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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诺年微微一闭眼,转身对海清说:“你也是这么过来的!”
“嗯。我们去前面坐会儿吧。”知道司诺年是不忍心再看下去了,海清带着司诺年去了上次两个人见面的位置:“这是我自己留下的台,24小时专用,如果你以后想来等辛期就在这里吧。不过,用餐要买单的。”
“奸商。”莫名其妙的亲切感,司诺年笑着说。海清只是笑了笑,起身去忙了。司诺年看着餐厅里的人来人往,想着辛期每天回家累的要死要活的,是不是自己替她选了一条辛苦的路。司诺年竟然怀疑起自己。
下班的辛期被海清叫到了前面,当她看见司诺年趴在餐桌上睡得正香时全身被感动充斥着。
“她什么时候来的?”辛期问。
海清回忆了一下,回答:“应该是七点多吧,呆了五个小时估计是困了,你叫醒她快回家睡吧。”
“等一下。”辛期突然转身请求着:“老板,让我再用一下厨房。就一下。很快的。”
“呃。好,没问题。”海清没有犹豫纳闷辛期要厨房干嘛。
辛期听见她答应了连跑带爬的跑进厨房,海清跟着她去看,站在窗口由最初的惊讶渐渐的转化成了一种欣喜。她如获至宝的看着辛期。
“好了。”大约半个小时之后辛期走了出来,满脸的兴奋和欣喜。
海清看着她走到司诺年的身边蹲下了身体,右手轻轻的摇了摇司诺年。
司诺年睡眼朦胧的坐起来。
“送给你。我的公主。”辛期捧着那个用萝卜雕出来的牡丹花递到了司诺年面前。也许这是她能送给司诺年最有诚意的礼物。虽然它很廉价,也没有到传神的高度,可是她是自己独立完成的第一个制品。
司诺年只感觉朦胧的视线里一朵绽放的极其艳丽的牡丹花散发着丝丝的辣味,呛的她鼻子不太舒服。
不过辛期那句甜言蜜语还是扎扎实实的落进了耳朵里,心里如同打翻了蜜糖罐,司诺年满心欢喜的接过她和辛期间的第一朵代表着她们感情的花儿。
“谢谢。”司诺年弯着眉眼展开双臂将辛期紧紧得搂在怀里。
辛期同样紧紧的抱住她。
“咳。”可惜这温存只是一刹那就被一声儿轻咳打断了,辛期和司诺年忙分开循声望去。海清似笑非笑得走过来,说:“两位姐姐咱们这都过了十二点了,你俩要是想演什么偶像剧回家演吧好么?我这都上眼皮掐下眼皮了。”
“嗯。”司诺年彻底红了脸,捏着那朵萝卜花尴尬得站起来。
“不好意思,老板,我们这就走了。”辛期也觉得不好意思。整个餐厅就剩她们三个人了。
“别忘了明天自己来报备你用了一个萝卜,材料从工资里扣啊。你倒是会节省,买朵花会死啊!”海清撇撇嘴毒舌得吐槽。
“呃……”这回尴尬得两个人都说不出话了,你这么大一个店得老板一个萝卜都要计较么。
司诺年捧着那朵儿辛期亲自给她雕刻的花儿爱不释手,除了开车得时候托辛期好好照顾它,一直捧到了家。
“姐。该睡觉了。”从浴室出来看着司诺年还捧着那朵儿花辛期提醒着。姐姐你不会抱着它睡觉吧。这味道很酸爽你知道么。辛期真是后悔送她了。
“哦。辛期。这是我第一次收到花儿。”司诺年幸福的看着辛期,说:“你说我要把它放在哪里呢?它会坏掉吧,要不放在泥人旁边让它化作尘土。”
辛期无奈了,司诺年你不学林妹妹好不好,还化作尘土,你也不怕招虫子。
爬上床,辛期看着司诺年对萝卜花得迷恋,一狠心:“姐,我以后还给你雕。要不咱俩把它吃了吧。”说完没等司诺年反应过来辛期一口咬上去。
清脆爽口,辛期笑着嚼着嘴里的萝卜。
司诺年看着面前的萝卜花一下就少了一半,又看见辛期的笑容,当时脸就黑了。
“你至少让我照个照片啊!”司诺年气的一脚踹在辛期的肚子上不顾她爬在自己面前大呼疼,看着已经残缺的萝卜花,转了好几个角度拿着手机终于留存。
而此刻岮的灯还没有完全灭,厨房里海清挥舞着手臂,一只仰天长啸的老虎栩栩如生。
捧着它走出后巷看见阿四在她的小货车上对自己招手。
“送你的。”海清将东西递给阿四才上了车。
“什么啊,老虎?”阿四端详了半天问。
“嗯。和你一样,虎。”海清一撇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