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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他的话,二爷反倒皱起了眉头,“这样做的话,会不会有伤天和啊?要是真的有人被野牲口给叼走了咋整?”
“二爷,这就是命了呗,真的管不过来。”陈铁柱笑着说道。
“咱们把把头这个身份看得很重,其实在很多人的眼里边,这啥都不是。你给提醒了,他反倒以为你在断他的财路。”
“该尽的心思尽到了,这也就完了呗。管得太多,反倒徒增烦恼。您琢磨一下,是不是这个道理?”
“不过我今天要说的也不是这个事,而是说二道岭在咱们村的人过来之前,应该也是有人生活的。”
“那不可能,我虽然回来的时候不算早,可是那时候也跟村子里的老辈人唠扯过,不可能的。”二爷摇了摇头。
“二爷,你印象中的泉眼是多大的?”陈铁柱笑眯眯的问道。
“不咋大,水也不咋冲。其实现在跟以前比也没差多少,以前咱们村边上的河也就是这个样子。”二爷很肯定的说道。
“二爷,应该还记得泉眼前边有水坑吧?”陈铁柱接着问道。
二爷点了点头,这个他记得。
“二爷,我用树枝子在边上扒愣了一下,也把上边的树叶、边上的杂草都给弄干净了。”陈铁柱说道。
“原本的泉眼出水比现在要打很多倍,那边应该是个水池。剥去了土,都有水印子的痕迹。”
“而且在外边的那一圈,用土盖着的地方,我整开不到一米吧,下边是人工凿出来的台阶。”
“您想想,咱们二道岭上没有寺庙、没有道观,谁没事到那边凿这玩意干啥?我估摸着,就是在很久以前,曾有人在山上或者是山下生活过。”
“不过我就很纳闷了,为啥在所有人的心里边都没有相关的记忆。你说要是在咱们村子生活过吧,咱们村挖地基的时候,是不是也能挖出来一些盆盆罐罐啥的?”
“反正我也是觉得邪的呼的,那一段历史就是完全空白的。是因为断代的时间太长了吗?”
二爷苦笑着看了他一眼,拎起边上的烟袋锅,一点点的往里压烟丝。
等压好之后,边上早早守着的豆豆赶忙划燃火柴。
二爷凑过去用力吸了两口,烟锅里的烟丝点燃,这才吐出一口烟雾。
“你现在说得我都胆颤心惊的。”二爷开口了。
“不过你也别跟外边说去了,这玩意听着就挺邪性的。你要是有顾忌,等大年初一的时候,好好拜一次山吧。”
“拜山?”
陈铁柱纳闷的问了一句。
这时候小迷糊蛋从地上蹦到了炕沿上,想要习惯性的到炕头趴着去,却被陈铁柱一把给拎了过来。
“二爷,今天那几个人还说咱家的小迷糊蛋有些邪性。就是因为胡黄白柳灰这样的保家仙吗?”
二爷笑吟吟的看了他一眼,烟袋锅凑过去又吸了一口,“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陈铁柱傻眼了,合着小迷糊蛋还真有些了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