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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陈氏做年货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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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有私心也很正常,手是老茧的,那自然一样干的,手光滑的,干的少一些,到婆家也会适当少做一些。

姜玲玲到不觉得有什么,什么工作不想磨洋工啊,家务嘛,自然有人做,凭什么就是嫁过去的媳妇做呢,有点偷懒的思想没什么,但是丢给院子里勤勤恳恳的堂妹一个人洗,老实人好欺负呗!

可是,乐晶晶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的嫂子却不理解她的想法,总是嘲笑她太娇气,还总是看不起苏家,从前就一直说什么她的夫家就是一个农家汉子,不需要一个娇生惯养的媳妇,还说她到了婆家也得照样干活,那下田,泥土地里,刨食吃的,没准还没娘家过的好呢的话。

乐晶晶想着偷懒,对嫂子还不低头示弱,把不干活说的应当体面的。

嫂子见乐晶晶不示弱,心里更加生气了,她又开始嘲笑苏家一个农家汉子,又不是镇上富贵人家,要的就是干活的手,娇生惯养的嫁过去也是干这些活的!

这不刚嘲笑完,孙氏就带着姜玲玲上门亲家乐家了……

因为是板上钉钉的亲事,孙氏也不会跟媒婆一样打马虎眼,这侄子家里有一处房子,两亩地,没有田,目前就他一个人在外务工!

姜玲玲看着这准新娘乐晶晶的脸色黑了下来,对方嫂子倒是乐呵起来,她说的没错吧,穷农家,还不如在镇上过活呢!只是这办亲事可要花钱,问酒席钱等,得知之前定亲的时候就给过了……

原来,这家爹原本和苏建果的爷爷在同一个矿上做活的,矿难把爷爷尸体背出来,得到了苏家尊重,当年乐晶晶的爹病重,需要银钱,是苏家卖了田才救下,两家互帮互助,这才定的亲事,那时候保住了她爹多活了七年,钱还不了也就当成定亲的聘礼,大家心知肚明的事。

目前聘礼镇上一般家庭也才二三两银子,那么多年前,卖田四两多银子呢,这酒席肯定算在内的。

嫂子立马不高兴了,也就是说还得贴酒席钱,要是否了亲事也不行,除非把卖田钱还上,加上利息……看到自家不大说话的男人都不敢退亲,这嫂子也才悻悻的收起要吵架的样式,回过头来想想收礼应该也能回回来,镇上可不送鸡蛋什么的。

等定下议程,正准备送走时候,媒人上门说媒,说的是堂妹乐莹莹的婚事!说的是人家有多少田地,家里两兄弟的哥哥,说是家里过得不错,还有一片果园,需要能干管家的过去,这乐莹莹在伯父家浆洗过活,左邻右舍出了名的勤快。

听到彩礼单聘金只有一两,可其他东西说是价值十几两物品……

这亲事听起来乐莹莹还算匹配,光听到一两银子,这嫂子眼睛就发光了……

姜玲玲她们没有停留,就走了,就这媒人话头里的人。姜玲玲八九不离十的猜测,说是姜家村的,那说的就是姜荷花家那一户,说什么不要太亲娘家的,不就说的大丫……

这乐莹莹的身世正好,爹娘都不在身边,再亲堂兄弟姐妹,能亲的过丈夫婆家!又是左邻右舍都认可的能干的,就是穷了些,父母生病花了不少银子,留下一些债给子女,想必嫁妆也是没什么的。

这件事已经过了一个月了,姜玲玲那次走个过场,这会也是正式确定成亲的,姜玲玲不禁感叹,这男婚女嫁,还真是父母包办的,苏建果回来了,就直接成亲就行了,而且男女双方只得同意。

可没想到这样一桩板上钉钉的事情,也出了戏剧性的情况!

这要是苏建果在外遇到了什么心仪的女子,或者乐晶晶有个什么青梅竹马的情郎,就得直接断了,太封建了吧!

姜玲玲此刻还没明白,她这个想法在有婚约的男女身上是不能存在的,定亲了就约等于成婚为目的,就不存在再去心猿意马了,所以,苏建果从小知道自己有个未过门的媳妇,也就没有销想过遇到一个女子就想入菲菲的。

当然乐晶晶也没有这么想过,但是她想的是未来苏家能有很多田地,吃喝不愁,过的富足美满,苏建果长得英俊潇洒,对她倍加呵护……

而已!

但是她的幻想被嫂子一次次打破,自己一次次织起,因为苏建果出县城前,拿着礼包到了乐家拜节,他亲口跟自己承诺会好好干活,给自己好生活的,没想到这次,苏建果的伯娘孙氏亲口告诉自己,苏家现状,那不是只有苏建果一个男子在外自己温饱而已,她要怎么养活自己?在苏家那两亩地里刨食吃?

她被骗了,被苏建果那张长的不像农夫的脸和花言巧语骗了,现在乐莹莹这个堂妹也在讥笑她,她自己要嫁到好人家去享福了,聘礼里还有六亩田收成租金,现在粮食价格翻了好几倍,这收上来不得快十两银子呀!

乐莹莹还让自己要相信建果哥承诺的在镇上买铺子,放屁!他这么多年,父子两个做事连个田都没有,能买的起铺子?自己嫁到好了,在这挖苦自己!

乐莹莹不可置信的看着堂姐,她没有这个意思,真的没有…她磕磕巴巴解释,她真的是觉得建果哥不错,“……踏实本分,知根知底,这些年每年过年过节跟着他爹来家里送节,人不错,日子总是会过起……”

“什么人不错?要是踏实本分会跟自己承诺根本办不到的事情吗,既然莹莹觉得好,怎么不自己嫁过去?”乐晶晶压根不听后面的话,也完全忘了长辈们之间的承诺亲事,此时她只是想嫁个日子过的舒服的人户,她有什么错!

乐莹莹惊慌,她从来没有想过,只是替姐姐开心,于是说道:“这怎么能混为一谈,那是乐家欠了苏家的情才……”

“欠了情?难道你家就没有欠苏家的情?那买田地的钱也不是全给我家花了吧!”乐晶晶开口说道。

这也是事实,当初,三两银子就足够了,还有一两银子是乐莹莹的弟弟花了,只是钱花了,人没有救过来罢了!

乐莹莹暗了暗眼眸,是的,所以她在尽力偿还,她感激大伯一家,也感激苏家,这也是爹毅然决然选择自己去从军,让堂兄在家的原因!

“怎么了?说不出话来了?你怎么不跳火坑里去,给乐家向苏家还债?”

乐家还没有上茶,姜玲玲此刻只想找杯子举着喝茶,掩饰自己脸上复杂的神色,别说姜玲玲,孙氏也震惊的看着乐家两夫妻,她没听错吧,要嫁妹妹。

姜玲玲听着对方蹩脚的理由,什么姐姐身子不好,妹妹能干……她就猜出来,这吃不了苦的姐姐肯定受不了农家生活。

孙氏缓过神,看着乐莹莹,这姑娘不知道什么情况,如果真像她嫂子说的能干,倒也不错,这么卖力夸耀,她反而不信了。

“我问你,跟着建果,要是吃苦受罪,你可愿意?”孙氏问道。

姜玲玲好奇的看着脸红的姑娘,这会她上的茶水,又不知道该不该喝了,看着她穿着简朴,上次看着还打了许多补丁,这次因为是特别出场人物,换了一件好一些的衣服,也是全是洗的发白厚款秋衣外衫,没准脸红是穿的少冻的,这堂哥嫂,等于给乐莹莹相看人家吧,也不弄一件好一些的冬衣。

乐莹莹点头,有些腼腆,但是嘴巴闭的紧实,一句话也不说,丝毫没有委屈的神色,好像是心甘情愿一般。

乐家嫂子满意的看着乐莹莹,她虽然不喜欢乐晶晶,但是乐晶晶说的没错,还是她更亲一些,倘若姜家有好的,那还是乐晶晶知道拿回来,这乐莹莹肯定没那个胆子,就知道干活!

有了亲妹子的保证,那么就是说服乐莹莹和苏家而已,对于乐莹莹,虽然吃亏了,但是她在乐家一直吃亏的,嫂子也就不觉得有什么对不住乐莹莹的地方了,而苏家,要一个干活的,那么四处打听打听,也该知道,莹莹也比晶晶要更加合适。

孙氏看着孩子穿的和双手,是个能过苦日子的,这手上冻疮比自己老茧的手都多,有些心疼,是个能干活的,脾气也不错,看着哥嫂的样子,连乐晶晶都不叫出来,看来也是下了决心的。

姜玲玲打了圆场,没有同意,也没有不同意,家里虽然苏建果爹去了军营,也要回去跟长辈和男人们商量,她们妇人也不好直接拍板做决定。

第一次觉得苏家人总说农家妇人不做决定来拖延也是有好处的。

孙氏也晃过神,感谢的看了一眼姜玲玲,这事情她定下和不定下都不好,没想到闹出这么一场,还得出去打听打听。

经过孙氏多方打探,回去跟五族老汇报去了。

这中间的过程,姜玲玲不清楚,只知道苏家同意娶堂妹乐莹莹回来。

左邻右舍的夸奖做不得假,这苏建果需要一个勤劳的媳妇,这是五族老和孙氏他们看中的,至于苏建果,姜玲玲未来商铺链的几个大管事之一,冒着大雪奔到了乐家门外,舔着脸得到了自己想不到的一句,看不上!

乐晶晶讥笑的神情和当初嫂子一般,说出了嫂子嘴里那些,农村汉子、没田没铺子、吃苦受罪,嫁给他就是跳入火坑……

苏建果怎么也没有想到,他赶过来想要澄清误会,想要说明情况,再等他攒一年钱,也就一年,一定会有一个在县城的铺子的!

可是没想到对方还没有等自己澄清,就是瞧不上他,而且还告诉自己,她已经定亲了,虽然对方也是农家,确实有田有地的富贵人家,不愁吃穿,聘礼也比他家给的要多得多!

苏建昌因祸得福,没有被征兵,自然家里的重担也要挑起来。

码头虽然货物少了,可也不是没有,现在粮价上涨,工钱也只是偶尔比从前高那么一点点,村里人好运碰到了,自然是值得拿出来吹嘘的。

苏建昌一直只懂得卖力干活,赚了钱拿回来给娘岳氏,吃穿用度啥也不知道,只明白自己一家都是依靠爹娘的。

他不会算账,心里也没有数,这做手艺盒子什么的也是多少日子要一次,一次多少个,收到钱给罗氏,只知道有的做,就有收入,一家子吃穿有保障就成!

罗氏高兴的把今年挣得银子堆起来,数了三四遍,不可置信的竟然有四两多,而且家里还买了过冬的粮食,这粮食贵,定了明年开春的小鸡鸭和猪崽,他们只知道每笔每笔放进去,根本没有统计过一个月能有多少。

这比从前在码头搬货得的多呢,苏建昌被这个颠覆认知的事实打的有些懵,这才跟罗氏复盘自己上个月做了几次木盒,几次礼盒,多少个,多少钱,两个人算了前半夜也没有算明白。

两人商议,明年稻种可以买,租个田种一些,继续跟着隔壁姜玲玲他们干下去,日子过的有盼头呢!

而五族老家过年前一家更是把明年商议下来,家里少了一个男劳力,多了两个孕妇,这等于收入减少,支出增多,五族老看着一家老小担忧的很。

儿媳孙氏安慰着公公,让他不要发愁。自从婆婆过世之后,家里的银钱都是由孙氏来管理。虽然她不会写字记账,但是对于家里每个月的收支情况都心里有数。

这几个月来,孙氏在姜玲玲家做绢花的收入比从前多了不少。她每天勤勤恳恳地工作,但是为了家里的生活,她从不觉得辛苦。看着自己辛苦挣来的钱,能够让家里的生活越来越好,她心里也感到非常欣慰。

孙氏告诉公公,只要他们继续跟着姜氏一家做活,明年还能再买一亩水田。这样一来,家里的收入就会更加稳定,生活也会更加富足。

公公听了儿媳的话,心里也感到非常欣慰。这才放心,儿媳妇不会胡说,能说这句话出来,都只会保守估计,他这个老头子还有把力气的帮着种田就行了。

五族老这一支几户不少媳妇在做绢花的,年底手上有银钱,过年也更加欢喜,虽然日子还是一如既往的节省,节省的外人看不出来,只有自家人能感觉到,因为今年冬天肚子能吃饱了,还是粮价涨价的冬天!

反而是不能吃饱的族人,过年不想让人看出来,里头裤腰带勒得紧紧的,在村里说话声音大大的,码头有次得了多少银钱,家里哪顿吃了肉等等……

这个现象不知道怎么形成的,貌似现代也是有的。

五族老这一支目前只有一家让他操心,是五族老弟弟一家,也是他最想帮的一户,弟弟弟妹早亡,留下一子,这侄媳妇去年也因病去了,侄子是怎么都不肯自己的儿子去从军,他自己去了,家中就留下一个人了。

这孩子名叫苏建果,今年已经十七岁了。他的父亲早已从军,而他则一直跟着自己的大孙子苏建林在码头谋生。

后来,码头的事情变少了,苏建林便去了县城找活干。要不是苏建林去县城找到了工作,苏建果还打算在主人家过年呢。

“这过年,建昌那边还说有木盒做,这建林都在忙活,要不你成亲了,就别跑那么远去了,跟着堂哥一起跟建昌学手艺,给人做礼盒!”

苏建果知道,那木盒是苏建昌给堂兄做的,自己再进去就是抢人家饭碗了。人家不高兴了,还不教自己了呢。所以,他拒绝了大爷爷的好意,决定过完年就继续出去找活干。

五族老摇摇头,这一支的晚辈就这个让他没办法,别的不都点头同意了,这还有理有据的拒绝了,像个大人一样!

这孩子总是这样,一直在外做活,从来不找五族老这个大爷爷帮忙。越是这样,五族老越是疼惜他。目前,除了生活,还有苏建果的婚事也让五族老牵挂。

姜玲玲原本对苏建果这个孩子不太熟悉,只知道他常年在外帮人干活。直到一个月前,孙氏拖着她去做了什么牵娘,她才对苏建果有了一些了解。也是从孙氏口中,她得知了苏建果的一些事情。

因着苏长青寄信回来,带回来不少村里人的军饷。每个人多少钱,都按了手印。户数挺多,除了五族老这一支,还有苏建牛、大陈氏的丈夫、李才生,大房二房的都有。估计入冬了,大家怕家里没钱过冬,所以才盼着这军饷。

其实,军饷也是这次才发下来的。五族老拿着侄子的军饷,做主把苏建果的婚事给定了。

婚事一个月前就说定了,这才把苏建果从县城叫了回来。大家想帮苏建果,可苏建果还问是不是大家需要帮忙,甚至还拿出自己赚的一百文钱出来给族人们应应急!

五族老气的没敲苏建果的脑袋,有点银钱就应该节省起来买田地,娶媳妇有了,还得想着未来孩子呢!

姜玲玲这个长辈看着小伙子豪气的举动,这跟孙氏口中的侄子完全不同,没有那么可怜,那么穷吧!

也许这也是另外一种固定思维吧,无父无母、丈夫亡故,除了亲情上缺失,更多的会让人觉得无依无靠,基础薄弱,加上没有田,就像现代无房无车无存款一样……

而此时的苏建盛因为第一次在赌场赢了不少钱。此时身着一袭新的棉服,风度翩翩地坐在古代赌场的一张木桌前。他的眼神专注,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和紧张。他轻轻地摸了摸袖口的银子,又似乎在为自己的好运祈祷。

赌场中人声鼎沸,喧嚣不已,而苏建盛却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眼前的骰子上,仿佛这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时刻。他仔细地观察着骰子的每一次滚动终于,他下注了。

他轻轻地把一锭银子放在桌子上,用手指轻轻一敲,发出清脆的声响。周围的人都不禁看向他,眼中露出惊讶和羡慕的神色。苏建盛却不为所动,他的目光依旧坚定地注视着骰子。

骰子在碗中不停地滚动着,发出清脆的声响。苏建盛的心跳也随着骰子的滚动而加速,他的手不禁微微颤抖起来。终于,骰子停了下来,露出了点数。苏建盛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赢了,这一把他赢得了十倍的赌注。

他的好运似乎还在继续,接下来的几把他都赢了。他的赌注越来越大,而他的对手却越来越少。到最后,只剩下他和另外一个人。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似乎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心跳和呼吸。

这是最后一把了。苏建盛深吸一口气,把所有的银子都押在了桌子上。他的对手也不示弱,同样把所有的银子押了上去。周围的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着这最后一把的结果。

大家都聚拢在这桌看着眼前的骰子,想着结果是什么,都替这个男子捏了一把汗,一个混子也跟着上前来。

骰子在碗中滚动着,发出清脆的声响。苏建盛的心跳也越来越快,他的手紧紧地握住一个银子,似乎要把它捏碎。终于,骰子停了下来,露出了点数。苏建盛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赢了,他赢得了所有的赌注,成为了这场赌局的最大赢家。

他站起身来,环顾四周,眼中闪过一丝骄傲和满足。

赌场的酒肉朋友阿炳看到苏建盛赢了钱,便像饿狼看到了肉一样,急忙追了上来。他那三寸不烂之舌如簧片一般上下翻动,想要带着苏建盛去风月场所见见世面。苏建盛被阿炳夸得忘乎所以,就像喝了半斤白酒一样,晕晕乎乎地就跟着他去了。

“客官,来玩呀,快来呀!”

醉红楼的姑娘穿的花枝乱颤的,站在门口迎来送往,一个个使出浑身解数让男人们驻足并进来。

一个年纪稍大的女人拦住了阿炳,“去去去,你怎么又没脸没皮的来了!”

阿炳拉上苏建盛,得意的说道:“你们睁大眼睛看看,这可是我盛哥,这可是有钱的主,你们好酒好菜,漂亮姑娘上来,给爷开一个厢房!”

女人的姿态立刻转换成魅惑的样子,低头弯腰道歉,酥酥麻麻的娇嗔的让苏建盛他们进去,“哟,是大爷,快进来吧!大爷您贵姓呀?”

苏建盛第一次当大爷,从前他是伙计,来他们铺子买东西的都是‘大爷’!这一声声大爷让他更加忘乎所以,“大爷我姓苏!”

“妈妈,苏大爷来了,快喊姑娘们过来,把好吃的好喝的都上来哟!”

苏建盛看着露着胳膊腿的女人们,一个个长的都不错,比起苏媚儿还差一点,看不起的摇摇头。

阿炳看出了这些苏建盛不满意,急忙叫到,“什么阿猫阿狗的都来伺候爷?快把头牌姑娘带过来!”

“头牌?你可知道头牌赛凤凰要多少银子一晚?”老鸨是个会看人的,阿炳这个混子不必说,那个虽然穿的新棉衣,又不是丝绸,一般人家都穿的起的,不是什么富贵人家。

“多少银子,大爷我有的是?”苏建盛甩出一袋银子。

老鸨急忙喊赛凤凰来。

这女人确实美,比周媚儿多了更多的娇美妩媚!

喝酒吃肉,女人们又漂亮,都一个劲的劝着喝酒,苏建盛得意极了,大手一挥就是银子赏赐,姑娘们都围着他转了,给他敬酒…

一杯又一杯,苏建盛喝的蒙了,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苏建盛醒来,看着身边一个人都没有,头晕目眩的,头疼又口渴,自己晃晃悠悠的下床倒了茶水喝。

猛灌了一口冷水,清醒了一点,急忙摸了摸身上,看着外衣在木架上,又跑去外衣中找,他的银子呢?

那可是几十两银子呀!

“谁拿了我的银子,来人啊!”

苏建盛急忙喊道,看到昨晚那个年纪大点的女人进来,“哟,苏大爷,都正午了才醒呀,咱们醉红楼可没有正午的酒席招待呀!”

“我昨晚带来的银子呢?”苏建盛急忙又问道。

“银子?昨晚你在醉红楼点了上好的酒菜不算,找了一帮姑娘作陪,赏了每人不少银子,最最重要的是,你找了咱们院里的头牌赛凤凰!一个人就要十八两银子一晚。”女人一笔笔的算着,赛凤凰初夜身价就是卖了这么多的,人尽皆知,后面嘛也要好几两呢!

“什么,你们抢银子呀!我要去报官!”苏建盛说道。

“报官?”老鸨这才走出来,拿着一个烟斗,抽了一口,冷笑的说道,“去吧,这里这么多姑娘,昨晚都看着你进来的,点了多少人,吃了多少东西,一笔笔都给算清楚喽!可是,你这小子要告不成可闹笑话,进咱们门子的事情也传出去了,看看能得什么好处?”

“你们……”苏建盛怒目圆瞪。

“哟,听说小哥好像是个雏呢,这说亲了还是没说亲呢?要是没说亲对你说亲事可不好,要是说亲了要是女方知道了可怎么好哟!”老鸨一针见血的说道,这带来的混子可一五一十的说了,这样的人难得有钱,都是一锤子买卖的,这次不榨干,也没什么下次了!

“你们……”苏建盛想着周媚儿,气焰低了不少,虽然昨晚的钱来的简单,可那么一大笔钱,够买十多亩田地了,他怎么就听了赌场小混子的话,来了这里,出去后哪里敢说出呢!

更可恨的是他光顾着喝酒了,最后连一个女人都没有碰到,太不值了,这醉红楼,拿了他那么多钱,哪天过不下去了,就把这给掀了!

可是他还得在村里面得脸,在铺子里干活,在周媚儿那也不能传出这件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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