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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种风月场景,我也不知道太多规则,只是此刻,我和皇甫凌的欲望也像牵绊交织的灵魂一样,感同身受。
我总结了一下,我们的味觉、嗅觉、饱腹感,以及胀尿感和情欲都多多少少地关联在了一起。
我该怎么办,我不是该睡着吗?这种时刻,皇甫凌是为了我才来要这小红衣云翳,我是为了皇甫凌才撒谎说自己喜欢一个女人,到底该怎么办?
我若睡去,皇甫凌哪里还肯相信我喜欢云翳!我若不睡去,又怎么受得了他们两个身体耳鬓厮磨,而我尴尬地干看着?
我记住了此刻,因为一个女子,决定向兽欲俯首称臣。
得之我幸,不得我命,仅此而已。
我在心里敲起了木鱼,叨念着得与失,最终得出结论:我云天依苦楚事小,我皇甫凌播种事大!
于是我不在磨叽,便逐渐放空自己,我只感觉下体撑得厉害,就连被子轻轻的束缚都像困兽之牢,我只想找一个湿软的地方,努力磨枪,以释放出体内几欲喷薄而出的浑厚力量。
受情欲所控制,我云天依早已不顾及老脸,不能自制地说了句不能控制的风情之语,我的每一句“啊”都是细细高高的音调,就像是高高的浪潮一般,我极其兴奋与期待:“皇甫凌,快,快拯救我……呃哦……拯救我,啊啊……”
我加重了喘息,继续着满是风情的娇喘:“皇甫凌,我要她,我要她……帮帮我……”
我毕竟是一介女子,我哪里知道男子在房事时,该如何进行勾引,所以我现在只有祈求皇甫凌自己动手,我才能丰衣足食了!
我看着眼前的红肚兜甚是碍眼,就先一把扯断了肚兜的带子,再轻轻地将肚兜从云翳的身上撤去,以免她被我的粗暴的撕扯给勒疼了,因为我的服务理念就是让客人满意,所以,“呃啊……”,我又兴奋地低喘了两声,我觉得我会善待她的。
红肚兜一撤掉,我就听见了几声公鸡打鸣的声音,但是也许是母鸡打鸣也说不定,毕竟我一个女人都能睡女人了,牝鸡司晨,又有何不可?
此刻,拉扯之中,两弯满月正在我的眼前跳动,饱满的双月上都镶嵌了一颗粉红色的小星星,星星的光晕淡淡地散开,围在满月的正中央,又因为寒凉的空气泛起了点点粉嫩颗粒。
好惹火的身材,我细细看过,便觉皇甫凌的下体正爆发出极其真实的重量,月下长河中,一石激起千层浪,皇甫凌的长河再也不是弯着流,而是一泻千里的顺畅模样。
眼前圆月当空,身下长河奔涌,此时如若不占,我枉为男人!我云天依枉为男人!
接下来全然是靠皇甫凌的提携。
皇甫凌咧嘴撑起一个小小的弧度,转而用一只手束缚了云翳的双臂,他一头便扎进了两弯满月的中央,然后用舌头卷着云翳细致的胸骨,他的两颊像是被灼烧一般,正好夹在了双月的中间,月亮的弹性丰润无比,柔软的皓月贴着他的脸庞,立时在他的脸上灌注了更高的温度,这温度勾得他又转移了目标,侵略向月亮高地,继续攻占。
皇甫凌松开了束着云翳的手,便开始揉捏云翳的双峰满月,他全心全意地利用起手掌的力度,并且极其细致温柔。
云翳大概是听见了鸡叫,先前的安静忽然就变成了挣扎,但她越是忤逆我,她的月亮就跳动得越快,双峰满月一上一下地抖动,就好像捣药的玉兔在蹦跳,富有节律的波浪连番起伏,只让我和皇甫凌身下的长河更加充盈,我迫不及待地想开闸放水……
“公子,公子,不要啊!天亮了!”云翳开始慌了,甩着手挣扎。
我对皇甫凌说一句,就叫皇甫凌重复一句说出来,皇甫凌显然不在乎我在欺辱谁家姑娘,便很放纵我,也非常地听我的话,我说的话,他都学了一遍。
“云翳,我要你,我只想要你……”皇甫凌凉凉的声音超级具有诱惑力。
[e=《主宰神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