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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场景变换,闪过一幕灯红酒绿的宴会,然后又归于平静的夜晚。
我们还在那处宅子内,陈远抱着我,一只手还紧紧握着我的手,我身边还蹲着一个那人,此人眉目刚毅,一副侠客打扮。
我咬着牙骂了一句:“真是该死!”
然后对着救我的那人问:“你是谁?”
“我叫竭驽,无姓。”竭驽说,“你实力这样强,怎么做事这样莽撞,刚刚那处空间差点被你手里的东西给毁了,到时候被什么东西瞧上了就不好了。”
我头又开始痛起来,上次杏手埋得那么深,现在又来一个无姓的人,这真没几个可信的了。
“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有些不耐,身上魔气没散干净,整个人身上的戾气都重了几分。
“南域本身就有一层禁阵,还有特殊的鬼域,刚刚你们可能不小心闯入了鬼修布下的幻境,我察觉到附近有活人的气息,就赶过来了。”竭驽说。
“这座城的活人有几个?”我问。
“三个,都在这里了。”竭驽耐心说。
我问起白天见过的那老头,竭驽便说:“那是有些实力的鬼修,善恶都是凭心而定的,想来你们应该碰上了个好鬼,竟然没对你们这样的活人动手。”
陈远这时候问:“你是来这里多久了?可曾见过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子带着一个八九岁的女孩?”
竭驽摇摇头:“我是来寻找解开南域封印的钥匙的,并没有见过你说的那两个人。”
“想必这位兄台也是南域的人了,不如为我们讲讲南域的事情,我们今日才从天门关进入南域,还不知道这里的事情。”陈远说。
“这些东西一时半会也说不清,但是我看这位朋友有些特殊,能否说一说你的来历?”竭驽盯着我,目光不善。
“我是即墨家的少族长,祖上是南域的……”我还没说完。
竭驽倒是目瞪口呆了:“你就是那个南域之主?”
我比他还惊讶:“你怎么知道?”
竭驽扶额:“你们即墨一族册封南域之主的时候,整个南域都知道了,那时候还闹腾了好一阵,谁都不知道南域之主是怎么弄出来的。”
他又满脸严肃的跟我说:“你最好在这里别提半个字跟你身份有关的,不然不知道又要闹出什么来。”
“那便叫我……神而明吧。”我思来想去,定下了这个名字。
没想到竭驽也知道这句话,笑道:“确实是存乎其人了!”。
竭驽又问陈远,我脸上一烫,咳了一声,趁陈远还没开口,便说:“这是我朋友,叫陈远。”
竭驽眼神奇怪了一下,说:“今晚我便跟你们住一处,陈远兄弟似乎很受鬼修喜爱,应该能看到一点东西,很容易会被拉进去,至于这位……神而明兄弟,我会多看着点。”
“我不用这发带就行了。”我重新绑回了手上。
竭驽又补充了一句:“魔气能催发鬼的怨气,也不能用。”
我抬头警惕的看着他:“你当真是奇怪,发现了魔气竟然不是当即诛杀我。”
竭驽更奇怪:“为什么要诛杀你?南域不是被魔族占据了吗?南域魔族横行,我难不成要一一击杀不成?”
陈远突然神色严肃道:“怎么可能?魔族一直被关押在冥河和连白山脉那边,我从无尽海回来时才去检查的封印。”
我提醒陈远:“你可别忘了李刁。”
竭驽说:“你们也认识他?”
我点点头,说:“天门关往上的崌阳城,差点被他屠城。”
竭驽若有所思:“我遇见过一次,他分明是说要带妻子逃避魔族的追捕才是,因为他妻子是即墨一族的。”
我腹诽起来,我即墨家医堂里也就这么一个女护法,就这么被拐走了。
我揉了揉有点发昏的脑袋,跟竭驽说了身体不适,就让陈远带着我去一间房里休息。
陈远附在我耳边说:“这人有问题。”
“你也觉得?说来看看。”我侧过头看着陈远。
陈远沉吟了很久:“他身上……没有味道,或者说是虚无的味道,而且来历不明。”
“明日再看吧,也急不来这一时。”我倒是没那么担心,竭驽若真有恶意,早就要下手的,只可能是顺手而为救了我们。
晚上没什么动静,只是我时常会惊醒,然后发现陈远也没睡着,我跟他说:“我总觉得有什么抓着我的脚,床头还站着人在盯着我们。”
“那几个人影自从发现我们躺床上就没再动过了。”陈远低声说。
“你一直没睡?”我有些错愕。
“我看的比你清楚,好几双眼睛盯着我,我哪里睡得着。”陈远无奈,我看着天色还晚,就拿莲丝锦覆在陈远眼睛上。
“这样好些了吗?”莲丝锦发出丝丝幽光,陈远点点头:“果然瞧不见了,只是还是有被人盯着的感觉。”
我还怕莲丝锦没什么效用,于是松了口气,说:“睡会儿吧,不然明天起来精神也不好了。”
陈远应了一声,头便往着我这边凑。
第二日我和陈远起了个大早,虽然休息不甚好,但是也算是睡过了的,倒是竭驽晚我们一些,我看到他时他的眼下有些青黑。
我问起来,竭驽有些无奈:“你们闯了一个鬼修大能的地方,那鬼修被困在锢魂禁阵,你们没能进去,那鬼修只能找我撒气了。”
“倒是有劳你了。”我没客气,若他是来我这里讨要点好处,我也半分不会给他。
我反而是去看陈远,陈远朝我眨了一下眼,眼睛又瞟去竭驽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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