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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衣青年伸出两根手指,轻轻的捏着大铁锤的把柄,笑着向大家望了望,表示像这种分量的废铁,他两根手指就足以胜任。¥f頂點說,..
金、白、青、黄四大姓氏,便是黑隶王朝当今最盛旺的四大家族。
白衫、青衫、黄衫三个人百无聊赖的望着闻雨,心想这人的见识真是短浅,居然随便找块废铁来考验修行者。
可这时闻雨已经收回了目光,喝着茶水,就像是一个心情苦闷的落魄人,将世事的一切都隔离抛却,真正成了一个局外人。
更可恶的是,直到现在,那女子本人与那聋子两人就连瞧都未瞧他们一眼。
金衣青年心中冷笑一声,暗道不管你们如何故作高深莫测,到时候还是得乖乖诚服下来。
一念至此,他两指悄然发劲。
下一刻,他面色微微一变,以他两指的千斤之力居然提不动一柄铁锤,才觉这东西果然有些古怪。
其余三人看似骄扬跋扈,但本身出自大家族,自经周遭环境的熏陶,自然也有些城府与心机,一见伙伴受挫,顿时收起了觑之心。
但口气仍是不变,打笑道:“老金,你昨晚是在老板娘哪儿过夜吧!”
金衣青年面不改色,摇头笑道:“唉,早知道昨晚就安安分分呆在家里好了,我是提不动了,若不然你来试一试?”
常听人,天子脚下没有一个不圆滑的人,看来也有些道理。
白衫青年一听,暗骂这厮真会借坡下驴,但此间这么多人眼睁睁瞧着,不下场试上一把倒会落了脸面,于是故作轻松的笑骂道:“吃软饭的家伙,被掏空了吧,让开让开。”
他少年时曾跟随一位师傅修炼过一些力术,虽然后来已经改修家族本领,但力量却是不,觉得这铁锤纵然分量不轻,但自负提起来还是能做到的。
扑的一声,合上纸扇,他围着铁锤转了三圈,突然伸手握住锤柄,一抹淡淡土黄色在其手中闪烁不停,紧接着一声大喝。
“起。”
此声落下,其脚下木板吱吱作响,显然就快破裂了。
但那柄大铁锤居然仍是纹丝不动,安静的就像是大地。
扑的一声,白衫青年收回手掌,展开纸扇,摇曳了几下,叹道:“古怪,真是古怪。”
旋即他转头盯着闻雨四人,冷冷道:“你们是何人?”
闻雨转头望着他,笑道:“几个过路人,所来只为瞻望大隶城郡的风光。”
这时,那边的八个保镖见势不对,立马跑过来,目光冷峻的盯着他们。
白衫青年与几人对视一眼,继而道:“天涯何处不相逢,既然几位先生是雅人,何不由白某做东,一起到舍下畅聊一番?”
闻雨摆摆手,笑道:“我们现在恰好有件要紧的事需要去处理,下次再见吧。”
再见,他们几人果然立即消失而去,生生在几人的眼皮下遁走,连一丝影子都未看到,更遑论到底是朝那个方向走的。
四人面面相觑,瞧了一眼身下也是消失的大铁锤,满是震感,大有种不知天高地厚的自挫感。
过了片刻,彼此间叹口气,旋即招呼下属,出了茶楼,撑着雨伞朝一旁去了。
在他们都离去之后,茶楼便又恢复了之前的热闹,像这种趣事在大隶城中屡见不鲜,只是寡淡生活中的一调剂品而已,没有人会去多加关注。
而在二楼角落处,名叫酒老与那面纱女子已经在开始结账。
女子用清澈动人的声音问道:“这边的事情麻烦酒老照顾一下,我便先走了。”
酒老摆摆手。
女子隔着面纱似乎朝闻雨几人呆过的桌上瞧了一眼,对酒老头,便起身下了茶楼。
...
大狱中,中庸帮。
宁欣欣交给了沈苛五张画像,其中一幅画中人留着一撇胡子,面容俊雅,眉宇间却又浑然不羁,正是他父亲的画像,沈判长。
其余四幅便是拾聪、闻雨、铁锤、西门音音。
沈苛瞧了一眼,收入怀中,咧嘴笑道:“那我去老爷爷哪儿去了。”
宁欣欣满脸笑容的头。
他们虽然未曾提及关于画中人的事,也未提及自身,但显然有些时候,无言却是最好的交谈。
老人居住在山峰后,那里蹲着一座木屋,沈苛来时,大门已经开好,老人面带笑容的坐在桌旁。
桌上摆着一个偌大的葫芦与一个葫芦。
沈苛笑嘻嘻的跳进去,问道:“老爷爷可是有什么好东西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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