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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众期待的d*.火商素巴终于有了消息,他即将赶来与吉布尔做一场生意,这也意味着姜木城的潜伏即将进入收尾阶段,而谷贝是这一场计划最后的收官者。
想要见到吉布尔如同西天取经,关卡重重。素巴刚刚到此,就有消息传来,他和一个手下除了提着黑色手提箱外,什么都没有带。
先是全身(头发、指甲、眼睛、喉咙、私处)的搜查,接着是行李箱的仔细验查,最后是换上吉布尔为他们准备的衣服,素巴终于出现在极远处的白色敞篷吉普上,身上是棕布宽袍。他拒绝了他们检查自己的嘴巴,这是素巴的禁忌,任何人都不得撬开他的嘴巴侮辱他。
因为这样明文的规定,加之素巴的坚持,吉布尔决定放过检查他的嘴,将他放入自己的猎圈之内。
“d国佬。”吉布尔坐在眺望台看向车内遮面的人,“他还是老样子,没有人看到过他完整的脸。”
谷贝拿着他的几张照片,举着望远镜作对比,身后是沉默不语的姜木城,他对待这个d*.火商表现的十分冷淡。
“怎么样,简,是他吗?”卡彭也举着望远镜观察。
“不像,很不像,却又有些像。”
吉布尔蹙眉看向一旁的女人,冷哼一声,“这是什么意思?”
谷贝指了指几张照片的眉毛,“他的眉上一指处有明显凸出的碎眉,已经生出了痕迹,可是吉普上的那个人却是一字眉,眉形毫无杂质。再就是他的眼角和眼纹本该是特别的鱼尾形,如今却很平整,看着像换了个人。但是,左右眼的大小和照片上又出奇的相似。他的眼睑处可能因为幼时的眼病没有治好,所以影响了整个眼睛,让左眼看起来比右眼稍稍小一些,这个很难模仿,所以我觉得面前这个人又很像他。”
“是他。”吉布尔突然起身,“那些平常很明显的痕迹,他全都做了整理,眉毛、眼睛而已,又不是不可以整形,只是一只眼睛大、一只眼睛小,又因为是很早的旧疾,所以不能模仿和改变,那个人一定是他。放行。”
吉布尔从眺望台走下,卡彭也转身跟去。姜木城拍了拍有些拿捏不准的谷贝,“你做的很好。”
“那个人,我只从他的眼睛和眉毛根本看不出什么。”谷贝不太满意自己的判断,“连他的眼睛深处都看不清,我对这次观察并不看好。”她被姜木城牵着离开,也不忘问他,“这次的生意很重要对不对?如果我没有判断准确这个人,会不会影响到你。”
“怎么会判断不准,我相信你。”姜木城揉了揉她的额头,“走了。”
吉布尔和素巴谈了一个下午,似乎达成了不错的协议,货物的价钱也在双方满意的接受度之内,整个院子气氛和谐。
谷贝盯着面前的水盆,里面是自己的倒影,又乱又碎的头发,从来没有擦过化妆品的脸,微微红肿的嘴唇,黑眼圈明显的眼睛,和右眼上一条可怕的细纹。
她立刻捂脸,这一切都要结束了,等姜木城开始收尾,吉布尔、素巴、卡彭、人质、库娜的尸体,所有的一切都会从她的世界离开,包括这几天的姜木城。
第三日,从未与素巴正式见过面的姜木城领着谷贝参加吉布尔的邀请,桌上是简单的午餐,吉布尔心情很好,一一介绍了在座的人。素巴就坐在谷贝对面,他并不打算陪众人吃饭,嘴上依然遮着浅灰面罩。
那条眉毛确实被修动过,却没有一寸的杂眉痕迹,干净的不自然。眼睛确实一大一小,只是因为左眼下眼皮处有一道极小的伤疤所致,看着是新伤,是为了刻意让眼睛变小所做成的。眼中的寒意远没有照片中深刻,偶尔能够看到他流露出的一股柔色,这是谷贝从来没从照片上看到过的感觉。
素巴看向一直盯着自己的女人,姜木城打量两人后,向素巴介绍道:“这是简,是个观察者。”
听到‘观察者’后,素巴眼中浮出一抹慌张,虽然被掩饰的很好,谷贝依然察觉了出来。她惊愕地站起身,抓着姜木城的手臂,很紧很紧。
“她不舒服,我先带她回去。”姜木城牵起谷贝离开,卡彭跟在身后。
“怎么了?”姜木城并没有打算回到屋子后再问她,而是毫不避讳一旁的卡彭直接问道。
“那个人不是素巴。”
谷贝几乎要哭出来,她觉得自己做出了最坏的判断,自己破坏了姜木城的计划,破坏了他离开这里,逃脱这里的机会,她非但帮不了他,甚至还给他添了这么大的麻烦。如果这个人不是素巴,姜木城就不能收网,他是完美者,不允许有漏网之鱼。
姜木城见她还要说什么,一把将她抱入怀里,贴在她耳边安慰,“不怕。”
卡彭立刻转身,并没有对这个假冒的素巴动手,而是叫走了正在陪‘素巴’吃饭的吉布尔。他们现在无法确定这个假素巴的目的,或许他就是素巴派到这里的替身,他真的带着武.器赶来,只是,替素巴赶来而已。
四周响起几声qiang鸣,是紧急撤离的警报声,谷贝曾经听过。她却躲在姜木城要她呆在的地窖内,听着地面上嘈杂的枪.声,和慢慢传来的爆.炸声。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姜木城有没有危险,谷贝担心地心脏快要跳出。她起身想要出去查看,却怕更深的打扰姜木城的计划,只得捂着耳朵强忍冲动,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那个人是恶魔,而恶魔是不会死的。
不知过了多久,头顶传来脚步声,地窖的门被猛地打开,谷贝立刻装作昏倒,直到听到姜木城唤醒自己的声音,“简,醒醒。”轻轻的手掌拍了拍自己满面灰尘的脸颊,让她缓缓睁开眼睛。
卡彭也在地窖里,见她终于睁眼,立刻询问,“怎么在这里?”
“素巴,那个假素巴想要逃跑,他打昏了我。”谷贝回忆着姜木城教自己的台词来掩饰自己刻意留在地窖的原因。尽管谷贝也不明白,为什么姜木城要她呆在这里等他。
“先离开再说。”
卡彭示意二人跟着自己走出地窖,院内已经一片狼藉,四周房屋有被炸毁的痕迹,硝烟还未散开,几个叛军人员也未撤离,指着一辆白色皮卡示意卡彭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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