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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颜直接请我来了她的房间,这里熏了香,熏得我头昏昏的,但是我还是很敏锐的察觉到屏风后面有人。
时颜抬眼:“我有一事相求,我给你的礼物你应该收到了,这次的交易定然不会让你吃亏。”
她眼神没有以前那样勾人,应该是在谈正事。
“左文萱是你做的手脚?”我问。
“非也非也,她看到我的东西,应该已经死心了,后面再怎么想也是她的事。”
时颜一抹邪笑,“就算她不给你,我也拿得出手报酬,不过没有她的那份珍贵而已。”
说实话我对左文萱那份大礼没有什么太大的感受,而且时颜话里机锋更像要提他事,所以我长了个心眼:
“我要先看报酬,满意了之后你再提要求,不过我不保证会不会答应。”
“包你满意,我还是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时颜轻笑一声,站起身来,凑近我,拿出了一个莲子。
“你既然能吸收欲之花变成欲尘,这东西你肯定感兴趣,这是莲大人的莲子。”
“莲大人陨落之后留下来的,上面留有封印,这封印连哥哥都解不开。但是这封印却与你眉间封印同出一源,想必对你是大有用处。”
我接过莲子,眼神满是试探和嘲讽:“当人获得力量的时候,他的野心会随之变大。你就真的这么放心把这个东西给我吗?”
“若是连个魔主也镇不住,你当我是吃干饭的吗?”时颜坐回椅子上,看我的眼神却是十分自信。
我不禁嗤笑一声:“连这封印都解不开,不是吃干饭的是什么?”
时颜果然不悦了:“你说的倒轻松,这封印都要追溯到哥哥的老师那儿去了,你要我从哪去找法子?我要是有那样的本事,区区莲子,我看的上?”
陆明夷给我的莲子没收回去,如今又得了时颜的这个,只要不是太过分的要求,涉及我的底线,我应该都会答应。
“我要你,娶一个人。”时颜笑的很是玩味,“反正你年纪也到了。”
“是时萝吗?”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那个女子,大约是她身上有吸引我的东西,也许是因为阳珠,“除了她,其他人我应该不会乐意的。”
“不,是君瑶。”时颜一双狐狸眼盯着我的脸,想从我脸上看出些什么来。
“换一个。”我皱了皱眉,“如果你是只塞个人给我,我只要时萝。”
“你可别讨价还价了。”时颜轻轻撩起头发,“若不是君瑶说非你不嫁,我怎么可能选你?君瑶和我并无关系,我都不愿看她落你魔掌,又何况是阿萝?
虽然你确实不错,但是我挑的男人可以比你好更多,还要比你更懂事更听话,甚至比你更强。”
我有些不悦:“付出一颗莲子,值得吗?”
“你的意思是君瑶不如那颗莲子?”时颜起身抱着手,明明她矮我一分,却有种居高临下的气质。
“亏你还是阳珠选择的人……罢了,扶光那货自从魔界归来后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了。”
“她值不值不是我说了算,反正对你是值得的,这颗莲子,就是换你的妥协。”她按着我的肩膀围着我走了一圈。
“我赌你是个贪心的人,为一颗莲子为我折腰。”
我一笑:“你赌对了,大丈夫能屈能伸,只是我再劝宫主一句,君瑶也并非无用之人,为何这样急着往我后宅里塞?
更何况我又不愿娶妻,也不知道以后我要做出什么来。莲子既然到了我手就不会轻易放开,宫主大人不如好好考虑。”
“你不必替我担心这个,万事由我和你父亲商量,你只安静的等消息就行。”时颜笑着在我耳边吹了几口气。
我便转身正欲告辞,她又拉着我嘱咐道:“我不会误了你和陈远的事,只是我的人照顾的好些,我知道你不在乎外名,到底给我留些面子。”
我白了她一眼:“我还不至于蠢劣到要你如此提醒。”
两颗莲子到了手,不过是后院养个女人,这又能算什么事,如果时颜能多拿些好处来,塞十个百个都行。
我迫不及待回了房就钻研起那两颗莲子来,直到几日之后,父亲派人来说,婚事定在了明年,也就是年后。
虽然是君家的女儿,事情却权由皓月宫负责,只是接亲要去君家而已。
除此之外,还送来了丫鬟仆人十余位,说是娶了妻子,不可太失礼数。
而我忙着修炼,哪里有心思忙那些杂事,正好也省了点心思。
端午那几日,父亲派人来请我出门,我心中不愿,只让下人传了一只蛊虫过去,父亲果然没叫人再来烦人。
只是到了晚上,房门却突然被推开,我心里正骂,不知道哪个没礼数的下人连敲门都不会,却对上了陈远的脸,我还没反应过来便被陈远一把抱住。
“你怎么回来了?”我有些惊奇。
“无尽海……那边出了事,妖族自顾不暇,便约定百年不出手,换时溟他们去帮忙。”陈远说,“我想着你这边,就赶了十几天的路回来了。”
然后陈远抓住我的肩,狠狠的说:“我不在的日子里,你竟然连亲事都定好了!”
我看着他悲愤欲绝的样子,说:“没办法,时颜给的东西我拒绝不了,反正不过是往院子里养个女人,别的我还不放心,君瑶是个安静的,我不怕她生事。”
陈远低着头不动,我只好拉着他说:“你瞧你这一身汗,先去洗澡换身衣裳再来见我吧。”
陈远把莲丝锦发带扔给我,然后说:“等我洗完就来好好跟你算账。”
我倒是不在意他那脾气,再怎么闹也闹不翻天,不过我把莲子找了个地方放好,目前看来是没什么用处的,至少凭我有些参不透。
然后我就拿出几本书来饶有滋味的看起来,好久没看杂书了,陈远不在的时候我虽然会给自己放松一下,但是大多还是在修炼,现在也该是玩乐的时候了。
我看的很认真,陈远洗完了我也没察觉到,直到他一把抢了我的书,就扑倒在我身上,一直往我脖颈间蹭。
我好气又好笑:“你这是从那条狗身上学的本事,快撒开手。”
陈远便不动了,还是抱着我说:“今年大约是三月底的时候,你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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