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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房门应声打开,左穷看到了白兰花有些憔悴的脸,只见穿着一套深红『色』的家居服,一只手放在肚子上,看着左穷笑了一下,说:“呦,你怎么过来了?怎么没提前给我打个电话啊。”
左穷走进门,握住白兰花的肩膀,打量了一下白兰花,担心地问:“你怎么样?哪里不舒服啊?要不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吧。”
白兰花愣愣地看看左穷,然后摇头笑笑说:“你发烧了吧?怎么说起胡话来了,我没事去医院干嘛?”
左穷不明所以地盯着白兰花的肚子,说:“你不是肚子疼吗?”
白兰花顿了一下,道:“你刚才去酒吧了?谁告诉你的啊?”
左穷看白兰花的样子,似乎女招待的搞错了,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道:“你真没事啊?你们那儿人告诉我你肚子疼得特别厉害。”
白兰花笑道:“她们的话你还能信啊?我就是胃有点不舒服。”
左穷舒了口气,坐到白兰花客厅的沙发上,说:“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病了呢,怎么搞得胃不舒服了?要不我跟你去医院看看?开点『药』?”
白兰花也坐了下来,看着左穷,笑『吟』『吟』地说:“没事,老『毛』病了,你想啊,我以前满世界的跑,哪能吃饭那么规律啊,再说,每个地方的饮食习惯都不一样,我仗着年轻,整天胡吃海菜的。”
左穷顿了一下,看着白兰花有些削瘦的脸,道:“你现在还不是一样,整天忙三火四,也不注意点,要是真累出病来,你还不成林黛玉啦,嘿嘿,你要是病恹恹的,我还真不习惯了。”
白兰花抱着一个靠垫,蜷在沙发的一角,盯着左穷看了看,说:“你啊,怎么现在越来越像我妈了?管得可真宽!不过,我倒是发现了一个苗头。”白兰花的笑意越来越深。
左穷道:“什么苗头?”
白兰花笑嘻嘻地说:“你倒是是越来越往好男人的方向发展了,这个变化不错,以前感觉你就是长不大的大男孩,现在嘛……”
左穷嘿嘿一笑:“『操』!别扯了,你晚上吃饭没?要不我出去给你买点粥之类的东西,那玩意听说是养胃的。”
白兰花赶紧道:“行啦,你就老实在这呆一会吧,也不知道人家都跟你说啥了,看你神经兮兮的样,哎?你今天怎么想起去酒吧了?特意去找我还是想喝酒啊?”看得出白兰花的情绪现在不错,脸『色』也好了很多,蜷在沙发的一角,由于身体不舒服,比平日里感觉温柔了许多。
左穷掏出烟点上一根,透过淡蓝『色』的烟雾看看白兰花,说:“我现在又不酗酒,你说我去干嘛?对了,我好像把什么东西忘在酒吧里了?”左穷咧嘴笑了笑,想逗逗白兰花。
白兰花道:“什么东西啊?一会你回去的时候去拿不就行了吗?要不我给酒吧打个电话,让他们帮你收起来。”
左穷故作严肃地看着白兰花,说:“那个东西别人收不起来的。”
白兰花不解地想了想,说:“哎呀,你就说吧,别卖关子了,讨厌!”白兰花说完,紧锁着眉头,捂着肚子弯了一下身子。
左穷见状,赶紧走到白兰花身边,紧张地问:“还在疼啊?要不咱们现在就去医院看看。”
白兰花拉了一把左穷的胳膊,说:“坐下,我可不想折腾去医院,我呀,刚才是被你卖关子给气得,嘿嘿。”
左穷顿了一下,眼含笑意地看着白兰花,道:“我把我心掉在酒吧了,所以我才去那里找你啊,哈哈,酸不?”
白兰花瞪了一眼左穷,用手捶了一下左穷的胳膊,道:“酸得倒牙,你说你到底是来问候我的还是存心捣『乱』的呀。”
白兰花说着,又想捶左穷一下,左穷一闪身,白兰花一下子就扑进左穷的怀里,白兰花几乎是趴在左穷的腿上,而左穷怕白兰花摔倒沙发下面,用胳膊揽了一下白兰花,不巧的是左穷的手在慌『乱』之中抓住了白兰花的胸部,搞得两个人一下子就愣在了那里。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直到白兰花娇嗔地说了句:“干嘛?『色』狼啊!”
左穷这才回过神,尴尬地笑笑,把手迅速从白兰花柔软的**上挪开,白兰花的脸『色』微微红了一下,打算坐起来,这时,左穷的脑子里一热,猛然想起周翠兰在自己临走时说的那句:“你说白老板怎么也不找个知冷知热的男人呢,这要是身边有个伴,有个大病小灾的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了。”
左穷盯着坐起身正在整理头发的白兰花,伸出胳膊,把白兰花拥进怀里,白兰花被左穷出其不意的举动搞了低呼了一声,然后,一个重心不稳,直接趴在左穷胸口,眼睛愣愣地看着左穷,左穷能感觉到白兰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子也微微地颤抖起来。
此时,趴在左穷怀中的白兰花带着昔日里很少见的一丝娇弱,身休柔软的像一团棉絮,可那真实而灼热的身休确实真真实实在左穷怀里抖动着,左穷动了动喉结,托着白兰花的后脑,盯着白兰花殷红的嘴唇犹豫了一下,霎时间,左穷的心里一热,看着自己是如此对不住这个和自己交往了似乎许多年的女人。
如果说初冬将至的清寒会让人的心头结起一层淡淡的清霜,那么此时,左穷感觉自己的身体在迅速蒸腾起来,在这个初冬,这个夜晚,那种热乎乎的感觉将左穷炙烤得嗓子都快哑了,白兰花用微微有些发凉的双手抚上左穷的脸,缓缓地跨坐在左穷的腿上,左穷的耳朵几乎什么声音也听不到了,一时间,整个时间都在放肆地尖叫着,呼喊着,比春天更热烈的感觉轻轻啃咬着左穷的心,左穷的心头酥麻地跳动着,一下、一下……
喘息声……
凝视……
白兰花的胳膊紧紧搂住左穷的脖子,就那样寂静而热烈地搂着左穷,一句话也不说,而左穷却感觉自己的心跳在渐渐平息,抱着白兰花的双手也变得越来越无力,接着,左穷的心里突然想起了雯雯,雯雯的脸在左穷的眼前一幕幕放大,雯雯的吻、雯雯拥抱和一句句令左穷心颤的:哥哥……
这个时候,左穷的心又慌『乱』地跳了起来,白兰花眼睛『迷』离地把下巴从左穷的肩膀上抬起来,『摸』『摸』左穷的脸,又把嘴唇贴近左穷,一边蜻蜓点水似的吻着左穷一边喃喃地说:“抱着我,左穷。”
左穷的胳膊立刻就在白兰花的腰上收紧了一些,感受着白兰花嘴唇的柔软,一时间心里似乎有两种力量在抗衡一样,让左穷的表情和动作有些迟疑。
这时,白兰花把嘴唇移到左穷的耳朵旁,低声说:“左穷,抱我到床上,好不好?”左穷打横把白兰花抱起来,白兰花的手紧紧地搂着左穷的脖子,眼睛里像有一簇火苗在燃烧,在白兰花的注视下,左穷非常不安地看一眼白兰花,然后站在沙发旁犹豫了一下,白兰花似乎看出了左穷心里的摇摆,轻声说:“如果你不想进去那就把我放下来吧。”
左穷低下头,目光柔和地看着白兰花,在白兰花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像下了什么决心似的,大步往白兰花的卧室走去。
白兰花把头轻轻靠在左穷肩膀上,这时候的白兰花,像个温柔娇媚的小女孩似的,左穷有些恍惚地一边走着一边看着白兰花的样子,不知道怎么?左穷感觉白兰花的脸在不断地变成雯雯的脸,最后,两张美丽的脸重合在一起,在左穷怀中的,赫然就是娇羞无比的雯雯。
左穷甩了一下头,怀中又变成了白兰花,同样可以令每个男人都为之心折的白兰花,左穷眨了两下眼睛,对着白兰花温柔地笑笑,然后,把白兰花轻轻放在床上。
左穷『舔』了一下嘴唇,看着异常激动的白兰花,把手放在白兰花的脸上,用拇指在白兰花细嫩白皙的脸上滑动着,然后吻住白兰花,随着两个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白兰花的手缓缓把左穷的外套脱了下来,而左穷的手也滑进了白兰花的衣服里。
左穷在白兰花的身上慢慢『摸』索着,当左穷的手覆上白兰花的**时,白兰花呻『吟』了一声,身体不断地向左穷贴近,这时,整个卧室里听不到别的声音,两个人静静地抱在一起,仔仔细细地纠缠着,等到左穷稍微回过神,才发现两个人的衣服不知何时都脱了下来。
左穷盯着白兰花白皙修长的身体,这一次左穷是最近距离、最真切地看着白兰花的**,左穷这时才发现,白兰花的身上除了手腕上那道疤痕,几乎一点瑕疵也没有,白兰花的身体在灯光下闪着晶莹的光泽,让左穷的血『液』一下子沸腾起来,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一样,每一个『毛』孔都被这种既兴奋又激动的情绪涨满了。
白兰花的手环抱着左穷的脖子,嘴角浮起一丝微笑,吻了一下左穷脖子,柔声说:“先别动,先躺下来,我想这么跟你先躺一会,好吗?”
左穷听了白兰花的话,左穷的心跳平缓了一些,靠在床头,让白兰花趴在自己的胸口,喘息着说:“兰花……”
白兰花“嗯”了一声,用手指在左穷的胸口慢慢滑动着,抬起头凝视着左穷,脸上的神情让左穷的心为之一动,缓缓把手移到白兰花的**上,白兰花的身体微微抖动了一下,左穷感觉掌心里的柔软似乎马上要把自己吞没了似的,咽了一下口水,尽量使自己别看起来跟一头饿狼一样。
“你像一头狼。”白兰花媚眼如丝地看着左穷喃喃地说。
“还是一头『色』狼?”左穷盯着白兰花问。
“我看到的『色』狼还不算凶。”白兰花娇媚地笑道。
“那要怎样才能算凶啊?这样?”左穷说着把手移到了白兰花的屁股上用力捏了一把。
白兰花的屁股一收缩,眼睛『迷』蒙地看了左穷一眼,对左穷嘻嘻笑了一下。
白兰花的屁股圆润柔滑,左穷的手在白兰花的屁股上滑动的时候,感觉如同在一湾温润的湖水上飘动,让人心『荡』神驰。
看着白兰花小姑娘一样单纯的笑脸,左穷突然想起了刚到下江影楼碰到白兰花的情景,那时白兰花像股子悠风%……
想到这里左穷的心中一动,他和白兰花相处了这么许久,两个人『性』情相投,志趣相近,感情却一直在若即若离之间徘徊。一直像亲密的朋友一样相处,又在特殊的环境中再次交合,然后又分开,再开始了观望与试探,反反复复,却一直不能完全地走进对方。
左穷似乎找到了问题的原因所在,仔细想了想还是不太容易表述。
“你在想什么呢?”白兰花用她修长圆润的手指在左穷的胸脯上敲打了两下。
“哦,没什么,我想起了刚刚碰到你的时候,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被你吸引了,那时候你那么张扬,那么漂亮,你一走到那里,都会牢牢地吸引着人们的目光。”左穷说着,仿佛沉浸在过去的时光中。
“你是说我过去漂亮,现在不漂亮了?”白兰花用手捏了一下左穷的下巴,**在左穷的身体上滚动着,仿佛一个火球。
“当然不是了,我在想,你20岁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呢,16岁和18岁的时候又是什么样子?”左穷仿佛悠然神往起来。
“我呀,20岁之前我就跟个假小子一样,不管到哪里,我都能引起一阵『骚』动,除了游山玩水,在城市里最喜欢的地方是迪厅,对了,那时候我还喜欢去夜总会喝酒,我身后的男孩子跟着一串,大凡迪厅有我在的场合,10次估计有6次都会打架,哈哈,我那时候傻乎乎的什么都不懂,就是觉得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天天折腾,后来就被一个老男人狠狠伤了一下。”白兰花仰着脸看着左穷回忆着,仿佛也回到了过去的时光中。
说到这里,白兰花开心地笑了起来,接着说:“那段时间,我天天想着把所有的男人都踩在脚下,让他们痛哭流涕,然后再踩上几脚,转身就走。我还没开始实现自己的计划呢,就碰到你这个愣头青了,本来想着老男人不好惹,找几个年轻的小弟弟伤害一下吧,没想到第一个就碰到你这个油盐不进的东西,结果,你丝毫不为我所动,完全没把我当回事。还把我的自尊狠狠伤害了一下,结果没伤着别人,还把自己伤了。嘿嘿。”
白兰花说到这里的时候,似乎挺开心,但左穷听起来,白兰花的语气中隐隐地有着无尽的伤感。
左穷抱着白兰花,往床头上靠了靠,正好可以看到白兰花躺在自己的怀里的全貌,看见白兰花脸『色』绯红地像一个怀春的少女一般喃喃地述说着与左穷相识的心路历程,左穷的心里不时被白兰花那隐约的情愫打动,胸腔里那颗不安的心不时怦然跳动着。
左穷痛惜地用手轻轻抚弄着白兰花的头发,很仔细很用心地轻轻『摸』着白兰花的脸,在心里轻轻地叹了口气。
就听白兰花还在自己怀里喃喃地说:“开始,我只是想破坏自己,想让自己彻底对爱情这个东西的梦想破灭,于是,就下定决心拿你开刀……”
白兰花说到这里的时候,好像很激动,温暖滑腻的手指开始有些颤抖地顺着左穷的胸口慢慢往左穷的肚子上滑动,左穷的心跳也在逐渐加快。
然后,白兰花的手就停在了左穷的肚子上,在左穷的肚脐周围温柔的抚『摸』着。嘴里继续像梦呓般地说:“可是,我没想到,本来是想让自己对爱情这个害人的东西在我心里彻底破碎,可是,我却……碰到你之后,我却对爱情这个倒霉的东西又开始了期待。”
白兰花说到这里,抬起头看了左穷一眼,仿佛害羞似的,又迅速低下头,用温暖湿润的唇在左穷的胸口轻轻地吻了一下。
左穷的身体一抖,把白兰花往自己怀里又抱紧了一下,白兰花放在左穷怀里的手也暂时停止了抚『摸』。
“可是,你那时候却完全没有把我放在心上,我其实心里挺受伤的,但,后来我又想,那也不能怪你,你那么多女孩包围着,又怎么能看得上我这老年人呢,而且,是我愿意的,怎么能怪你呢。
左穷听到这里,心不由的颤抖起来。
而那个陌生的男人竟然就是自己。左穷把头往床头仰了仰,心里狠狠地痛了一下,看着怀里的白兰花,左穷的心里那种怜惜和歉疚,还有自己那种悔恨,使左穷对自己产生了无比的鄙视。
一个放纵自己的男人,一个自抛自弃的男人,一个伤害无辜的男人,必然也会被抛弃,被伤害。左穷现在在心头浮现的致命的悔恨与悲哀,以及透彻骨髓的那种与自己一直向往的美好的事物擦肩而过的绝望,就是这种难以言说的回报。
左穷似乎在她的身上闻到一些香味,那是一种欲望的香味,似乎还有一种人间的香味。这种味道让左穷终身难忘,这种庸俗的,感觉有些下贱的味道里,左穷还能闻到一些梦想的味道。
想道这里的时候,左穷突然感觉一阵奇痒传遍了全身,接着身体就有一股暖流在全身迅速流动,左穷从回忆里清醒过来,才感觉白兰花的手已经滑到了自己的肚脐下面,在自己丹田之处,白兰花那润滑的手指正在一寸一寸地往『毛』丛里伸着,目光里的温度越来越热,正直直地看着左穷,耳语般地说:“你在想什么?如果你说你不是在想我,我就把你咔嚓了,哼!”
左穷赶紧说:“当然是在想你了,不想你想谁。”
接着,左穷又觉得不对,感觉这么说有点侮辱了白兰花,于是补充了一句道:“我在想与你有关的一切。”
白兰花道:“那还差不多。”
白兰花一边说,一边用手在左穷的丹田处摩挲着,然后又说:“那你说说都想了些什么?”
左穷沉默了一会,感觉自己的眼睛有些发热。
左穷柔声说:“我在想,你其实是个傻姑娘。”
白兰花傻傻地笑着,盯着左穷,突然又叹了口气。
左穷心里一惊,现在左穷的感受那才叫一个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