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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年未而立便入内阁,姐姐头戴凤冠身为皇后,自己又有儿女双全,谁见了都说她沈昭儿的命就这样好。
可昭儿刚被沈家认回的时候,许多人便嫌弃,小门小户教养了十几年的女儿,定然小家子气,譬如平宁郡主,她此刻皱眉看着自己肚子还没动静的第二任儿媳,心头火盛,她有时候也会想,若是当初自己依着儿子的愿望去提亲,那此时的齐国公府又是怎么样一派景象?但她也只能想想,提亲了沈家看到她这样一个婆母,也未必会应。
盛长柏穿上了一身紫袍的时候,却一改平日作风,屡屡与皇帝作对,气得赵宗全在沈从英面前大骂他甚至说要将他处以极刑,沈从英摇摇头,心里却明白,皇帝是没法真下手的。
“他不就记着那一日大相国寺,让昭儿受苦了。”赵宗全怒道,“值得他记这么多年!”
沈从英手一顿,看向赵宗全,他设身处地,不理解盛长柏的愤怒。可沈从英却觉得长柏记仇也是应当的。她默然无语,这让赵宗全怒火更甚,转头便去了贵妃宫内。帝后渐渐离心。贵妃盛宠更有幼子。盛长柏坐在房内,轻飘飘地落下了自己的棋子,看向对面皱着脸的昭儿,说道,“昭儿输了。”
盛长柏扶持皇后长子继位,赵宗全则被尊为太上皇,至于这个太上皇是不是他自己自愿的,谁知道呢?不过这都是后事了,此刻盛长柏还仍是赵宗全的臣子,昭儿则在马场策马,她明明头上是妇人发髻,却还是有许多不认识的夫人以为这是谁家姑娘,因为她的行为举止,让人瞧不出她都是成婚好些年的女子了,她仍像未出阁的姑娘似的欢快又昂扬。
明兰也在一边,她如今嫁给了顾廷烨,顾廷烨因着长柏的举荐许久之前就为新帝做事,现在也算是朝堂之上的红人。顾家是个烂摊子,但顾廷烨确实真心待她,所以明兰过得倒也不错。
打完了一场的昭儿在一边休息,便有流云上前,说道,“姑爷来接姑娘了。”
便有人打趣,说这盛小探花是一刻也离不得夫人,一下朝就要来找。昭儿脸颊微红地和她们告别,到了马车之中,盛长柏一袭紫色官袍,端坐在马车之上,他在闭目养神,似乎是没有发觉昭儿来了。
昭儿悄悄地凑了过去,伸手便要碰他脸,想要吓他一跳。可手还没碰到,自己却被一下子揽到了怀中。长柏在她耳边低笑,说道,“今日可玩得尽兴?”
“才没有。”昭儿说道,“你来的太早了,我才下了两次场。”
长柏吻了吻她的颈侧,说道,“是为夫的错。回去,我带昭儿玩些旁的,可好?”
昭儿此刻闭着眼都知道这位紫袍金带的一品大员脑子里想的什么东西,但她也并不排斥,甚至隐隐期待,她眼睛亮亮地凑近了他说了些什么,长柏点点头若有所思。
汴京春好,花叶漫天,他们下马车之时,还有梨花花瓣飘到了昭儿的眼前。她突然想起那年大相国寺中的场景,便说给了长柏听,她说得轻松,长柏听得也轻松。
因为他们二人都知晓,他们的感情再没有别人能够插足其中。
齐衡的新妇给他整理书桌时候,看到了桌面上的一本书,她忍不住拿起,动作间没提防,书页里夹着的几乎已成透明色的梨花花瓣落在了地面之上。齐衡看着地面上的梨花花瓣,微微出神,似乎回到了那年大相国寺的梨花树下。
新妇满面担忧,齐衡叹了一口气,说道,“无妨。只是些梨花。”
新妇这才笑了,她温婉说道,“大相国寺里的梨花开得好,夫君愿陪我去看吗?”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