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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小孩,谁是啊?
“振文,听这个意思,陈哥在手术室里又整了啥了不得的新玩意?”周凤侠好奇的问道。
韩振文苦闷的点了点头,“我这个姐夫吧,有时候他就是这样啊。把人愁没法、没法的,跟精神病差不多。”
听到他这么说,齐萃雯又没忍住,乐了起来。
“你还真别乐,就在抢救室里那么给我跟丹丹施加压力。虽然说知道是为了我们好,可是就能那么干?”韩振文大倒苦水。
“到了手术室里,那个嘴啊,还‘叭叭叭叭……’的不停的说。丹丹都跟他叫大魔王,一点不差。”
“可是你说他这么不着调吧,自己研究出来的缝合方式还很巧妙。往常咱们做手术都会留下疤痕,反正就是各种原因的吧。”
“按照他现在这个思路,就是把脂肪层和真皮层固定好,剩下的表皮层也就没有什么张力拉扯了,这就能够有效改善瘢痕组织的生成。”
“你们就想吧,他这个法子要是真的实现了的话,在医学上来讲是不是一个很大的突破?”
“就是,我就是因为这个有些不服气。”
边上听着的陆丹凑了过来。
“你说他这个人不着调吧,他还有真本事。将来谁的脸上有伤口了,或者是显眼的地方有伤口了,谁也不想让疤痕明晃晃的露外边啊。”
“你们就想把,这样的缝合方式具有着啥样的意义。把这个给整明白了,恐怕好多医院都得抢着要人呢。”
“等我学明白的,我非得来个欺师灭祖,不能让他那么得瑟。到了那个时候,嘿嘿嘿,我就数落他。”
周凤侠很是同情的看了她一眼,“虽然说我对你们医学上的这些东西整不明白,但是我就在想一个问题。”
“你确定陈哥身上就这么一点本事?你啥时候才能够把陈哥身上的本事都给学过来,然后才能实现你欺师灭祖的宏愿啊?”
陆丹得意的表情僵在了脸上,眨了眨眼睛、张了张嘴,这是一个问题啊。
“算了,不管了,以后再说吧。”陆丹摆了摆手,又看到洗完了小手小脸走出来的豆豆。
“豆豆啊,带姐姐摸摸大鹅的脖子去。我不敢上前儿,怕它拧我,瞅着眼神都凶得很。”
“丹丹姐姐,长脖子大鹅可乖呢。”豆豆一本正经的说道,然后就抿着小嘴、美滋滋的奔着大鹅们杀了过去。
至于说当初自己被大鹅们围殴的情况,那可以选择性忘记。
“哎……,都说啥师父啥徒弟,这事真不差。”
看着跟豆豆玩得开心的陆丹,周凤侠感慨了一句。
“那差不多。”韩振文点头附和。
“就说这辈子我还真没服过谁,就我这个便宜姐夫吧,我还真的服。本事比我大,打还打不过他。”
“噗哧”
边上的齐萃雯又乐了。
“咋了?我说错了吗?”韩振文有些纳闷的问道。
“没有、没有。我心里边也跟他叫便宜叔,白捡来的。”齐萃雯捂着嘴,脸上的笑容却是越来越大。
听着他的话,周凤侠乐了,“那是我陈哥。大……”
“你敢说出来?”
他后边的“侄女”俩字还没有说出口呢,齐萃雯和陆丹眼带杀气的一起喊了出来。
“不敢、不敢,我给陈哥烧火去吧。”
周凤侠赶忙举手投降,惹不起啊,咱总归能躲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