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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时溟猜的不错,陆明夷果真来找了我。
但是我没料想到,陆明夷竟然是通过梦境与我相见的,这是个新奇的能力。
“我还以为是时溟。”陆明夷开口。
我细细打量着他,虎眉有断,鹤眼凌尘,其神下御,举手投足之间有着沉稳之态,只怕不好对付。
“我听时溟说过令妹的事情。”我掏出封喉递给陆明夷,“这是他托我转交之物。”
“能让我入梦,说明是你手持这匕首杀了舍妹,你觉得你还能有活路?”陆明夷看向我,语气毫无波澜,眼神……也是古井无波!
这人比我想的更难对付些,反正我是猜不透他心思的。
“你刁难一个年轻人做什么?”时溟的声音响起,我看向他,他竟然也入了我的梦。
“年轻人?他身上的气息,只怕也是个老古董。”陆明夷挺身而立,气势上更压时溟一筹。
“你不曾见过扶光,他跟扶光转世有些渊源。”时溟将我拦在身后,大有护犊子之意。
陆明夷果然也不再深究这些,只说:“我给你带来了两份秘密,作为与阿姤的交换,你可以带走有关季渊或是时涟的一份秘密,这可是等价交换。”
我看向时溟,他的脸色瞬间沉下来。
“你这是笃定我不知道?”时溟冷着眼问。
“你已经不是神了,你对我已经不存在威胁,而且我这两份秘密,单独拿出去一份就足以搅动风云,这买卖足够划算。”
陆明夷说,“我不会参与进你们的事情,不然我也不会将秘密给你。”
时溟面色更冷,语气都带了寒意:“你果然在谋取天外。”
“你是守不住的。”陆明夷的眼神瞟了瞟我,又说起来:“南域又有了新的变故,没有星罗棋,那道封锁就已经失去了意义,你倒不如快做选择。”
“别以为时颜能安然夺下那块地方,只要她敢对南域出手,天……是不会坐视不管的。”
“你变成人之后比之以前蠢了不知道多少,以为凭自己的牺牲就可以扭转大势?作为盟友,我也只给你个忠告,可千万别死的太憋屈了。”
时溟握住了我的手腕,我怔了一下,我的左手应该是绑着莲丝锦发带的,但是却并没有出现在梦中,时溟是在向我传递一些信息。
陆明夷果然有些不满了。
时溟松开我的手,笑着解释:“你的妹妹是这位公子出手解救,按理来说应该是他来抉择,我本想让他来,可惜这两样东西都与我有渊源,还是我来吧。”
从陆明夷身上飘出来两道光团,里面分别是一株白莲和两枚棋子。
我不知道时溟要选哪一个,但是我觉得他想告诉我,我的左手的那莲丝锦对陆明夷肯定有威胁,所以——无论时溟选哪一个,我把另一个抢下来就好。
时溟伸手那一刻,是向着那两枚棋子,我了解了时溟的选择,几乎毫不犹豫的就抢下来白莲,然后催动起左手的力量。
陆明夷要来阻拦,但是东西都被我们抢到手了,但是他也不恼:“我觉得你这是最不明智的选择,时溟,你要知道也只有时涟和你一样蠢。”
“斯人已去。”时溟冷着脸说。
陆明夷看向我:“也不知道你哪来的胆量敢朝我的东西动手,不过你们这默契还真不错,但是时溟,太贪心不会是件好事的。”
我手里的那株白莲竟化作印记飞入了我的眉心。
“跟你打了这么久交道,早就知道你的手段,幸好我做了两手准备。”陆明夷显然是得逞了,又看向我,“小子,这是你欠我的人情,日后可得还回来。”
陆明夷带着封喉离开,梦境也轰然碎裂。
但是我却因此进入了更深层的梦境……
醒来时,时溟和陈远都坐在我床头,时溟也没了往日那些不正经的样子,严肃的看着我:“可有什么不一样?”
“我做了一个梦,但是我不记得梦的内容了。”我起来,挠了挠头。
时溟没再说话,揉了揉眉头,说:“这件事就算过去了,你别跟其他人提起这件事。”
我点点头,然后时溟目光温柔,拂过我眉心,似是在怀念什么,然后说:
“你倒是真聪明,能猜到我的想法,这可惜陆明夷早将我猜死了,知道我成了人之后反倒更容易被人牵动心绪。”
“反正你也没亏,”我笑,“倒是我欠了他一份人情。”
“没亏?我可亏死了。”时溟面色冷下来。
“这王八蛋给我下套,估计是知道我的心思,偏偏我又无可奈何,他要小小报复我一下,也是我活该的。”
“他拿捏住了我的把柄,知道我会反其道而行之, 也许我要的东西,就在你身上。”
我面色一变,时溟却不再提及此事,只让我好生休息。
我本想问时溟一些关于莲丝锦的事情,但时溟似乎无意与我说这些,我便不再开口问。
后面好几日,外面都是嘈杂的闹声,甚至还有哭喊之声。
毕竟沈府柳府这两副空壳倒了,只会让下面的人更加害怕。
幸好没有将有关魔族的消息传出,众人皆以为是孽妖作祟,到了正月份几乎比闭年户那几日还冷清。
我倒是将陆明夷设计时溟的事情抛诸脑后,整日里闲得无聊就逗一逗陈远,捉弄一下时溟,也算是快活。
“你天天折腾他做什么?”时溟笑着抿了口茶水。
“他在那生闷气呢,以往我惹他恼了,就好几日连着不说话,然后他自己就好了。”
“现在关了他几十年,你想想,他一口闷气憋了几十年,自然要闹的久一点。”时溟咯咯笑起来。
“你现在去闹他,他又不理你,再加上人傀本来就没有表情,这不是自讨无趣吗。”
“没想到你性子是个这样坏的。”我笑着指指时溟,“亏你以前还是个神,我还当你以前是个怎样厉害的货,结果认真连个阳珠都降服不了。”
时溟笑着白了我一眼,我也不理会时溟这话,去院子里折了几朵梅花,放在了陈远脑袋上,当真是有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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