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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要放弃的良久,一个带着眼镜的男子终于出现,端着酒杯的样子很是儒雅,那样站在了谷贝一旁,有些许的腼腆。
谷贝,挑挑眉,得意地看向姜木城,等待着让男人嫉妒的告白。
“女士。”那人,真的很腼腆。
姜木城快看啊,有人跟我搭讪了。谷贝,一副骄傲模样,斜眼看着慢慢饮酒的姜木城,哼。
“请问卫生间在哪?”
姜木城,从来没有那样展颜笑过,立刻走过去将很没面子的谷贝抱入怀里,给眼镜男指了指卫生间的方向,唇瓣贴近谷贝的耳边,“好了,你很有魅力,我看到了。”
可是,他的嘴角分明还带着笑。谷贝,已经羞愧地无地自容。
“吸引别人做什么?”能吸引姜木城就是本事。
谷贝,跟在这个人身边,很自卑,连一丁点儿展示的骄傲都没有。
“坏男人。”谷贝,转身扑入姜木城怀中,被他抱得很紧,像是要揉入身体,那样疼并甜蜜着。
横抱起谷贝,穿过所有嫉妒的目光,走进只有他们的屋子,浅趴在她的身上,轻吻着她淡红的脸颊。
“真好看。”他第一次这样夸她。
“什么真好看?”身下的人,目光灼灼。
“谷贝真好看。”
“真的吗?”
隽永而深刻的吻落在她不自信地唇上,轻轻咬着,不用回答的表达方式,可以让她更清楚的明白。这个男人,觉得她很美,美到,让人窒息。
直起身子,姜木城褪去浅蓝色的背心,露出了让人移不开眼睛的肌肉和伤痕,那样坦然的面对有些不好意思的女人,嘴角微微挑起笑意。
“走。”一瞬拽起愣怔的谷贝,抗在肩上,走进浴室。
她,怎么可以那么轻,轻到,需要小心护好,轻到,触碰她时都不敢用力。
水流沿着她瘦小的身子滑落,在升腾的温热水汽里,她有些朦胧难辨,整个身子都有些微红。水声传入耳中,姜木城终于可以当面听着流水落入她身体的声音,让人很冲动,尽管之前,他不想承认。
“你快转过去。”谷贝,要他保持背靠背的方式。
叹一口气,“你确定这是一起洗澡吗?”
“背靠背也是一种方式。”
“那好。”猛然转身,将谷贝也一起拽到面前,贴紧,“面对面还是一种方式。”
姜木城理论,总是最奏效,那样理所当然。
愣怔,加上窒息,谷贝始终将眼睛瞥向天花板的某一处,可是余光中,分明有那人帅气的样子。有了小心思的谷贝,其实很想去看,只要姜木城命令她,她一定假意扭捏地将眼睛移到他身上。
笨男人,快命令我啊。这样自己去看,总觉得会不好意思。
捏着她的下巴让她面对自己,姜木城,眼中的寒冷让温度有些特别,“刚才是什么表情?想看就大胆的看。”
谁说我想看的。唉,说不出口,因为真的想看。谷贝,要不就当这是命令好了。
抿着笑意,点点头,看向他胸口的枪伤,轻轻点了点。做了夫妻,这些秘密是不是就可以问了?
“这个伤口......”问得犹豫。
“我也是前些日子才知道,这一枪是袁打的,再偏离一寸,就没人陪你洗澡了。”说得有些随意。
“袁?”谷贝,当然是惊愕的表情。
“第一次执行任务,手上这个,还没有戴着。”说话时,姜木城举起了谷贝左手的红绳,“袁不知道遮着脸的我是自己人,所以开枪了。”
“因为你发现袁很特别,想要弄清他的身份,所以你去追赶他,调查他,才将他逼急了,对不对?”
给她捋顺了湿透的发丝,“是,真聪明。”
姜木城,今天一直在夸谷贝,已经有多爱了?
将谷贝抱入怀中,她的皮肤真光滑,浅吻着她的脖颈,有她的香气,“所以,这个绳子你要一直戴着,不可以摘下来,它,可以救命。”
也是抱着他,谷贝点头,唇边会触碰他的肩膀,有水痕从上面流下,掠过那道枪伤和身上的疤痕,再融入谷贝的身体。
“那,肩膀上的呢?”谷贝的唇,轻轻一移,可以吻到它。
“卡彭,因为没能被他杀了,所以做了朋友。”
朋友?姜木城的朋友,都是他准备杀死的人。
谷贝抱紧他,有些心疼,又有些害怕。这个人,还是徘徊在危险边缘,只是轻轻一步,就有可能偏离谷贝好不容易为他建好的轨道,继续做那个恶魔。
‘姜木城,你不可以变成他们。’谷贝怎么忘了,这才是自己拼命守护他的最初目的,不能因为爱他,而忘记救他。
床面的松软让人有昏沉的睡意,加之舟车劳顿,谷贝点头闭目地坐在床上等待姜木城吹干她的头发。手指触碰发丝的酥麻和舒服,让她困意更深。
将她平躺放在床面,姜木城,很自然地推起她的睡衣。
“干嘛?”谷贝,终于肯醒了。
“你说呢?”
“我好累。”
“所以你可以睡着,其它的交给我。”
这种事情交给一个人完成会有些尴尬,特别是睡觉的那个人。仔细又认真地想想,谷贝有些犹豫。已经来不及阻止那个人的入侵。
疲惫让她的身子更柔软,像是能陷入床面里。几乎没有力气再拒绝,声音却会慢慢传出。抓着姜木城的头发,寻找安全感。偶尔睁眼看看面前的人,做梦一样地盯着他,那个,梦里的他。
“快起床。”就那样从梦中被叫醒,谷贝慵懒地转了身子过去,本能的忽视姜木城的耳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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