免会变得热起来,沈苛也渐渐觉得自己很热,而且越来越热。

他实在忍受不了,竟在这长满荆棘的地方,将身上的一件薄衣脱了,再过了一会儿,他身上只剩下一条裤衩了。

但他毕竟不是傻子,他发现自己身上的皮肤已有些泛红的感觉,像是体内有人在烧火一般。

他敢跟自己打赌,绝对是之前那抹青色的火苗在作怪。

但他只有苦笑,只有无可奈何,只能加快步伐早走出去。

他能走出么?

能,这是他自己给自己判下的断言,就像是给自己下的死刑一样,走不出去,只有死。

他并没有让自己失望,他终于走出去了,在走出林子的那一刻,他已憔悴的倒下,因为他瞧见了有好大一片人在林子外围观,更是在人丛中瞧见了他娘亲的身影,所以他再也不用苦苦支撑,再也不用忍受煎熬,可以好好的睡上一觉了。

痛苦虽然可怕,但一个失去知觉的人是不会去理会它那一套的。

沈苛忽然又笑了,像是因为听见娘亲呼唤‘苛儿’的声音而笑,又像是在嘲笑痛苦,你能奈我何?

他一睡,醒来时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时间竟离他去了这么远。

五年。

五年后。

沈苛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时隔上一次闭眼已去了五年光明。

昏暗的房间有个窗,离地很高,只有几缕可怜的阳光照进来。

因为他娘亲不敢将他放在光明处,她怕他随时都会醒过来,她怕他一醒过来就会睁开双眼,长时间不接触光明的人,突然有了光明,一定会被阳光刺伤。

显然她的担心并不是没有道理,沈苛第一件事就是睁眼,而第二件事就想跑出这间屋子,在外面去翻上三百个筋斗。

可是他没有,因为他整个身体都被固定的牢牢的,连手指都不能动。

他的神经已经开始复苏,所以他在想,为什么无缘无故将自己锁着,他想了好多种原因,却没有结果。

他没想到的事,在五年前,他娘亲已经想到了。

她生怕沈苛耐不住寂寞,一苏醒便要跑出去,一苏醒就要有所动作,一个五年没有动静的人,若是突然动了,一定会牵一发而动全身,麻木的让人钻心的疼。

他知道想忽然跳出给他们一个惊喜,已是不能了,但让他们自己走进来,也不失为一件惊喜的事,所以他打算扯开嗓子将他们都喊进来。

他发誓,他真的将嗓子都快扯破了,可却没有发出一声音。

他只有在心里苦笑,原来他咽喉处竟被一团软柔的东西给塞住。

原因很简单,一个五年不曾开口话的人,突然开口,一定会给那脆弱的嗓子带来伤害,这也是他娘亲五年前就想到的事。

他想了想,似乎此刻他能做的事只有等待,等待有人进来。

没有人能体会他此刻的心情,虽然开心的要死,但心里却十分恼火,怎么这些人一也不关心我,就算不派个人守着,至少也得隔上个时辰来看看情况呀。

但老天就是喜欢开玩笑,偏偏几个时辰内,也没有人来看过,甚至他连外面的声音都没有听到一。

一个无聊的人,最喜欢最两件事,一是睡觉,二是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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