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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尔转过身子面向他，蹬掉脚上的小皮鞋，盘腿而坐。
然后伸出食指跟拇指给靳余生比划，“就，就那么一点点哦～”
“醉了？”靳余生尾音拖长，沙哑性感。
“没有！”陆尔将头摇成拨浪鼓。
散落的头发在半空荡出好看的弧度。
等她停下来，有些发丝黏在了小脸上，衬得她的肤色更是娇嫩。
靳余生盯着她：“以后把头发扎起来。”
“好。”陆尔半眯着眼睛点了点头，乖得像一只喵喵叫的小奶猫，眼睛亮晶晶，忽的想起什么，手脚并用地爬起来，“靳老师，我表演个节目给你看……什么叫走直线。”
说着，张开了小小的两条胳膊。
雪白的脚丫子微微踮起，一步一步地往前走去。
靳余生生怕她摔着，手心都是冷汗，随时准备冲上去。
陆尔走到沙发另一头，然后转头回去冲他笑。
嘴角一点一点地上翘。
眼睛微弯，流光溢彩。
让人根本移不开眼睛。
靳余生怔在那儿。
“靳老师！”陆尔欢呼一声，就像一只鸟儿朝着靳余生飞奔过去，毛茸茸的脑袋一头扎进他怀里。
靳余生突然想起八年前茶茶跟他说的话。
看见喜欢的人，总是要跑向他。
因为，走太慢了。
“靳老师……”陆尔巴巴地望着靳余生。
“嗯。”靳余生故作镇定，“起来，我送你回家。”
陆尔不听，还在盯。
“想干嘛？”靳余生语气变得温柔。
陆尔眨眨眼，“不想干嘛……”
然后嘿嘿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