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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板对我笑笑,说:“想必公子是个外城的,不知道我这里的事,我画人最是传神,不爱对着人就直接画,公子可有喜欢的事情,或是景致?”
“喜欢看书可以吗?”我沉思。
那老板笑道:“公子是个雅人,我这里藏书最多,你来随我看看,可有一些喜欢的内容?”
那老板带我去了他书房,那里面几乎堆满了书籍,有一些人物传记,志怪故事,或是风俗小说,种种皆有。
我向他案上看过去,那里一沓老高,放着《围棋全解》和《象棋全解》共八本。
“公子是对下棋感兴趣?”老板凑过来。
“象棋我玩过,还挺有意思,只是听闻围棋极难,那时候我年岁还小,就不曾碰过了,想必老板你是会些的,不如教教我?”我笑着看向老板。
“恭敬不如从命。”老板摆出他的棋盘。
那老板给我指了天元和星位,见我兴致缺缺,就同我讲起来十八目半,这招式新奇,我听了就来劲,那老板跟我讲足足讲了半个时辰。
我心中赞叹不已,赞道:“老板好才情,果然围棋是个极难的东西,我是不如人了。”
老板笑着摆摆手,我就招手喊沈情来陪我玩,老板这时候有些奇怪:“她又不会,你喊她作甚?”
我笑而不语,沈情这时也没懂我意思,我就说:“我执黑子先下,你后手,速战速决,玩几把我就不玩了,容易腻。”沈情懂了,反观老板疑惑的不行。
我先下在了天元的位置,老板面色难看了几分,沈情跟的极快,就下在我旁边,两三个呼吸间,我们俩的角逐就初现其形。
“你们背着我玩五子棋!”老板悲愤道。
我笑着说:“我又不会,不过围棋的招术当真新鲜,我虽然想玩,但是一局下来我怕是要坐到晚上,只是看这个棋盘手痒,才叫情姑娘陪我玩。”
“罢了,你们就玩会儿,我看着你们玩。”老板只好凑上来瞧。
我们下的极快,一炷香时间就玩了五六把,倒是各有输赢,沈情也玩的极为尽兴。
我提议:“屋子里坐久了不好,不如去院子里瞧瞧。”
老板说:“现在是冬天,哪有什么能瞧的,你不如去我另一个房间瞧瞧,我做了好些个标本,保准有你满意的。”
我心里一动,就跟着老板去了,这里有各式各样的干花,还有用纸和棉纱做的假花,还有养着的一些花,各式各样尽是我没见过的。
老板还说:“这些花都是我搜罗来的,我还有一些蝴蝶标本。这些花花草草都是我的最爱,你可小心些。”
沈情这时还附和了一句:“我这打弄花草的本事可都是跟他学的。”
我目光扫过,一处鲜艳的色彩吸引了我。老板循着我目光停留的方向,向我介绍:“这是绣球,我最喜欢这种,它还有个极好听的名字,叫无尽夏。”
无尽……夏?我和陈远似乎也是夏天相遇,脑海里闪过陈远在漫天夕阳下练剑的场景——他当时被罚了好久。
我笑了起来。
“情姑娘,我心里有了稿子了,约莫半月后给你送去。”老板说,“你们喜欢就转转,若是走我可就不送了。”
沈情却嗔怪:“不送便不送,我还指望你早点想出腹稿,我可还有事要去忙!”说罢便拉着我走了。
沈情先去了单二叔的住处,我是第一次来,这里早就摆了席,我跟着沈情进去,这里全是单二叔铺子里的伙计在招呼,沈情去烧了纸钱,又跪着磕了好几个头。
我并没有上前去,只在门外等着沈情出来。
“再去看看陈师傅。”沈情说。
我想着陈远应该在,但是陈家就比单二叔那里清寂许多,我直接推门而入,正好门后站着陈远和陈九衢,我径直就对着陈九衢说:“我带情姑娘来拜拜陈师傅。”
陈九衢就引着沈情去了灵堂。
我对着陈远说:“你们打算如何?”
陈远拉过我的手,只写了两个字:好看。
我:???
我突然有些脸红,然后绝望的说:“我大概不会想跟着沈情去玩了。”
沈情却突然出来:“什么?你在我背后说我坏话,可别以为我听不到。”
然后她目光瞥向一旁的陈远,然后看向我说:“该回去了。”
我说:“我随后回来,你先走吧。”
沈情朝我点点头,然后又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
我送了沈情出去,然后看向陈九衢:“你打算怎么办?”
陈九衢说:“二哥说过几日会有人来接我,让我在家等着。”
我心里了然,肯定是时溟,然后又问:“你去过你们家祠堂吗?我能进去看看吗?”
陈九衢摇摇头:“没去过,爹不准我们靠近,而且那门是锁着的,不知道能不能进去。”
陈远拉过我的手,写下“我爹已择主,时溟”,我好像猜到了什么:“你是说你爹他是……?”
陈远点点头,我心里了然,那祠堂我去不去就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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