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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平一摸这话似是而非,虽然当时洪九公确实和二人一起到场,却是并未情徇私。可是偏偏平一摸如此含混不清的一,竟是要让众人都往洪九公徇私上面去想,实在是如同以“莫须有”的罪名杀人一般,用心不可谓不毒。
众人各有心事,沉默无语,一时间,重山门前竟忽然静了下来..。
“哈哈哈..”一声长笑宛若鹰啸长空,打破寂静。黄裳眸中精光闪动,霸悍之气一闪而过,一脸桀骜地道:“九公看中的人,直接招进来又能怎样,谁敢三道四?我看这几个伙子不错,敢斗生平不平事,有种,这才是我辈武林中人的本色。去他娘的狗屁规矩,老子看着就有气”。
有福心道:“看来黄裳和九公倒有些交情,想要维护九公,可是他为人狂傲不羁,最讨厌解释,这一味的简单粗暴,只怕未必帮得了九公。唯今之计,可不能让别有用心之人混淆视听,这事儿的关键,还是要澄清事实”。
田柏光听了黄裳一席话,越听越觉得痛快淋漓,不禁热血沸腾,喜道:“黄老得好啊,九公,大丈夫行当纵横天下、随心所欲,别管他人胡八道..。”
“住口,这里哪有你话的地方?”平一摸不敢反驳黄裳,对田柏光却是毫不客气,气急败坏地大声呼喝。
“平一摸,你今日的所作所为,实在是对不起‘为人师表’这四个字,所以这‘先生’二字也免了吧”,有福朗声道,“平一摸,你一副人嘴脸到处东拉西扯,到底是何目的?你无凭无据,一味摇唇鼓舌,又是何居心?诸位师长都是眼明心亮之人,岂能容这人四处造谣中伤?诸位句公道话,单凭这几张不知谁放在重山的信笺,就能断定是我们几兄弟所为吗?如果这也可以的话,不定某天房中出现莫名其妙东西的,就变成诸位了..”
有福侃侃而谈,努力把话题拉回来,简单的几句话,却是一招“围魏救赵”之计,一来解了洪九公之困;二来把大家的注意力引到平一摸身上,大家有了切身之忧,自然会认真细想,也就便于查出真相了。
果然不出有福所料,他这一番话出口,一众先生登时人人自危,心道:“这弟子的不错,如果他们真是被人栽赃陷害,不定哪天真会轮到自己,看来不能置身事外看热闹啦”。
万晓生道:“有道理啊,诸位,这子的有道理。单凭几张信笺就断定是他们所为,实在是太草率了,这事儿还得细查啊”。众人纷纷赞同,七嘴八舌地支持有福。
韦浅笑和金镶玉找出了几张重山六兄弟平时写就的文字,对照了一番之后摇了摇头,“字迹不同,应该不是他们写的”。
“既然如此,今日之事暂且告一段落,封存信笺,留待日后慢慢查明吧”,洪九公朗声道。众人纷纷赞同。平一摸还想些什么,忽地看见一双冷冷的眼神,吓得一哆嗦,张口结舌地不敢再言。
“都散了吧,散了吧”,党不群清了清嗓音道。
“且慢”。
众人刚要离去,忽听有人阻止,不由得都是一愣,心道:“难道还有人不依不饶?”定睛一看,话的却是黄裳。
黄裳面无表情地道:“十天后,各大江湖团体之间,有个‘武林知识竞赛’的活动。哼,杀鸡焉用宰牛刀,对付那群无名辈,还用不着咱们武林大学的高材生,有福、焦大海,你们两个不成器的东西去充个数吧..”
众人均是一愣,心道:“黄裳还真是古怪,怎地没头没脑地了这么一句”。
有福却一下子反应过来,暗暗感激黄裳想得周到:“没错,我们是该证明一下,不仅是为了我们自己,更是为了九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