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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苾芃连夜赶了回去,躺在床上,不一会儿睡了过去。许是太疲乏了吧?今夜竟然睡得安稳,那个噩梦好似消散了。
第二天一早,沈苾芃带着郁夏匆匆赶往丽明轩。古幽的琴声依然嘶嘶哑哑的呜咽着,全然没有了沈苾芃第一次听来的韵味。
绿色轩窗下,君謇的身影看起来纤弱至极,让她不自禁想起了昨夜那个月下强健的体魄。同是靖安侯的儿子们,竟然是这样大的差别。有时候她真想对君謇说,算了吧,放弃那个世子的名分吧。这样安安静静,琴棋书画,把酒弄月,岂不也是人生的一大幸事?
轩阁内的琴声戛然而止,传出了君謇清冷的声音:“芃儿来了吗?”
沈苾芃正在拾级而上的脚步,猛地一停,眼睛微润,他竟然称呼自己芃儿。
掀开帘子,君謇苍白的脸映入眼帘,他今天的气色更是糟糕了些,红裳忙搬来一只锦凳。
“你坐过来!”君謇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红裳抿唇一笑忙将锦凳挪走。
沈苾芃大方地走了过去,他们本来就是夫妻,扭捏也许太矫情了些。
“你们出去吧!”君謇似乎料定沈苾芃有话说,遣走屋子里的人。
沈苾芃重新拿起了榻边的那只竹壶,看向了君謇苍白如玉的脸色:“世子爷,妾身认为这只竹壶有毒。”
君謇微微坐了起来,看着沈苾芃认真的眼眸:“说下去。”
“一般制作竹壶都是青竹材质,但是这一种却不是,这是很少见的姮娥竹。只产在西南雪山很偏僻的角落,即便能找到一两株,但是却也不适宜制作器具,因为太柔。关键这是一种药竹,单独拿出来,非但没有毒素,反而有治疗心中顽疾的功效。”
君謇眉头拧紧了:“母亲之前确实有过顽疾之病症。”
“但是,你看看这竹壶上面的图案,都是浅浅蚕丝状的细纹,颜色青中带黄。因为……”她看了一眼君謇,吸了口气,“姮娥竹最需要避讳的便是各种茶叶,若是两种和在一起,便会产生一种慢性的毒素。不会在一朝一夕内能发出来,它是慢慢积累到一定程度,一旦在心肺间凝成一个暗黑色的结印,便再也没有回天之力了。”
君謇拿过了沈苾芃手中的竹壶轻轻问道:“这种毒素是不是会造成昏昏欲睡但又多眠的症状,偶尔还会咳血?”
沈苾芃看着他青白的唇点了点头:“这种症状已经是毒发的初期征兆了,世子爷……你还是寻一个信得过的人,造访名医或许还有救。”
君謇的唇角突然绽放出了一抹冷意:“这个世界,我又能信的过谁呢?”
“有一个人……”沈苾芃略有些犹豫。
“谁?”君謇的眼眸中迸发出求生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