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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松开了陈远的手,往后院走去。
后面都是未出嫁的女人家住的地方,除了一口小井,再没有其他东西,房门都是打不开的,只有一个小房间打得开,但是里面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我无奈,只能去瞧那口井,很容易见了底,井壁上全是荒草,我还没反应过来,不知道肩膀上哪来的力,直接把我按了进去。
我摔到井底那一刻,井口也被关上了,这座府邸有第三个人,想必陈远也要有危险了。
我想去触摸井壁,但是往前走了好几步都没有碰到阻拦,很明显这也不是在井内,四周一片漆黑,连手都看不见,没有离开这里的方法,只能试试法术了。
我催动灵力,但是经脉却是阻滞的!循着这股感觉,我才发觉空间中的气息流动都是停止的。
我背后冷汗直冒,然后想到了左家的空间之术,这是定四气。
灵力被锁住了,我必须要用其他的办法脱困。
我解开了莲丝锦发带,那两颗星珠闪烁着淡淡的蓝芒,似乎是这片天地感受到了什么,周围的黑暗化作了冥河的场景。
从井口的一片光芒处,一根莲花丝垂了下来,因为太过纤细,我总觉得它一扯就断,上面还有陈远的味道。
不,是阳珠的味道,阳气在上面流转。
比我更疯狂的是冥河底下的烂肉们,那些内脏扭曲着想要攀上莲丝,还有白骨和烂手抓上我的衣角,借此来触碰这跟莲丝。
我站着没有动,任凭这跟莲丝被无数血肉攀上,几乎堆叠成了一座小山,还有残肢想要顺着莲丝上去,却被一些还完整的腐尸踩下去,甚至还有不识趣的踩在我肩上。
莲丝顷刻断裂,那堆血肉发出哀怨的叫声,扯着莲丝沉入冥河底下,一同消失的还有陈远的味道。
我看向那片莲花丛,攥紧手中的发带:“你想告诉我什么,莲?”
莲花丛里的白莲摇一摇,似乎是在对我做着什么应答。
远处是一道人影奔跑而来,手里还拿着个灯笼形状的东西,我这辈子都不会认错,那是陈远的身影。
那灯笼里面放着的正是他的本体,在血红色的天空下,阳珠的光芒极为显眼。
我:……
陈远用阳珠的力量在温养白莲。
我抓着手上的莲丝锦发带,想起了青阳城上面的幻境,看来我通过发带进入了莲的幻境。
准确来说是莲想让我看到的幻境,他又是什么意思?
从这段幻境来看,陈远和莲的关系极为要好,我曾以为陈远是因为魔族的身份对我有隔阂在,但后来崌阳城一事又说明了陈远并不在乎魔族。
而我又是莲的棋子……
所以陈远,我现在越来越看不透你了……我攥着发带,心里的不安感越来越强。
我站在冥河中央,看着陈远坐在岸上。
幻境直到我被陈远从井里面捞出来才结束,我面朝着井底,他朝着井外,我们坐到了井壁边上,这时天已经要黑了。
陈远侧过脸告诉我:“有好几个坏消息,这片空间的灵气被封锁了,大门也被锁住了,正院里摆了一副棺材,我们一时半会出不去,可能还会有危险。”
我将头靠在他肩上。
陈远又说:“你刚刚进到幻境里了?见到了什么,我瞧你目光呆滞的盯着莲丝锦,陷入幻境也有些久了。”
“我看到了白莲的本体,还有冥河。”我说,“那真是一个不好的地方,天地间充斥着孤寂。”
——唯一的光芒就是阳珠。
“那的确是一个不好的地方。”陈远说,“这儿也不算个好地方,我们得想办法出去。”
“翻墙也出不去吗?”我问陈远。
陈远摇摇头:“外面的人影,我能看的很清晰了,我分不清他们是真的还是假的,但是我知道有两类人在街上走。”
“看来的确出不去了。”竭驽很忌讳天黑的街道,我们没必要去试探,所以我们去正院里头瞧了一下。
这棺材是木质打底的,刷了一层金粉,一看就不是寻常用的棺材,而且棺材上还嵌了大块的乾明,雕的是龙凤衔珠。
因为棺材没合上,我一看,里面竟然躺着个人,只露了一双眼睛,被一块白布裹着头捂了半张面,也是金丝作边。
“打开看看吧。”陈远说,我和他一起推开了棺材盖,才看清楚全貌:那人身穿白衣,似乎是统一的制服样式,手上拿着白玉笏,通身都是白的亮眼。
我和陈远没有去触碰这人,但是周身气息来看,这人的确是个死人,气息融于锢魂禁阵之中,应该是个相当关键的人物。
拿出那白玉笏,那也只是个很普通的东西,棺材内依旧没有动静,只是这东西来的蹊跷,我还是收了起来,又和陈远把棺材摆成了原样。
陈远又说起来他的调查:“房门大都打不开,只有一间藏书室,里面书还算齐全,只是里面都是空白的,也查看不出什么信息。”
“我也一样,唯独离奇的是那口井,是有人推我下去的,但是那人似乎并没有对你下手,可能只与井有关,或者说我碰到了什么,才引的那人出手。”我沉思。
“说不定井里面有什么,你还记得崌阳城的那口井吗?”陈远说,“只是我们还没发现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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