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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戴着眼镜穿白色连衣裙,大概二十岁的女性,就是鸿野江刚刚的对手了。仿佛丢了魂如女鬼般飘行出去,即便是白天也吓的初春浑身哆嗦。
“你小子真行!”大概是游戏厅的老板,一个光头留着两撇胡须的矮胖男子大力的拍打鸿野江细弱的后背,随后塞给他一个毛绒布偶:“这是十连胜的奖励,拿去!”
“这个……”哭笑不得的着绿白色的蛙太布偶,却突然感到了一股令人汗毛倒树的贪婪视线。回头一,那个站在初春和佐天身边,有着茶色短发的女孩的眼睛已经变成了星星状。
“你是……呃,前天被我打败的那位吧。”显然鸿野江的记忆力比御坂还差,这句话更是得罪了她。鸿野江可是知道得罪初春身边的朋友对自己来说是个多大的错误,当机立断好不容易才用目前的和下一个十连胜的蛙太布偶奖品将其收买下来。
“姐姐大人,你不会是为了这个东西才提议到这里来的吧。”白井酸溜溜的一针见血,让捧着蛙太爱不释手的御坂脸热的可以直接煎鸡蛋了。
另一边,初春则郑重的提出了劝告。
“鸿野江同学,你不是很长时间也不来这里了吗?再沉迷其中可是不行的啊。”
鸿野江笑了笑:“当然不会了。我今天只是来这里怀旧一下,因为……”
“哎?转学!”
初春的惊呼声传遍整个游戏厅,佐天则一把将少年拉到一边,小声说着:
“不必这么灰心吧?再努力一把,初春很心软的,她很快就会答应的!”
“和这件事情没关系!”鸿野江好不容易才面红耳赤的摆脱了佐天的魔手,理平了衣服上的褶皱:“实际上,这件事情我考虑了很久了。”
“正如佐天同学你要在超能力的道路上走下去的决心一样,我也决心在电脑技术这条路上走下去。虽然是比不过佐天同学你啦!”在小小的咖啡店里,鸿野江遥希侃侃而谈,充满了自信的样子和以往被佐天指使的团团转的跟班完全不同。
四个少女对他的话反应各异,直肠子的御坂美琴一脸感动,白井黑子低下头去吃吃低笑,初春饰利拿着吸管不断拨弄饮料中的冰块,而佐天泪子则是一脸不好意思。
“因此,我决心转学到技术中学去,初步定下是weed公司附属的杂草中学【注】。”
“weed?那个有名的游戏公司?”同样对游戏有相当研究的御坂美琴一脸羡慕:“真是好呢,可以在发售前就玩到游戏。到时候要帮我拿到限量版啊!”
“当然了——初春同学和佐天同学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嘛!”
“呵呵。”某个小小年纪就有着腹黑女王御姐气质的黑长直了一眼低着头的伙伴:“那初春的事情呢?”
“!”被同伴的心直口快震的根本无法反应的初春饰利愕然抬头,却正好对上鸿野江遥希同样通红的脸。
“好了两位,我们不打扰了。”笑嘻嘻的始作俑者拉起一脸羡慕的御坂美琴和同样笑嘻嘻跟小恶魔一样的白井黑子如风般卷了出去——当然,她们没有付钱,替女性付钱,尤其是替心仪的女性的闺蜜付钱,是通行于整个东亚地区的规则。
“回见!”和御坂美琴她们告别,佐天泪子双手插在口袋里哼着轻松的歌走在路上。
“在超能力的道路上……走下去吗?”少女抬起头着漫天的霞光:“真的能走下去吗?”
风,低低的吹过人行道路面,在凸凹不定的地砖边缘转折,发出如泣如诉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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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阳光气息的温暖大地。天国的床,手感就跟砖石一样。我用手摸索着周围,摸到了硬硬的头发。来修女也和我一起受到女神宠召了啊。肚子底部有什么热热的东西涌上来,我摊成个大字,让身体休息着。”【注】
第七学区医院相当高级的单人病房里回荡着带有奇特韵律的朗读声。虽然名为病房,却与四壁天花板全部都是简陋的浅蓝颜色,只摆着铁床此外一无所有的一般印象不同,四壁贴着木纹的内衬,地板也是柚木的。除了精巧的自动液压病床之外会客用的沙发茶具一应俱全,可用设备中还包括给病人解闷用的ipad和psp,以及能令游戏迷们喜极而泣的壁挂式大型液晶屏幕。
然而住在这里的女性似乎对这堪称奢华的一切都不感兴趣。她似乎更喜欢传统的消闲方式。各种各样的书籍,从新发行的轻小说到厚重的历史传记,堆满了床边的简易书架,有些就散乱的放在毛毯上。腹部和大腿的伤势并不影响她半靠半躺在液压针抬起如躺椅般形状的病床上阅读书籍。在年纪轻轻的实习护士眼里,被清风拂起摆动的窗帘,披着蓝白条纹病号外套的弱气御姐,晶莹如大理石般半透明的左手上插着输液针头,摊开的书半天才响起的轻轻翻页声,这一切组成了油画一般的美景。
这位病人大概是所有病人中的模范了。因为病痛和恐惧的关系,病人们的心理在压力之下一般都和正常人有着显著的差异,有时即便明知道护士在尽心竭力的帮助自己,却因为微不足道的细节而神经质的发怒,事后想起来病人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而这位女性却非常和蔼,如果不是她严重的伤口不便下床,小护士毫不怀疑她会亲自泡茶给查房的医生,对自己也相当温柔,无论是挂水扎针还是帮忙擦洗身体,都能得到她发自内心的感谢。这并不是那种礼数周全的疏远,而是的确的发自内心的温和。
唯一令年轻的护士不满的是那个一周来探望两三次的男人。从一开始这个实习期快要结束的护士就对这个体格高大身材魁梧,望之不似善类的疑似极道极有成见,即便是同学的八卦消息也没能令她改善自己的法。
“那个人啊,我认识——不,不能说认识呢,只是见过一面。”和在急诊前台工作的同期卫校生在一起吃饭的时候谈起了那个周二和周五傍晚必定出现,有的周日白天也在的男人。
“眼神很凶。不过却是个好人呢。那天……对,就是送来很多昏迷的人的那天,他抱着个女孩从很远的地方徒步跑过来,身上热的发烫。”
女孩?不仅是个极道,还是个萝莉控么?
“你想到哪里去了。人家是教师啊,教师!”同期挥舞着筷子,上面沾着的米粒几乎甩了出去:“那是他的学生。”
那不更坏了吗?极道加流氓教师?
“纯啊,我很早就想是不是应该把你的脑袋剖开洗一洗,哪来那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难道,你上那位病人了?所以对情敌怎么怎么不顺眼……别脸红别脸红,跟你青梅竹马的我,可是什么都知道哦!”
“……‘托比’。”
声音越来越轻,最后一个音节几乎是消失在空气中,阿斯拜恩轻轻把书放回简易书架上,出神的着生天目仁美恬静的睡脸。阖上的眼睛微微跳动,长长的睫毛抖动着,因失血过多而显得苍白的额头和嘴唇在午后的阳光中也染上了些许健康的血色。平时总是戴着眼镜的威严的寮监,摘下眼镜来却意外的是如邻家少女一样纤弱秀气的类型呢。
良久——
“怎么,现在不亲下来的话,以后可就没有机会了呢。”
“明知道你没睡就亲下来,我不是会被打飞吗?”
“明知道我装睡却没亲下来,你难道想被打飞吗?”
两人都无声的笑了起来。如同情窦初开的少年少女之间的对话说起来相当的不成熟,却是他们之间一种特殊的交流方式。这种无需警惕无需戒备,可以完全放松乃至互相调戏的氛围,在两人的记忆里已经有很长,很长的时间没有过了。
“想再听一本书吗?”
“我可不像你对书那么有兴趣。好无聊啊……又没地方让你给我做饭。”将枕头抱在怀里,虽然因为大腿和侧腹的伤口,也因为病床的狭窄而无法做出滚来滚去的
动作,可现在生天目仁美将脑袋深深地埋进蓬松的枕头里扭动着肩膀的样子如果让御坂和白井她们见了估计下巴和眼珠子也能落了一地。
“呐,跟我说说你的家乡吧。”
“呃……好吧。”平常因隔着眼镜片而总显得模模糊糊,现在却异常清澈的浅褐色眼睛的注视下,阿斯拜恩把本打算读来的新书放回到书架上,用了个比较舒服的姿势坐好。
家乡啊,离开那里已经很多年了。不知道现在有没有太多变化呢?
一幕幕熟悉到刻进骨髓却又异常陌生的情景,如陈旧的电影胶片般飞速在眼前掠过。
“拉普兰是个很荒凉的地方,基本上除了雪,石头上的苔原还有小片的森林之外什么也没有。”他慢慢地回忆着:“我们第一奇怪的地方就是发色不随父母,而和出生的季节有关。我出生在冬季,所以我的头发和眼珠都是深色的,出生在夏季的孩子们则相反,是浅色的,有漂亮的淡金色,也有纯银色的。
“那个冬季是大概我父母见过的最严酷的冬季。在户外吸口气都要把肺里的血管冻裂。我父亲想到南方我母亲家里住一段时间,不过最后也没能成行,就算是特制的履带摩托,部件也冻的和玻璃一样脆。
“我家有四间木屋,很粗的原木连树皮都没刨干净的那种。两层原木叠起来,中间用水泥糊上,冬天的时候再浇上水就能防风了。除了人住的房子,就是驯鹿住的了。等我长大一些,家里的驯鹿就归我养了——没错,就是拉圣诞老人雪橇的那种。我们家那时候有三十只——或许是三十一只?大驯鹿都不听我的,我也不敢惹它们。差不多一吨重的身体和那——么宽的角,比斧子钝的有限,能把松树撞倒。不过每年春天出生的小驯鹿都被我捏来捏去收拾的服服帖帖的,等它们的角也长得那——么宽的时候,我的命令差不多就可以通行无阻了。
“其实呢,虽然上去很荒凉,但是也有很多地方可以玩。比如野花山,真的,从春天开始一直到第一场雪,都开满了野花,灰黄色的兔子在草里面钻来钻去。还有我家附近的小溪——没错,就是我家姓氏的来源。开春的时候会有很多鱼,有一人多长的红鲑,还有跟铁一样颜色的变种鲑,捞起来就能生吃。不过我老爸禁止我去那里,因为偶尔会有熊过来抓鱼吃。我才不怕呢,附近的熊我都认得,她们很和善的,只要你不去招惹小熊们就好。真正危险的时候是夏天,那时候熊们都在发情,无可理喻,就算带着孩子的母熊也精神紧张,那时候树林里是万万去不得的。
“还有狼。真不知道那些家伙吃什么长的,我家的狗吃的比我还好,个头却比它们小多了,一岁大的小狼就能让狗把尾巴夹起来。不过狼很怕人,成年的驯鹿也不是它们能惹得起的。就是生小驯鹿的时候要防着点。
“到了夏天无聊时我就去镇子上。我家附近有个镇子。说是附近,不过每次去都要开着履带摩托跑整整一刻钟——我从六岁起就有自己的摩托了,不过从那时候起,要去镇子上办的事情也都归了我,为这事,老妈给我老爸起了外号叫大懒,估计现在她还这么叫吧。
“镇上有一家什么都卖的杂货铺,一所小的可怜的事务所,除此以外,也就是一间诊所和一所学校了。镇长不大去镇上,要找他办事还得开着摩托跑一刻钟到他家里才行。他有两个儿子,小儿子比我大一岁,天生就是维京人的体格,是我们里的头儿,特别崇拜他当兵的哥哥,总是说以后要当陆战队员。不过杂货铺的基蒂总是在这个话题上和他大吵……”
当阿斯拜恩开始翻弄镇上孩子们的黑历史和学校老师的糗事的时候,生天目仁美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观察了半天确认她是真正睡着了的男子用一只手托住床架,放开了固定锁之后轻轻地把床放平,连一点碰撞声都没发出,随后为她将毯子展开盖好脚和肩膀,最后将白纱的窗帘拉上,遮住过于明亮的阳光。
掩门的轻响之后,床上的病人翻了个身,换做不压迫伤口又舒服的侧身卧姿。
“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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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风纪委员!”
前些日子还威风凛凛的大喝声显得有些疲软,颇有应付差事的味道。带着绿白色纹路袖标的白井黑子在喊出这一句之后连一点迟滞的动作都没有——她根本不打算吓住对方,不良可不比偶有作奸犯科的学生,心理素质和体力好的一塌糊涂。
果然,对方转身就跑。抱着对方欺负自己孤身一人而就地抵抗,那还能节约一些时间的企图的白井叹口气,边飞身追击边通告固法美伟计划有变,由她负责拦截。
自幻想御手事件那一场血腥之夜之后,就算不良们没有亲身经历,只要第四学区人行道砖缝里面紫黑色的斑点也得吓破胆。之前偶尔发生的抵抗风纪委员和警备队员们的行动都消失了,所有不良的行动模式都回归到无论是不良还是风纪委员都玩的极为熟练的传统。这种一追一逃的戏码从不良和风纪委员诞生起就在学园都市上演,只要学园都市还是个阶级社会,那估计这样的戏码还会继续下去。
本来以白井在幻想御手事件中的表现,被提拔到高一级支部甚至被委任为支部长也是有可能的。然而到目前为止,奖励却是不见一分一毫,很有不了了之的趋势,这在学园都市这个靠严格的阶级维持秩序的社会中是极其不正常的现象。即便有着幻想御手事件不宜为太多人所知的借口,但这么大的事情就算被限制在学园都市范围内,也根本瞒不了学园都市的学生。
说穿了,就是神仙打架,小鬼遭殃。没有上报理事长也没有知会其他同僚,直接下命令给item,最后造成严重后果的某个理事被其他同伴联手打压,就算勉强保住了
理事会的席位但手里的权力被趁机瓜分的一干二净,几乎一蹶不振。在学园都市上层正忙着理顺新的统治阶层秩序的时候,一个小小的风纪委员的进退自然是不放在这些热衷于争权夺利的新晋贵族的眼里的。
“都是一群没有远见的蠢货。”对此,某位标榜自己有远见的理事撇着嘴冷笑。不过他自然也不会教别人聪明。
白井并不知道都市上层关于自己的只言片语,在不到两米宽,幽深黑暗的小巷中躲过众多的杂物堆和错综复杂的露天管线,利用空间能力将自己标定在足够大的空阔空间而不至于陷入水泥墙里,同时还要牢牢盯紧体力极好,极其熟悉地形的不良,是个极其考验技术的活儿。即便白井黑子是个level4的大能力者,充分开发的大脑计算能力远超普通人无数倍,风纪委专门针对其能力的专门训练也使她比一般学生适应这样的极端情况,但饱受风纪委员捶打的不良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追到的。
“前方一百米。”初春言简意赅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那是个两条小巷的交叉点,从另外三条路上赶过来的固法美伟和别的支部的风纪委员在初春的引导下将形成夹击之势,将三个不良包围在中间。
然而……
似乎这几天她的姐姐大人的时来运转,和白井黑子的当头霉运颇有关系。这灾难信标还会转移!在这人迹罕至的巷子里,无论是发足狂奔的不良还是忽隐忽现的风纪委员,都不会想到突然有人从旁边打开门走出来。
这条幽深堆满杂物的小巷子离主干道并不远,是沿街的咖啡馆、超市、饭店的后门所在,与那种纯粹为了分割建筑,半年也不会有人光顾从而沦为包括不良在内的各种灰色势力大本营的后街完全不同,在中午和晚上的营业时间这里到处可以见享受忙里偷闲的短短休息时间的雇员,他们三五成群的聊天和吞云吐雾,更多的则是搬运成袋垃圾的工作人员。
然而现在是周末的上午时分,最近的寒冷天气使得即便是超市也只有寥寥几位顾客而已,大部分与饮食有关的店面则处于空空的状态,大概十点钟之后才会开始准备中午的营业,也就自然不会有人出到后巷来抽烟闲聊和转运垃圾了。
在外界,这种冷清萧条的景象在半个月之后就是圣诞和新年的十二月上旬是完全不可想象的。然而这是学园都市,越到这个时期就越靠近期末考试,关系着大家能不能顺利升入更高一个年级的期末考试比外界要严苛的多,满脑子都是官司的学生们就自然不会有那么多的时间和精力来关心强加给某个神明的生日了【注】。至于新年,绝大多数学生和家人也只能在可视电话里面见面——都市的民用络和外界是隔绝的,在缺少了家人亲戚之间的相互拜年、共同参拜神社和一起做年夜饭的最基本的元素之后,仅有红白歌会和面条——或许有些缺乏手艺又缺乏有这方面手艺的朋友的学生连面条也吃不上——助兴,就算商家再怎么努力也是无法把新年的气氛炒热的。
无论不良还是风纪委员对此都是一清二楚,所以当有人推门出来的时候所有人都是猝不及防。跑在最前面的一个不良仅仅来得及将
手臂护在自己脸前,便重重撞在打开的门扇上。他既然能跑在最前面,当然是体力最好的。轰然一声巨响,在不良的惨叫与翻滚声中,包着铁皮的安全门上显出一个清晰的凹痕,以百倍于打开时的速度反冲了回去。
那是个身穿白色连衣裙的女孩,虽然比白井黑子干瘪的身材来她在身高和体重上有着充分优势,但毕竟是个女孩,根本抵挡不住门扇的拍击。
可毕竟这是学园都市,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一声尖利到几乎刺破人耳膜的锐响之后,携带着自碰撞中得到的巨大动能的门扇就这样停住了。
“无礼之徒!”唯恐别人注意不到自己优越的身材一般,女孩挺起足以自傲的饱满胸脯一只手叉着腰,另一只手打开了一把绘着梅枝的墨绿色大折扇遮住下半边脸,只露出修剪的整整齐齐的刘海下优雅的杏核眼和细细的柳叶眉。
“难道你们不知道本小姐乃是常盘台的婚后光子吗?”
“糟糕,是常盘台的风神!”
把因在铁门上撞断了手腕而倒地翻滚哀嚎的同伴扶起来的两个不良听到名号,顿时目瞪口呆。他们惊骇中夹杂着畏惧的目光,以及慌乱的低语令少女极其满意,本就爆棚的心理更加高昂,差一点就要发出“哦呵呵呵”的经典三段笑了。
不过在到某个有着褐色自然卷双马尾的少女捂住脑门的身影后,她的脸色就变了。
“白井黑子!你怎么在这里?”
“身为庶民的我,和你这个大小姐不一样啊。”做了个摊手状,白井闭着眼睛做出遗憾的笑容,微微晃动着脑袋:“总的养家糊口吧。”
“白井黑子……”一个不良艰难地咽下了口水。
局面对他们来说已经艰难到了极点,前有“风神”婚后光子,后有“炮座”白井黑子。计算战力的话,光凭着两个level4实际上已经能横扫上百个不良,而且前后夹击之势已成,他们就算想发挥体力和熟悉地形的优势来一招三十六计走为上也是不可能的了。
大概老天还嫌他们不够绝望。一阵纷乱急匆匆的脚步声之后,从婚后光子的方向又来了一名带着白绿纹风纪委员袖标,但体型比婚后光子还要妖娆的女性。众所周知第七学区的风纪委员除少数外都是level以上的学生,即便那少数的例外也各有专长。
“部长,你来的正好……”
“什么啊,不需要我帮忙了吗?”
钳制住不良的两人对固法美伟的到来以各自的形式表示了欢迎。然而固法却有应答。昏暗的光照加上婚后光子背对着她,因此当固法猛的撞上来和她一起滚倒在地时,就连不良也惊讶的张大了嘴巴,根本顾不上欣赏两位身材曲线令人喷鼻血的美少女搂抱着滚在一起的美景。
“什么!”白井突然觉得眼前一黑,一股强烈的眩晕感刺激着喉咙。顾不上淑女的形象,哇的一口把早上吃的牛奶和面包全吐了出来。
“哼哼,这就是现在的风纪委员的水平吗?上去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嘛。”
强忍着不断反复袭击着太阳穴的刺痛,白井勉强扶着墙壁站稳身子抬起头,这不容易,那疼痛如烧红了的钢针直刺难以忍受。大量的脚步声在巷子里响起。身穿白色圆领衫的黑影在巷子深处一个个的显露出自己的身影,圆领衫上似乎印着什么图案,但眼前发花的白井根本不清楚。
“都抓起来!”
下达命令的声音意气风发,却带着一点做作的气派。当圆领衫们蜂拥而上时,一声尖锐的怒吼响起。
“无礼之徒!”
尖利的破空声呼啸响起。
【注】很显然,镰池和马和东川基(俺再次对起名字水平还不如俺的这两位进行鄙视)是对westwood致敬。
【注】本段文字出自空之轨迹,小说《红曜石》,最终卷第一页。在fc(收集品)、sc(帝国大使馆藏书)和rd(庭院藏书)中均有出现,俺认为这是空之轨迹三部小说(红曜石、苍骑士、牌技师)当中虽然最短却是最好的一部。真想到完全版。
【注】就连圣经也说圣子生于春天。之所以把十二月二十五号定为他的生日,完全是罗马的教会为了拉拢生于此日的太阳神密特拉的信众,来在叙利亚和亚美尼亚对抗波斯的胡马达大神。其实想想,十二月下旬的夜晚,生于马厩,被放置在马槽上供众人膜拜了好久。就算有天父的加持,冬夜的寒风也足够把一个新生儿冻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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