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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世安道:“你懂个锤子,嘴里疼才抽烟哩。”
说是烟,其实并没有什么烟草,买不起水烟壶的农家人,就弄一些树叶子,桐树、楝树、花椒树,也有用薄荷叶的,味道各有不同,等树叶子晒干了,碾碎了,用纸卷进来,就算是一支烟。这土烟呛人,冒烟多,除此之外没什么其他的特点。
说到抽烟,不得不提到一种植物:罂粟,也就是耳熟能详的鸦片,农家人习惯上称之为大烟。如果不是非常富裕的人家,是负担不起的,种也种不起。
梅荣华还沉浸在思绪中,久久不能自拔。
“爹,娘,大哥跟人打架了!”梅五毛迈着小短腿回家来的,带着哭腔,跑进屋里。
紧接着,大门口,梅大毛捂着头回来了,脸上也青一块紫一块,很是狼狈。
“咋了,给谁打架了?”朱氏从屋里出来,叉着腰,质问道。
梅三毛说道:“东边的几个赖孩子。”
果真还是没长大,梅荣华轻轻摇头,心里头发出微微叹息。
“来,叫我看看,打破头了?”
朱氏上来,扒开梅大毛的手,在他头上摸了摸,说道,“那么大一个疙瘩,没淌血。到底为啥,谁先动的手,我去寻他们娘!”
“他们说小妹不要脸。”梅二毛小声说道。
梅荣华立即就坐不住了,猛地站起来,大声说道:“关我什么事!”
梅大毛回过头来看看梅荣华,又看看朱子涵,没说什么,重新回过头去,眼睛眨巴眨巴,神色复杂。
朱氏推了梅二毛的头,问道:“快说啊,到底咋回事,跟你小妹啥关系?”
梅二毛咽了咽唾沫,说道:“他们讲小妹,说小妹一个小闺女,天天跟着男娃子玩,一起吃饭,一起瞎跑,还一起睡觉。说的可难听,大哥就把他打了。他娘出来拎着我大哥打了一顿。”
“谁?”“谁?”朱氏声音猛的放大,梅荣华几乎是同时喊出来的。
梅五毛抢答道:“东亮他娘。”
“呜呜……”伴着哭腔,梅大毛的眼泪终于忍不住,哗啦啦淌下来,满腹的委屈也都跟着眼泪烫出来。
朱氏二话不说,走到走遍,洗洗手,从竹竿上扯下围裙擦擦手,说道:“都在家里,我这就去,看看她为啥该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