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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刑部的探子都被惊动了,特地向主事禀报了此时。刑部主事是个老持稳重的人,思忖了半天说道:“夏家既然没来报案,那此事暂且不管。你无事的时候多到茶楼那边去打听打听。若是有什么异动,立刻就来回禀。”
......
王升荣知道此事的时候,差点把鼻子都给气歪了。拍着桌子骂了半天,直骂的口干舌燥,随手就将手边的茶端过来一饮而尽。然后扑哧一声就喷了出来:“这是谁倒的热茶,要烫死老子啊!”
倒茶的小厮无辜被迁怒,被打了十个板子,哭喊着求饶。
一片混乱中,周安阴沉着脸来了。张口便问:“那些传言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口口声声说我们两家买凶杀人?”要说买凶杀人,肯定也是王升荣干的。现在怎么又扯上周家了?
王升荣心情正恶劣,一听这质问的口气,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语气也冲的很:“我哪知道是怎么回事!”
周安冷哼一声:“到底怎么回事,你肯定清楚的很。一开始我就劝过你,我们毕竟是生意人,要斗垮夏家,也该正正经经的用商场上的手段。你偏偏不听我的,非要听那个贵人的话。结果弄出了人命来,现在外面传的沸沸扬扬,还有谁敢和我们做生意?”
做生意的人,讲究的是和气生财。用些不太光彩的手段也是有的,可一涉及到人命就实在太惹人注目了。
王升荣满心的烦躁:“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最重要的是好好想想该怎么补救才对。好在此事我没真正经手,都是那位贵人派人动的手。就算刑部立案追查起来,也追究不到我头上。”
说到后来,王升荣的底气又渐渐壮了起来:“你放心,有那位贵人在,绝不会出任何问题。”
周安半信半疑:“真的不会有问题?”
王升荣理所当然的点头:“当然不会有问题了,你就放心好了。”
周安见他说的如此有把握,终于忍不住又将心里盘亘了无数次的疑问又问出了口:“那位贵人到底是谁?”
王升荣却不肯明说,敷衍的应道:“总之是身份极尊贵的人。你我加起来也够不着人家一根手指头。你就别再多问了,知道的太多了,对你没什么好处。”
换在平日,周安大概就到此为止打住不问了。可今日他却硬是追问不舍:“如今我们两家既然同气连枝,你总不该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瞒着我。说句不好听的,我们两家现在是拴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万一倒了霉,我们都跑不掉。眼下又是这个情况,我总得知道到底是谁在暗中支持我们两家。”
话说到这份上,要是王升荣再不吐露实情,就只能等着周安翻脸不认人了。
王升荣在心里权衡片刻,终于咬咬牙说道:“好,你既然一心想知道,那我告诉你也无妨。你记得,此事只有我知你知,就连大郎他们兄弟几个也绝不能知道。”
周安见他终于肯说了,脸色稍稍一缓:“放心吧,这么重要的事情我怎么会乱说。”
他们两个说话的时候,早已屏退了所有的下人。可王升荣在张口之前,还是下意识的看了四周一眼。然后才附耳过去,低语了一句。
周安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你......说的都是真的?”
王升荣一改平日的嬉笑,一脸正色的应道:“这么重要的事情,我怎么敢说谎。不瞒你说,其实我也没亲眼见过贵人,每次见我的都是贵人身边的一位管事。见面的地方也都约在一处不起眼的宅子里。一开始我也不敢真的全信那位管事的话。可那位管事在我面前说过,他会‘解决’掉夏半山父子两个。这话之后不出半个月,夏半山夏安平父子就死了......”
周安脸色变幻不定,后背直冒凉气。
这位贵人,果然心狠手辣,就这么轻飘飘的就要了夏家父子的命。
他和夏半山相交多年,很清楚夏半山看似精明大胆实则细心谨慎的性子。每次离开京城去购买马匹,夏半山必然会带不少家丁护卫。还会重金聘请一些武艺高强的武师相随。在这样的情况下,却依然落了个“意外身亡”的下场。更令人心惊胆战的是,竟没有留下任何马脚。足可见这位贵人行事之缜密狠辣......
有这样的贵人在背后鼎力相助,也怪不得王升荣豁出去了要和夏家作对。
只可惜,夏家也不是面团捏的。夏半山夏安平虽然死了,却还有方全刘德海,还有那个狡猾的夏云锦......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