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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重山脸色有些阴翳,百城会的事大约是真的,所以他们才要打压请神者,我要为陈远抬一抬名声,显然触碰到了他的底线。
只是现在这样的情况容不得他拒绝,沈重山只好应下:“大人既定了这件事,重山无话可说。”
我起身掏出几张镇符贴于棺材之侧,又给了一根松针给沈重山:“这是上好的天符,你去找个好地方放着,能保沈府半年的安宁。”
沈重山疑惑的拿起那松针:“就这?”
“蠢货。”我骂道,“符乃天地真信,人虽皆假以朱墨纸笔,但是精神所寓,何者非符?这其中一点灵光,可是通彻天地。”
“不敢!”沈重山垂首。
我见他心中不诚,只怕这符难得显灵,但是这也算我身上为数不多的好东西,被他这样糟蹋,也是冷哼了一声。
我也没个好气:“早些去歇息吧,我乏了。”说罢我就起身走了。
沈重锦暗声抱怨的声音传入我耳里:“二哥,你真是疯了,他那样的身份,自然是对所学的东西有几分傲气在,你还敢质疑?”
这沈重锦果然是个聪明的,但是我心里还是有点气,不过沈重山不精此道,我又跟他计较什么。
我推门进来的时候,陈远还没睡,他一看是我来了,就忙道:“那个不长眼的惹了你,你看你这脸都拉成苦瓜了。”
“去你的!”我困极了,连踹了陈远三四脚,叫他空出宽些个位置我才安然睡去。
我醒的时候全是被炮仗声吵醒的,来的人已经七七八八的,我怕坐不到好些的位置,正四处乱晃。
这时陈远拉过我:“来跟我坐。”
他这座位选的好,送菜的时候走完堂内的那几桌就能送到我们这里来。
陈远这时候殷勤的很,给我盛了饭,又给我倒了杯果汁,我心中难免有些不好意思,全让陈远给我做了,只好说:“你倒真是贴心。”
上菜的时候我留意了一下时间,这都要日上中天了,我问:“这是晌饭吗?怎么上的这样晚。”
“一般都是这样的时间,还有一个多时辰才正午,饿了你就多吃一点。”陈远答道。
我便不再说话,安安静静吃着饭,等宴席快散了,我也吃的差不多了,我放下碗筷说:“我吃完了,先走了。”
陈远猜到估计是昨晚的事情,便朝我点点头。
我径直来到沈情的房间,那些人全换上了孝衣,正在那吵的不可开交,见我来了,那话题便戛然而止。
沈情先开了口:“昨夜的事情多谢了,外面那些个人都说我沈府有大气运。”
“小事而已。”我找了的空地方坐下,“你们刚刚在说什么,别在意我,继续说吧,我只是闲着来坐坐。”
“那正巧。”沈重锦笑起来,“装酒的事情还缺个人手,就麻烦大人去干活了。”
“好啊,这都会使唤人了,我这才刚坐下,就给我安排了个事情,就不让我歇息会儿吗?”我笑着打趣道。
“我们哪敢使唤您,若是累了不做便是。”沈重锦陪笑道,送我出了沈情的院子。
大概是不想我插手沈府的事情。
我看着沈重锦离去的背影,想到沈情那短的可怜的寿命,我现在还没见过沈府的二爷三爷,不知道他们在这里面又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反正是别人家的家事,我叹着气找到了酒窖,这地方很小,就五个人在这干活,我一眼就看到了里面的陈远。
“唉,现在灵堂那边的好多客人在那烧纸钱,续香火都不缺人了,我在那被挤得受不了,就跑这儿离开,竟没想到你来了。”
陈远笑嘻嘻的看向我,怪道沈重锦让我来这里,想是让我过来见见熟人,我有些无奈。
我不解的看向陈远:“这是要怎么弄?”
一旁的下人恭恭敬敬的解释:“要有个舀酒的,一个接酒的,一个封酒的,我们正愁找不到人手,可巧您就来了。”
陈远拉过我:“我要跟你一起。”
我没应他,不过也算默许了,我站到他的旁边,抱起一个酒瓶子,就让他去舀酒。
这个酒瓶子是个细口瓶,瓶身还颇为精致,今早开席时每桌都摆了两瓶,这里瓶子粗略算去有好几百,估计还要当礼随出去。
我眉头发皱,心里一紧,陈远那手果然一抖,瓢里的酒就洒了一小半出去,我手上和衣袍上都沾了些许。
我骂道:“你这憨货!……这酒味熏人的紧。”
陈远道了歉,脸上却笑嘻嘻的,不过他不敢不小心,生怕再惹了我。
偶尔几次不小心洒出来点,我也没说什么,只是后面陈远愈发熟练,动作也快了不少。
到了晚上开席前,我们才把这些酒灌完。
我受不了一身的酒味,回房换了衣物。
又看向了沈重山送来的那发带,这东西都不知道怎么用,竟换了我一张天符,我的心都在滴血。
延年益寿的宝物我即墨家多的是,这东西只是稀奇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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