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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的母亲是孕育出了人类这一物种的创世女神，那么你是怎么看待人类的？’
托雷基亚其实还顺道查了一下人类的创世神话，不过各个国家都有不同的版本，他对麻仓优弥的母亲到底是哪个女神还不能确定。
只是这个暂时不太重要，他现在更想知道关于人类的事情。
‘怎么突然问这个？你是不是在网上看了些奇怪的东西？’
麻仓优弥有些奇怪地偷偷从桌肚里抽出了手机，看了一眼浏览器的搜索记录。
映入眼帘的是一长串关于人性和善恶的话题讨论。
其实麻仓优弥只是想让托雷基亚了解一下「校园霸凌」这个概念而已，不过没想到他这么一会儿又开始思考哲学问题了。
该说不愧是光之国的前科学家吗？
聪明人总是喜欢想这些深奥的问题。
从前麻仓优弥也认真地思考了很久这样的问题，只是最近倒是没有再想过这种问题了。
她沉思了一会儿，整理了一下语言。
‘人类是种很复杂的生物。’
托雷基亚轻轻应了一声，让麻仓优弥继续。
‘单纯地用「善良」或者「丑恶」都不能准确概括人类。’
‘因为人的本身便是「好」与「坏」的结合体，即有善也有恶。人之善恶，往往都在一念之间。’
‘恶人也会有善良的一面，而善人也不可能一辈子都没干过任何一件坏事。’
说到这，麻仓优弥停顿了一下。
‘是呢，既然是原初之混沌所孕育出来的生物，那么同时混杂了光明与黑暗的特质，也不是太奇怪吧？’
‘人类的本质……就是混沌？’
托雷基亚喃喃自语着，语气中染上了些许迷茫。
‘……我一直寻找的东西，就存在于人类之中吗？’
‘这也只是我对人类的浅薄看法而已。’
麻仓优弥曲起食指无意识地敲了几下课桌，在收到班主任投来的目光后才想起来现在还在上课，重新拿起笔开始记笔记。
‘反正你还会在地球上待一段时间，不如用自己的眼睛好好看看，人类到底是什么样的一种生物。’
‘……也是。’
在拘束带修好之前，托雷基亚就算想走也走不掉。
这么说也不对。
他其实是可以走的，只是没了麻仓优弥帮他压制格里姆德，身体又会像之前那样承受撕裂一般的痛苦。
放在过去的话，托雷基亚是可以一边忍着痛一边自己修复封印的。
不过既然有人能帮他缓解痛苦，他也就不太想给自己找罪受了。
再说了，麻仓优弥很有钱，他想吃什么她都能帮他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