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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说一遍?”滕云质疑。
明明那么高大挺拔的人,此刻却显得那么渺小。
“由你来提出离婚再合适不过,你提出离婚吧。”
如果自己提出,妈妈会生气,公婆会生气,所有人都生气。
而他提出来,容艳没办法怪她,袁教授跟滕教授也没办法怪她,让他揽了所有的罪过。
这一刻温柔自私的想,就这样吧。
“离婚?你今天肯定把脑子丢了吧?”
“什么?”
温柔诧异的转头看他,就看到他那冷冰冰的眼神在看着她。
“你忘记我们结婚的时候我就说过,我滕云只会结婚,不会离婚。”
他已经很久没有跟她这般。
冷漠,无情,冰冷的像块无法融化的冰块。
仔细回忆,好像上次他这么不高兴,是她要跟濮阳瑞丰结婚的时候。
突然觉得濮阳瑞丰很有先见之明,他们俩果然不会幸福。
“可是现在这样了,还有回头路走吗?”她问,也笑。
他们再也回不去了。
还好。
还好她没告诉他她曾经爱上他,无法自拔的,甚至迷失了自我。
他就那么残忍的一盆凉水浇在她的头上,让她一下子彻底清醒。
“谁说我要回头?是继续!”
他淡淡的说,然后朝她走过去,拉着她的手往屋里走。
温柔震惊的望着他,却只是看到他的半张侧脸:滕云……
他仿佛听不见,只是带着她往屋里走。
自己的主卧里,他把门一关,然后把她松开。
漆黑的鹰眸就那么直逼着她的眼底。
温柔昂首望着他,在这个空荡的房间里,他们之间没有任何的记忆最好。
“如果我的离开只是让你放弃这段婚姻,那么从今天开始,我搬回来住。”
漆黑的杏眸一下子睁大,温柔就那么定定的望着他。
“你刚刚说脏?”
他一步步的靠近,突然捏住她的一只手,疼的温柔的脸色煞白。
“你要干嘛?”
“传染给你。”
“什么?”
“要脏一起脏。”
他说着另一只大手便立即捏住了她的下巴,在她挣扎之前困住她,低头挡住她的视线,发疯了似地强吻。
温柔一直在挣扎,可是却怎么也不能让他松开。
直到最后,她突然迎合,然后狠狠的一口咬在他的唇上。
滕云皱起眉,却是立即霸道的反咬,疼的温柔差点哭出来。
大床上他简直丝毫没有任何温柔的撕扯着她的外套,温柔气的抬手就打他的肩膀:禽兽,放开我。
“如果放开是要让你离开,那你做梦吧。”他咬着她的耳沿对她说,然后大手继续为所欲为。
“滕云……”
“我还是更喜欢听你叫我老公!”
“你才是要做梦,谁要你这样的老公?”
“做完了我就走,现在你省点力气。”
他说着一下子把她的内衣给撕扯下来扔掉,然后便低头啃她。
“啊,滕云你去死。”
那时候,她不知道她有多恨他,只是快被他击的疯掉。
只是男人在听了这种话之后反而会更愤怒,更不肯罢休。
直到两个小时以后,她再也没力气喊了,趴在床上只剩下呼吸。
而他躺在旁边轻轻地抚着她的肌肤,只是刚上手,她就抬手要拍他,却被他反握住,然后一起抱住。
太久了,他们没有这么在一起。
他的所有脾气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只想抱着她,感受她。
“宝贝,不气了好不好?”
发生这样的事情,他竟然以为这样就可以让她不生气了。
“你把苏瑾弄哪儿去了?”直到此时她才问他这件事。
“她死了。”他冷冷的一声,然后突然又起身到她背上。
与其说那些让他们都不高兴的话题,不如就这么一直做下去。
正好把这一年多的都补回来。
温柔震惊不已,但是想推开他又没办法,然后只得乖乖的趴在那里:你认真点。
“我很认真。”
“我说的是苏瑾的事。”
“我保证你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她。”他在她耳边宣誓一般,然后更加霸道。
温柔的心却发慌,杀人是要坐牢的。
“顺便告诉你一声,允健那一枪,她已经不完整了。”
“什么意思?”
“打中了女人最重要的部位。”
“子宫?”温柔只想到这个。
之后长夜漫漫,她好几次央求,想要去看妈妈好了没有,却硬被他摁在了床上动弹不得。
“要怎么才会原谅我?”
“别再让我看到你就行。”
女人倔强的声音,然后脖子被咬的好几条红痕。
身体的愉悦却并不能让心里也痛快起来。
像是一场发泄,可是人却一点精神也没有。
人家都说男人靠不住,这话不信都不行。
第二天一早温柔跟滕云就被叫进了袁教授的屋里,两个人站在旁边像是要听训的小孩。
“温柔你可还打算要带着我的命根子走?”袁教授问她,半躺在床上很委屈的样子。
温柔看了袁教授一眼,然后一忍再忍。
滕云也看着她,什么也不说,只是看着。
要不要走她自己说了算,直到温柔觉得不对劲想要寻求帮助的时候,滕云却已经看也不看她一眼,只是站在她一侧,双手插兜望着前方某处。
温柔顿时觉得不好,这家伙不会是故意的吧?
他太会这一招了。
但是袁教授心脏不好,她该怎么办?
她是想走,但是如果她走了她婆婆就犯心脏病,那她哪里还赶走啊?
可是若是不走,像是昨晚发生过的那种事,还不得经常发生?
温柔灵机一动,然后说:不走了!
某人站在旁边挑眉,脚后跟微动。
袁教授也激动不已:真的?可不是为了哄我开心?
“您说的对,您跟爸爸都离不开那三个孩子,我一个人带着走也确实不方便,不过我有个请求。”
温柔说。
袁教授等待着,然后看了自己儿子一眼,坐在旁边的滕教授也好奇。
滕云微微皱眉,心里却立即有了想法:糟糕。
昨晚他才刚尝到甜头,她肯定是有什么坏主意。
但是眼下爸妈为了留住她岂不是什么都会答应?
滕云突然抬眼看了眼自己的老妈,袁教授却迫不及待:你快说,妈什么都答应你。
“我要求跟滕云分开睡,没我的允许他不得踏入我的房间。”
袁教授看了自己老公一眼,然后立即笑了出来:这叫什么请求,妈答应你。
果然……
滕云失望的拧眉,心里哀叹。
滕教授也说:只要你肯跟孩子们留在家里,那什么事情爸妈都依着你,这点小事好商量的。
“那您跟滕云说。”温柔柔声跟袁教授交涉。
袁教授立即板起脸来:臭小子你听到了?你老婆不想跟你睡一个房间,你以后乖乖听她的。
滕云……
滕教授扯了扯嗓子,总觉得自己儿子好像也被阴了。
本来是他要算计温柔,结果却成了温柔算计他。
这样一来温柔便觉得有了保证,然后转头看滕云:只要你能做到这一点,我同意留在这里继续生活。
滕云不说话,还是双手插兜,不缓不慢的转身出了门。
温柔终于面上漏了小,袁教授也坐直了,拉着温柔的手:你昨天可吓死我了。
“你昨天也是要把我吓死了。”温柔哭笑不得。
然后娘俩傻笑起来,滕教授看儿子好像很憋屈就走了出去。
“这只要她不把你赶出家门,只要住在一个家里,你还怕没时间单独相处?”
滕云转头看了自己老爸一眼,然后一只手从口袋里抽了出来:滕教授,认识你这么多年,第一次听你说这么有道理的话。
滕教授脑袋一懵,滕云已经又把手放回口袋里然后往外走去。
是啊,反正只要她不走,就万事好说。
昨天韩西告诉他温柔要去涠洲,他差点就觉得天要塌了。
这些年生意场上他也算是历经风雨,可是在跟温柔的感情上,他却有点抓不住火候。
不过滕教授说得对,她这次没有说让他离开家,已经是进了一步。
温柔还是去了办公大楼,因为蒋雯怀孕了就回家养胎,余雨颖又刚上手。
余雨颖见到温柔的时候立即从椅子里站了起来:柔姐。
温柔一滞,她竟然乖乖的叫她一声柔姐?
“好久不见余小姐。”
“我只是在实习的,你千万别误会什么。”余雨颖说。
温柔轻笑了一声:当然。
余雨颖做了蒋雯的位置,温柔看了一眼,然后坐在自己的位置。
楼下送来了资料,然后她去给滕云送,打开办公室的门看到韩西在里面。
突然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这个地方,这两个男人。
“温秘书!”韩西挑了挑眉,似是也惊喜不已。
温柔浅浅一笑:韩总监。
猜测到昨天这俩男人肯定合计算计她了温柔就不高兴,不过还是笑着走上前去,把资料放在滕云桌上然后转头看着韩西。
她是不打算跟老板大人说话了,不过她倒是很愿意为难一下这个韩总监。
“我可是一直把蒋雯当妹妹待,你让她怀孕了却不娶她,你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吧?”
韩西微微皱眉,然后慢慢转头看坐在办公桌对面的男人,用眼神提醒帮忙说个话啊。
温柔也微微转头看了滕云一眼,滕云收到信号:马上跟蒋雯结婚。
“就算不愿意办婚礼,至少先领个证吧。”温柔又看着韩西说了一声。
“哎呀,证是肯定要领的,婚礼也一定是要办的,你们就不能给我一点时间?”韩西最近快被逼疯了,他其实也想,但是又有点紧张。
实在是面前这二位发生太多事,婚姻这种长年累月的,他真怕他撑不住。
“你要是不打算跟蒋雯结婚的话,你就现在跟她直说,现在打胎也还来得及。”温柔说,声音虽轻,但是绝对犀利。
滕云不说话,只低着头看老婆送来的资料,知道温柔是要找个人撒气,他自然不拦着,毕竟不跟他正面起冲突已经庆幸。
“喂,没有你这样的姐姐啊,教着自己妹妹去打胎的。”
“如果温怡跟跟温晴结婚前怀孕,我肯定要让他们把孩子打掉,除非那个杀千刀的跪下来求我,否则我绝不让我妹妹生下那个孩子。”
就是这么霸气你怎么着吧?
韩西睁着眼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心里那个苦闷啊。
滕云却笑了一声,温柔转头看了滕云一眼,然后转身出门。
门被合上的那一刻她心里倒是舒坦了一些。
韩西却要哭了:老大你就让你女人这么欺负你兄弟?
“只要她高兴就好。”滕总说了句。
韩西……
余雨颖看温柔出来就立即站起来:柔姐你要不要喝点咖啡?
温柔看她一眼,看她好似很紧张,笑了一声:我现在不能喝咖啡,晚上孩子还要吃奶水。
余雨颖……
“你忙你的吧,不用管我。”
不知道为什么,温柔一坐下就想挺肚子,但是抬手一摸,自己哪里还有那个大肚子。
一下子仿佛回到两年前。
温柔去了洗手间,然后环顾四周,然后又看着对面的镜子里的女人。
镜子里一身黑色的小西装,一头长发搭在背后,精致瘦弱的小女人,真的是几个月以前还浑身臃肿的她吗?
人真是神奇的动物。
不过,又像是一次重生。
这次没了爱情,却更像是曾经的温柔了。
不,她比曾经的温柔更有气质,更有胆魄。
她总算明白,这一生,不能不靠男人,又不能完全靠男人。
要有男人,又不能过度的依赖一个男人。
其实曾经就知道不能过度的依赖,但是还是会走火入魔。
不过那一次感情的投入,却让如今的她把感情这件事看的更淡泊。
余雨颖给温柔倒了杯清水出来,温柔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刚好她端着清水从另一头出来,温柔转头看她一眼。
“柔姐你在给宝宝喂奶的话,只能喝这个了,明天我让人买点水果放在这里给你榨果汁喝也可以。”
“嗯……”
还真像个超级小妹,而且比蒋雯那丫头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温柔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世界这么阴险,说不定这女孩心里正憋着坏水伤害她呢。
于是她笑了笑:你自己喝吧。
嗯,病从口入,还是小心为妙。
余雨颖跟着她后面往前走:柔姐,我知道你以前对我有不好的印象,但是请你相信我,我绝对对滕总没有非分之想的。
温柔看她快要哭了:你没事吧?
“柔姐,我以前是很崇拜他,仰慕他,当然没有女人不想当那么优秀的一个男人的女人,可是当我知道滕总只爱你一个的时候,我就开始敬重他,把他当……长辈,对,就是长辈,当长辈一样尊敬。”
余雨颖好不容易把这些话说完,咬着唇看着温柔那不露声色的表情,快要吓死了。
温柔看她一眼,然后淡淡的点了点头:你太紧张了,你现在只要好好工作就好,别的不用跟我说。
余雨颖却是吓的要掉出眼泪来。
温柔有点烦:你坐下工作好吗?
“啊?好!”余雨颖又立即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却还是忍不住转头看温柔。
其实温柔心里正在笑。
长辈……
哈哈,他要是知道这丫头把他当长辈,不知道会不会气的背过去。
他可是一向自认为自己还是二十岁呢。
后来韩西从里面出来,看了眼温柔叹了一声,然后又看余雨颖:余小姐在这里做的可开心?
余雨颖像是头都不敢抬的样子,微微抬眼看他一眼:韩总监我很开心。
那低低的一声,温柔缓缓地转头,开心?
傻子也看得出她要哭了,那是感动的哭么?
韩西笑:哼哼,那你慢慢开心吧。
“温秘书你对人家小女生温柔一点,别总是占着这么个名字却冷的吓死人,办公室有座冰山就行了,办公室外面还是冰山,以后谁还敢上来?”
“那你还不快滚?”温柔冷冷的一腔。
韩西马上就吓跑了。
余雨颖小心翼翼的看温柔:柔姐……
“你可以叫我温柔,或者温秘书。”
就是听余大小姐叫她柔姐的时候,总觉得浑身毛孔都要竖起来。
“是,柔姐,不,温秘书!”她可不敢叫温柔。
“你到底怕我什么啊?我是老虎吗?”温柔气急。
“我不是怕你,我是怕……”余雨颖说着抬手指了指那扇门。
温柔转头:你怕他?
“我爸爸说苏瑾失踪了,我爸爸还说谁要是敢得罪你,那谁就得失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