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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青花白衣女子恭敬退去,室内只余二人。
那菜谱上并不止茶水和点心,她这店里只要是吃的,中餐、西餐、甜点应有尽有,但却只有两样是她的招牌,一样是茶,一样便是这点心。不用说招待贵客,定是要拿好的不是。
大堂人满为患,这还因着店里的活动,营业第一个时辰进门的客人免单,当然没有座位的便不算在其中。那四方桌一面坐着两人,但桌上客人未必认得,此番拿着菜单,就想点些好东西,翻来翻去。
“来份最贵的!”客人看完册子来了这么一句。
拿笔开单的青衣小帽微愕,收起菜单敛眉离去,不多时便端着一壶花茶而来,“客官,您要的最贵的!”
那客人看着一壶香茗微愣,“这茶是最贵的?”
“此乃吾老板定的价儿,此茶只此一家,客官您真识货。”先不管那客人是否识货,这青衣小帽倒是能言善道,遇此客人对应得当。
被如此一夸,这客人便也不愿计较,反正也是不花钱的东西。
随即,同桌客人也不贪那高雅便宜,点了些实惠饱肚之食。
临窗处,两个衣衫褴褛,面目漆黑的男子落座,周围客人频频看去,随即掩住口鼻,窃窃私议:“这地方怎的也来些乞丐?真是倒了胃口。”
谈论的人多,便也有了生事之人,一桌壮汉大喝一声:“掌柜的——”
张奎埋首在案,听得叫唤抬头望去,一青衣小帽缓缓走来,对着他小声道:“那边进来两个乞讨者,惹得一桌客人布满了。”
张奎点头,挥手让他离去,放下案上的账目,走出了柜台。大堂顿时安静了些,抱着看戏心态的客人居多,张奎行到那壮汉跟前,出声寻问:“客官何事找我?”
此壮汉先是看了眼张奎,估摸着自己没他壮实,气势比之弱了不少,他横臂一指,满口厌恶,“此地岂是乞丐来的地儿?这气味熏得老子食不下。”
临窗两个男子置若罔闻,喝茶、吃点心。
张奎睇去一眼,收回视线,好生解释:“今日开门生意,言明一个时辰内进来的客人免单,既是生无分文者也无需要紧,进门皆客,哪有东家赶客人的道理?”
乍一听,临窗两人投来一瞥,即等着那壮汉的下文。
“老子也是客,他们妨碍到老子吃饭,你打算怎么办?”壮汉显然不买账,此等要面之人,岂会通情达理?
吼声传到二楼,安子怡正与陈烨华讨论往后合作事宜,不巧被这声吼给打断了思路。这开门第一天,怎的就生出了事端?莫不是她考虑的不周到?歉意一笑,安子怡出了雅间,低头望去,大致情形便已清楚。
她并未打算出面,而是看着张奎,看他如何应对。
“客官的去留自是客官自己的意思,东家绝不会赶您走。”张奎意思明确,既然规矩恁多,去留随意,别指望别人迁就。
“呵~”邻桌徒来一声轻笑,让那壮汉恼羞成怒,本就脸皮薄,怎能落了下风,一掌拍向四方桌,直起身子竟是与张奎不相上下,“老子不与你计较,把你那美娇娘的东家叫出来,老子让她知道知道什么是客。”
“嚯……”安子怡挑眼微诧,美娇娘这词怎的能安在她身上?
张奎脸色一变,当然不愿退让,他知安子怡个性,哪能让这等匹夫口污了她?就是肉搏他也自信不会落了下风。
见此情形,安子怡也不再看戏,张奎到底沉不住气了些,此等人何必多跟他计较?
“哪位孙子找姑奶奶我?”台阶上,安子怡一改先前端庄,出口既是粗俗之语,不禁让那大堂客人目瞪口呆。
这小无良毒医可不是任人拿捏的柿子,识人岂可只看表面?
ps:第二卷开始啦~!上架第一天忐忑之……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