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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在院外的还是谭妈妈,看到两人欠了欠身,“老爷子说昨夜折腾得晚,今日请安就免了,你们回去吧!”
周氏皱着的眉又紧了一层,张嘴想问,看俞璟辞也埋头沉思,住了嘴,跟谭妈妈说了两句家常拉着俞璟辞离开,“既然祖父要休息,那我们也回去吧,约好要回我娘家,先回院子问问你大哥!”
心事重重回了院子,可惜俞墨阳不在,差人回周府禀告,这两日她身子不舒服暂时不回去了,等好些了再说。
俞墨阳回来午时都快过了,进屋眼底掩饰不住疲惫,周氏晓他一宿没睡,唤丫鬟准备膳食,给他倒了杯茶,紧张问道“怎样了?”
“无事儿,昨夜紫嫣反应快命人守着院子,除了研姐儿院里的人其他都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人已经处理了,对了,三妹没问起什么吧?”由着周氏按太阳穴,靠在座椅上小憩。
那婆子好生歹毒,诱研姐儿年纪小,使奸计让研姐儿挨着她儿子睡觉,还好两人都年纪小不懂那事儿,若真出个事儿,整个俞公府的名声都完了,更别说俞璟辞的婚事了。
周氏总觉得俞璟辞好像知道什么,不确定的对俞墨阳道“我看辞姐儿表情不定,你说她是不是知道什么啊?”
“不会的,她小小年纪能知道什么?这事儿你可得瞒紧了,昨夜府里处理了不少人,若她问起你按着我昨夜说的说!”宋氏惯会来事,当时若不是紫嫣反应快,她一人大声嚷嚷就能毁了俞公府的一切。
用罢饭俞墨阳让人抬水要沐浴更衣,周氏嘀咕,“夜里没睡,什么事儿都等休息后再说!”
俞墨阳笑道,“忘了今日要陪你回周府?礼物我已经让吴达搬马车上了,等我沐浴后就出发!”
周氏感动,难得他没忘了这事儿,“我已经命人回去说了今日咱就不回去了,明日回吧!”
俞墨阳坚持,“都和岳父岳母说好了怎好反悔,左右没什么事儿,走吧!”说着叫人打了水,沐浴后带着周氏出了门。
这处,俞璟辞一回院子让禾津打听昨夜的事儿,傍晚禾津才来回话。说法跟周氏想同,女工师傅监守自盗换了二小姐院里的瓷瓶,还买通了二小姐身边的丫鬟婆子,老爷子发怒把人送去了衙门。
“衙门?”俞璟辞心底狐疑,难道真的是偷盗?若不然祖父怎会把人送去衙门?
“恩,除了那婆子已经被当即杖毙!”禾津想着那日莫不是自己看岔了,真如那般二小姐院里的丫鬟婆子哪还有活命的?送去衙门,被一问不就问出来府邸发生了何事?犹豫着张口,“小姐,莫不是那日我瞧错了?”
“应该是的!”俞璟辞也不知怎么回事,不是她想的那样最好!又问了府里人去向,俞致远出去会友,俞清远在书房,俞墨阳陪着周氏回了娘家,邱氏去了俞墨渊院子,宋氏还昏迷不醒。
细细听禾津说,并无异常,她的心却怎么都放不下来。
连着两日,府邸并没什么特别的事儿发生,俞璟辞心里才稍微安心了些,随后几日跟着邱氏去了邱府,好些日子没见邱俅,她奔到邱俅院里才知道她跟着大舅母去了连家。看桌案上海摆着邱俅抄写的佛经,抿嘴微笑:看来真被外祖母罚得不轻,竟耐着性子抄写佛经了。
随手翻开两页,字迹工整,并非糊弄人潦草书写,渐渐......她脸上的笑蒙上了一层水雾......
天空又飘起鹅毛大雪,俞璟辞无趣得紧,站在走廊处赏着幼时和邱俅种下的花草,有片刻的失神。随即,嘴角又缓缓绽开笑容,叫人找来铲子,亲自动手把盖在草上的雪铲掉,露出枯败的枝叶。
等她大汗淋漓弄完一整片抬眼时,之前铲过的花草又被大雪覆盖。赌气的扔了铲子,坐在地上,捧起一捧雪在手里,细细将其捏碎,指缝处一点点洒下一片雪白。
“小姐,会着凉的!”给俞璟辞端茶水的禾津见到急忙把盘子放在凳子上扶着俞璟辞起身,双手搓她通红的手,语带责备“小姐,这么冷的天,若着凉了不是自讨苦吃吗?”
“禾津......”
“小姐!”禾津这才注意到俞璟辞发红的眼眶,“怎的哭了?”
“我难受!”
禾津顿时慌了,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果真发烫,叫道“小姐,你发烧了!”大喊两声叫来针线房的婆子,把俞璟辞扶到邱老夫人屋里。
邱氏见着俞璟辞眼帘半眯,双颊通红,还未开口就听禾津着急道“夫人,小姐发烧了!”
屋里手忙脚乱一通,请了太医来看,只说着了凉,熬了药,喝下,傍晚也不见烧退,邱氏慌了,和邱老夫人告辞后把俞璟辞送回了府,又命人去京城有名的同济堂请了大夫。
俞公府,俞清远早已收到消息等在门外,待俞璟辞躺床上才问邱氏发生了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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