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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茉握起酒杯轻抿一口，眉眼如烟，“来日方长。”
不管是第一次见面，还是今天相约用餐。
她总是这个态度。
既不拒绝，也不会殷勤。
温柔又冷漠，保持一定距离。
这让宁听南捉摸不透。
更是勾起他的征服欲。
“靳老师不喝酒吗？”陆尔美美地喝了好几杯后，终于发现靳余生一点动静都没有。
靳余生脸上神色端正又严肃，“还没做好准备。”
“喝酒要什么准备？”陆尔笑眯眯地靠过去，俏皮，“靳老师，我们来喝交杯酒吧？”
闻言，靳余生没有半点犹豫，立马端起了桌上的红酒。
手臂绕过少女的小胳膊，他微微俯首凑近她。
两人的脸……
近到只有五厘米的距离。
“你知道交杯酒是什么意思吗？”男人温热的呵气打在陆尔的颊上。
她觉得好烫。
“不知道，”陆尔装糊涂，一脸的天真，“是好朋友吗？”
靳余生喝尽杯中的红酒，低声呢喃：“逃不掉了——你这辈子……”
像是自言自语。
“嗯？”陆尔没听清楚。
还来不及追问。
“嘭！”
一声闷响。
靳余生一头栽在了桌子上。