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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处绝对壮观的飞艇内,高高在上的我们从这个视角去观察谢洛夫将军的战场,只能看到硝烟后的毁灭景象。正当我猜测地面部队的损失时,将军阁下已经发来了电文,内容无非是感谢我等的援助。
叛军很明显被“基洛夫”搭载的秘密武器吓坏了。他们居然放任这架庞然大物慢悠悠的向基辅前进,而没有追上来给我们几发导弹。伟大的尤里啊,这些乌克兰人是白痴么?!
直到事后我才知道,那次定向电磁照射直接干掉了叛军两个中队的队长机,原本就没法保持通讯的他们在那之后更是成了无头苍蝇,很多俘虏居然都没注意到天际线边缘的飞艇正堂而皇之的通过交战区边缘的低空……
这只能说乌克兰人倒霉,基洛夫很快就前进到能接收两栖部队信号的距离,如我们所料,以磁暴快艇和牛蛙装甲车为主力的他们给了基辅的敌人一个天大的惊喜。这座沿河而建的古城现在是被北极熊扒光了裤子的可怜虫。磁暴快艇敞开六足步行机构,横行霸道的爬上堤岸的画面带给他们足够的冲击;而随着牛蛙而来的步兵部队在恐怖机器人的配合下一幢楼一幢楼的争夺城市控制权。
看来叛军的指挥系统已经随着磁暴快艇上的上百万电容器的全力以赴而完蛋了。
我正要为敌人的愚蠢和无知感到庆幸,就看到冲天而起的大爆炸。隔了几秒才传到的巨大轰鸣让我错以为投弹手在一个错误时间于错误地点按到了错误的按钮。
“发生了生么事!”
船长从席位上离开,奔跑几步去到窗户边,还没搭上扶手,紧随着爆炸而来的冲击波就把飞艇打了个踉跄;一阵东倒西歪后,船长很不幸的把头磕到了墙上,捂着头靠坐下来。
那一定很痛……
看起来他短时间没法指挥战斗了,我必须要站出来。
“肃静!”我大喝一声让这些新丁恢复秩序——尽管我也是第一次面临战斗——随便逮着个士兵,向着全体人员咆哮:“发生了什么事,立即报告!”
“凯、凯凯恩大人!”
依然是可悲的通讯兵,不过这次我大度的原谅这个说话磕磕巴巴的混蛋,昂了昂下巴,给他一个鼓励的眼神。
这让他很受“鼓舞”,那个瞬间我注意到他的肌肉和骨骼发生了高频抖动,但很幸运的是他没再考验我的耐心。
“报告!港口区的油库发生了爆炸,两个连的突袭部队失去信号!”
这是典型的乌龙事件!
我用膝盖都能想象出到底发生了什么:意气风发的磁暴快艇艇长下令前进,全然无视了周围的环境,并且忘记了自己开的不是两栖装甲车,而是带着强力特斯拉磁暴装置的技术兵器;在这之后,不管是什么原因,不外乎奔腾的电流击穿了储油罐,或者因为电磁脉冲引起的故障进而引发爆炸。
彻头彻尾的悲剧……
这让人目不忍睹的惨况,想必连伟大的领袖都要为之哀叹,他们没有牺牲在与敌人搏杀的战场上,却在无关紧要的地方丢了性命。
我摘下帽子放在胸前,为死难的同志们默哀。
不过哀悼的仪式进行了没多久,司长磁波感应雷达的士兵就惊慌失措的大叫:“防~空~炮!”
最初几发是标的物用的曳光弹,大白天依然可以看到闪亮的白芒。磁波感应雷达只能标示出大致的发射区域,但当整个基辅已经活跃起来时,这种程度的信息优势完全无法转化为战果。就像我之前说的,基辅是所有俄国城市的母亲。这座已经有十五个世纪的古老城市有着和其他历史名城一样的毛病——古建筑繁多。
具备文化底蕴的同时也意味着并不壮观的天际线,大量低矮的房子和平坦的街道、广场或者其他什么,都成为国土防空军最好的部署地点。本来我们在郊区就应该受到防空炮的欢迎,但是突袭部队的清扫工作执行的很完美,他们瓦解了河岸所有的敌人。除了一场意料之外的大爆炸让通讯断绝的敌人注意到这里的惨状,在他们看来,造型骇人的“基洛夫”就是最好的靶子。
“砰砰砰——”
与庞大的艇身相比,驾驶舱只能算“渺小”的,但是飞行在三千多米高度的我们依然被连续命中,飞艇下部的合金纤维蒙皮被打得噗噗起皱,很快就能看到弹孔出现。这种时候只能对伟大的工程师表示敬意,几十层纤维和坚固的蜂窝骨架让传统的破片弹作用大降,只要敌人没上脱壳穿甲弹或者高爆弹,没有直接命中我们的升力螺旋桨,我们暂时就是安全的。
“干掉前面的,加速前进,我们准备投弹了。”
我沉着的下令,同时祈祷基洛夫的坚固能抵挡火炮更久一点,在50层纤维完全突破前把这里炸成平地。
“是!”炮术管制官回身敬了个礼,随后通过内部线路下令。
“炮手就位,方位——”
爆炸的轰鸣让我没听清炮术管制报出的参数,但是我们很快就看到了效果。位于驾驶舱正下方的球形炮塔发出了轰鸣,齿轮和传动轴被电机驱动着,将六管85mm加特林——据某位灌了不少伏特加的工程师说,那就是“铁锤”坦克的主炮改出来的——对准下面的街区。原本就是2秒一发的速射炮火力在暴增6倍之后发挥了惊人的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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