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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黎悦比了比手指头,表示“三”,道:“刚刚我来的时候听樱桃讲了,那周黎若没有进父亲的书房,也就没有受到父亲的责罚,父亲与周黎若在花厅里谈了一会她便走了。母亲您想想,她一个庄子上散养的丫头,怎就知道这书房是父亲的最在乎最重要的地方,便是如何说也不进去的?”
蒋氏听到周黎悦这么说,也终是陷入了深沉。眉头紧锁,蒋氏也心中纳闷。
是啊,若说这周黎若运气好,也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吧?马受惊的事情躲避,算是她不懂得享受小姐待遇。那观音像被毁,她在准备了那个糊糊,也算她给老夫人准备了两份东西,但……老爷的书房,她怎就知道不能进去?
一旁为蒋氏捶腿的容妈妈轻声的开口说道:“奴婢有话要说,不知当讲不当讲。”
那蒋氏剜了容妈妈一眼,说道:“你且有话说着,听不听全在我们。”
“是。”容妈妈行了行礼,微微向周黎悦和蒋氏靠近,轻声说道:“昨儿晚我去大门接那丫头,便是瞧着那个叫刘妈妈的老婆子一直跟着那丫头,今日春桃回来也是跟我说那丫头看到观音像毁坏已是没了分寸,是那刘婆子在一旁低声说了几句,那丫头便是让刘婆子将观音像藏起来,还告诉春桃别告诉旁人。”
容妈妈顿了顿,接着说道:“那在老夫人的房里,那丫头被众人训的时候也是这个婆子突然出现,是给周黎若解了围。怕是怕那婆子临来府内的时候跟周黎若说了咱们府内的规矩,才是让周黎若一步步都化险为夷。”
容妈妈说完这一大通,蒋氏与周黎悦才终是反应过来。
蒋氏听容妈妈分析后,才对那个刘妈妈有了一丝印象。若是她没记错,这刘妈妈便是那贱人身边伺候的妈妈。这个贱人!死了也不让她好过,竟是生了这么一个孽种,教出这么个刁奴。
蒋氏气的压根痒痒,脸色也是铁青的紧。周黎悦一看到蒋氏这样,虽不知这刘妈妈是何其人也,但猜也能猜的出这刘妈妈以前是在府内生活过的,若不是生活过也不会熟悉父亲书房内的禁忌。
周黎悦没问蒋氏这刘妈妈的来历,只是对容妈妈问道:“那老婆子可真有那么大的本事?”容妈妈瞧周黎悦开口问,便微微靠向周黎悦,低声说道:“二小姐,您不知道。这刘婆子原先是在伺候过沈……”容妈妈说这个字的时候看了看蒋氏,瞧蒋氏没什么太大的反应,便接着说道:“那人死后,这刘婆子便自动请缨的去伺候周黎若了,她在府内生活过,这府邸里的弯弯道子,她也是懂的。”
“哼!还是有什么可说的!”蒋氏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声音大的差点吓死容妈妈。容妈妈拍着胸脯退后几步,没敢在说话,就听到那蒋氏呵斥道:“就是那贼婆子做的事情!若不是那贼婆子那兔崽子怎懂的这么多?!”
周黎悦看着母亲震怒,忙出声劝着:“母亲何必这么动怒?那婆子不好,便是寻个机会做了就是。”
“你且说的这般容易,那刘婆子在老太太面前都有几分薄面,若是堂而皇之的将人弄走了,老太太不拿这个拿捏我吗?”蒋氏看着自己的女儿,冷哼道。
周黎悦摇摇头,心想着她这个母亲啊,平时里精明的如狐,但一牵扯到那平民前妻的事情上就糊涂了。周黎悦伸手拉过蒋氏的手,身子微微前倾,低声说道:“母亲何必要公然的轰了她?这背地里做的干脆些不更好?”
“恩?这么说,你有注意?”蒋氏看着近在咫尺的女儿,皱眉问道。
周黎悦眼珠子转了转,便突然冷哼一声,唇角边扬起一抹笑,却极其的冷血。她招呼容妈妈过来,是低声说道:“你这老婆子可是想戴罪立功?”
容妈妈脑子转的何等厉害,周黎悦这么一说,就明白她想做什么,忙说道:“奴婢愿意,就算让奴婢死奴婢也愿意。”
周黎悦摆了摆手,说道:“要了你这婆子的命还不简单?不等母亲动手,我便是能随意的把你打发了。”
周黎悦说完这话,眼神暗了暗,脸上明显出了杀气,惊的容妈妈冷汗直冒。
“是,是。二小姐您说,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奴婢也心甘情愿。”
周黎悦瞧着容妈妈一副受惊的模样,是冷哼道:“倒是不需要你现在上刀山下火海,你且凑过来,我告诉你如何做。”
容妈妈点点头,便将耳朵凑了过去,那周黎悦在她耳边嘀咕了一阵,说道:“可是记住了?这事儿绝对不可在做砸了。”
那容妈妈连忙称是,周黎悦挥了挥手让她退下。一旁的蒋氏瞧自己大女儿这般神秘,问道:“你是想了什么法子?”
周黎悦在蒋氏的耳边嘀咕了一阵,那蒋氏越听脸色越好,到最后竟是眉开眼笑起来。
“还是我的女儿聪明,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事儿呢。“蒋氏拉住周黎悦笑得很是开心。
周黎悦没说什么,只是随着蒋氏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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